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也很開心小同醒過來,時不時的過來扶著小同下來走一走,他的身體也康複得更快,在得知白依依已經離開之後,小同也是鬆了一大口氣,隻要那個狠毒的女人不在,公子和月如姐就能好好的在一起,這件事更是讓他心裏無比開心,感覺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麵具男最近好像很忙,工程已經到了最後的關頭,房屋基本上都已經在蓋頂了,所以他似乎是很忙,因為冬天馬上就要到了,這些流民的家具,冬衣,棉被,所有的一切都還要重新安排,他忙得腳不沾地,也許是刻意躲著林子墨和月如,生怕看見他們兩個甜蜜的樣子受刺激。
可深秋了,天氣很冷,起風時,風已經透骨的涼,麵具男忙了很久,有的時候忙起來,飯也顧不上吃,茶也顧不上喝,這麼一來就病了。
瘟疫區這邊的病人許多都已經好了,這一場瘟疫來的猛,發展卻不快,許多人病情都在一個可控的範圍之內,所以痊愈起來也並不太費勁。
瘟疫區的窩棚,逐漸的閑散下來,有許多木頭都拆下來用來蓋房子了。
還有大概一二十個人需要每天服藥,也不是太忙了,月如準備來找雲老說說話,過來的時候發現麵具男的護衛正在雲老的身旁,似乎在說些什麼,她走過去一聽,才得知麵具男原來病啊,還病的挺厲害,燒的退不下來。
“他什麼時候發燒的啊?”
護衛見月如問了,立馬說:“大人昨夜歇息的晚,好像是被子沒蓋好著涼了,今早我發現的時候他已經燒糊塗了,眼睛都睜不開。”
月如見雲老已經開好了藥方,正在抓藥,她便不再耽擱,直接來到了麵具男的住處,挑開簾子進去,就見他躺在床上,麵具下露出來的嘴唇都幹的起皮。
一看就是人燒的太久,又沒喝什麼水,所以太幹了,身邊的這些護衛也都是男人,一個個的粗枝大葉,也不懂照顧人,桌上的茶壺裏全都是涼的,月如便急忙用一些涼水放在爐子上燒茶,一邊過去給他行針退燒。
上衣被解開,露出了健壯的胸膛,麵具男模模糊糊的感覺身上有一雙溫柔的小手在撫摸自己,他咧開嘴角笑了笑,迷糊著睜開眼,見月如在麵前,一時間傻了問:“你居然在摸我?這是做夢嗎?還是真的?”
月如聽見他這麼說,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翻個白眼,拍拍他的麵具,“大人,你生病了,發燒了自己都不知道嗎?這是夢還是真的?難道你沒感覺?”
她說這一針下去,像是螞蟻夾一下的感覺,麵具男連眉頭都沒動一下,伸出一隻手,在月如的腰間捏了一把,趁她還沒惱,便急忙收回手這才笑了笑:“原來不是做夢,是真的,你原來真的在摸我,怎麼樣?手感好不好?是不是很健壯?”
月如瞪他一眼,被占了一下便宜,心情不是很好,下針的時候手也沒個輕重。
“行了,你別說話了,趕緊睡吧,一會水開了我給你泡點茶,嗓子也能好受些。”
麵具男卻不依不饒,沒有得到想聽的答案,他真的睡不著,而且好不容易病一回,能得到她親自照顧,他寧願自己一直病下去,永遠被她照顧著,那也是一種幸福。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我問你,我的身子摸著舒服嗎?是不是很強壯?是不是比林子墨那個弱雞強多了?”
月如見他燒糊塗了,還不忘和子墨比較,頓時無語的狠狠紮他一針:“你若是再說一些有的沒的廢話,我立馬就走,才不管你呢,反正你的那些護衛已經去給你抓藥了!而你也隻不過是發燒,死不了人的!”
麵具男一聽委屈的說:“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我對你那麼好,我生病了,你卻連照顧我一下都不肯,居然想走,不行,我不許你走,你必須得在這照顧我!”
月如聽他說這個,的確無法反駁,自打這人來了之後,一直對自己挺好的,事事處處都向著自己,不管是那些藥材被燒還是別的他對自己的態度都讓他她無法拋棄生病的他不管。
一套針紮下來,月如頭上有些薄汗,轉頭看一看,水壺的水已經燒開了,給他倒了一杯水,慢慢的涼著吹著等著慢慢的喂他。
茶涼得很慢,麵具男一隻幽幽的盯著自己,盯的月如,有些不好意思,抬眸瞪著他的那一張麵具。
“把你的狗眼珠子收起來,再這樣看著我,我立馬摘下你的麵具,看看你到底是誰!”
如果您覺得《我與公子度春風》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41/4160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