她不禁有些疑惑,難不成他是真的來找表哥的?他真的不知道表哥是否在這兒?
城裏月如一早起來,將自己要出來看護那些瘟疫病人暫時不回來住的事情和雲大娘說了,大娘囑咐她小心,送她到了門外。
門外麵具男已經騎著馬在這裏等候了,月如沒想到他真的要來接自己,而且還騎著馬!
這裏距離城門口不過是一會兒的功夫就能到,他居然還張揚的騎了一匹馬,真是不知該說什麼好!
麵具男一見她出門,立刻高興的拍了拍馬脖子說:“來月如上馬,我們一起出城!”
月如目光淡淡的掃他一眼,拿著自己的包袱,另一隻手裏拿著一疊告示,抬腳往前走,一點也沒打算上馬。
滿城的人都知道,戴麵具的人是特使大人,她若是上了特使大人的馬,那還得了,那城裏這些人的閑言碎語,唾沫星子都能把她給淹死!
雖說這條街的人經常見特使大人來這家藥鋪也會有閑言碎語飄出來,可畢竟這隻是一條街的人看到,若是跟著他上了一匹馬,在這城裏轉悠一圈,月如想想的場麵,都有點不寒而栗。
“不過一點路程罷了,我自己走得動,你騎著馬就快些去吧!”
麵具男見她不上馬,不樂意的想了想,自己也翻身下馬,將馬交給屬下,快步走到她身邊說:“我騎馬來就是為了帶你,你不坐那我也不想騎了,我還是陪你走吧!”
月如聞言無語的翻個白眼,不再理會他,自己走自己的,隻不過走了一段距離之後,她便開始將手裏的告示一張張的貼在顯眼的位置上。
麵具男見此很是不屑的說:“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麵手難牽。”
“你貼這些告示,其實沒什麼用,因為林子墨都已經成婚了,他有妻子了,你們兩個就是沒緣分。”
“你這樣挖心掏肝的對他,等著他,不過都是徒勞罷了,何苦呢?跟了我多好,有權有勢不說,你還得了個好男人!”
“我保證,我這輩子都不會變心!”
月如將手中的告示貼好,這才轉身看著他:“我說你,一天到晚的把心思用在我身上,明明知道我心裏沒有你,你卻還這樣追著我,你不覺得很沒勁嗎?”
“不,看到你我就覺得特別有勁兒,渾身上下,哪哪都有勁兒!”
月如看著他的雙眼,那雙深邃的眼瞳裏,此刻帶著些邪肆的笑意,似乎這話裏還有另一層的意思
無聊!她哼一聲,繼續往前走:“你說我認識你,可是我挖空腦海也想不出你到底是誰,不如你把麵具摘下來,我們重新認識一下?”
她說著,猛然將手伸過去,似乎要去摘他的麵具,麵具男確有所防備,頓時後退一步,月如的手便落空了。
“怎麼不敢讓我摘?沒臉見人嗎?”
他一笑:“你別用話激我,我不上當!我說我們見過,我們就是見過,你想不起來我是誰沒關係,早晚有一天,我會摘下這麵具,讓你看看我的真麵目的,到時候,你可別太驚訝!”
“我現在就想看!”
兩人一路說著話,沒多久便來到了城門口,守門的見他們過來,將門打開。
他卻在這時突然停下,轉過眼看著她,幽幽的說了一句:“月如,其實我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但似乎,你根本不信我”
月如聞言一時間愣住了,不明白他為何突然這麼正經的感慨起來,回過神時候衝他笑笑:“要想讓我信你,至少也要讓我見到你的真麵目啊,不然,我可不敢信你!”
她說著,踏出了城門,麵具男卻看著她背影衝身後招招手,一個護衛上前來,他歎口氣說:“去吧”
雲老很是驚訝月如居然出來,不過,他也沒多問,畢竟那天親眼看到特使大人和她關係不一般,似乎很是熟稔的樣子。
但見月如拿著包袱出來,似乎是不打算回城住了,便欣慰的笑了笑說:“這城外可是吃苦的差事,幹得了嗎?”
“您老放心,我打小吃的苦可多了,這點事不算什麼!您想讓我做什麼,盡管使喚就是!”
“那得了,先去看看病人們今日一早吃了藥以後,熱度退下來沒有,一會回來告知我!”
“恩,那我去了!”
“出來之後記得用熱水燙手!”
“知道了!”月如說著,便出了藥棚,往瘟疫區的圍欄去,可剛打開那圍欄沒走兩步,便聽見身後一個怨毒的聲音!
“李月如,原來你真沒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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