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其中一大部分都是孝敬縣令的,裏長名義上拿走一大部分,那都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
“裏長,我們柳文家也不是好欺負的,沒有縣令,我們還可以找知府,直到讓他們知道你是什麼樣的貪贓枉法的裏長,我們柳文家才肯罷休。”
柳如朗也不服輸地在裏長麵前誇下海口,想讓裏長知難而退。
裏長在官場摸爬滾打多年,怎麼會不知道其中的關竅,冷笑著向柳如朗說道:“就憑你?你們柳文家還剩下誰啊?還想跟以前的那些人打交道嗎?他們還當你是個玩尿泥的小屁孩呢吧?哈哈。”
柳文家的人脈,那可都是看在柳文老爺的麵子上,要是換做了柳如朗,那定是不會有任何的效果。
拒之門外,那是必然的結果,所以裏長想到這一點,不由地放聲大笑。
“誰說的?我娘跟那些富貴太太們還有些聯係,不然那些人怎麼會照顧我們家的生意?”
柳如朗看到裏長笑得起勁,嘴硬地矢口否認起來,想到了自己的娘,這才解釋起來。
“你娘?柳公子可別忘了,隻有你交出五千兩黃金,你娘才能回來,否則的話還是乖乖在家待著,到時縣衙的人自會來處置你們百花居。”
在這件事情上,裏長擁有更多的話語權,吃定了他柳文家,所以他並不怕柳如朗能玩出什麼花樣,隻要他還是裏長,那麼柳如朗就得乖乖地束手就擒。
柳如朗如夢初醒,是啊,自己的母親現在還關在大牢裏,沒有出來。
窗戶下的管家聽到五千兩黃金後,也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裏長是想用柳文夫人來要挾柳如朗。
柳如朗之所以會出此下策,賣掉那個莊子,他是被裏長挾持了啊。
明白了其中的緣由,管家有些同情地看著柳如朗,那痛苦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生在柳文家,不能自己做主的事情也還是有的。
裏長一切盡在撐控氣勢,讓柳如朗馬上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他怎麼能鬥得過衙門的人呢?
如果裏長想要拿他們百花居的事情做文章,那他們一定不會好過的,況且柳文夫人還在裏長手裏。
“裏長,你說的數目我如數給你。我娘什麼時候能回來?”
柳如朗權衡再三,看清眼前的現實,隻能暫時服軟,放棄了掙紮,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裏長看到柳如朗的態度弱了下來,沒有了先前的強硬,心裏自然是高興極了,連忙順手拿起柳如朗身邊的銀票,喜上眉梢地說道:“好說,好說。你娘這兩天我找個借口就可以放出來,你且等著吧。”
拿著銀票好好數了一下,確認無誤後,裏長才走出了大廳,徑直回到衙門去了。
管家看著裏長得意地離開,這才走進大廳關切地問著柳如朗:“少爺,裏長的心可真黑啊。他身為父母官,怎麼能這般膽大妄為地敲詐我們家的錢財呢?”
柳如朗心在滴血啊,平白損失了五千兩黃金,百花居的損失還沒有個確定的數字,莊子最終還落到了柳如風的手裏,兜來轉去的都是在為他人做嫁衣,越想越氣惱,聽到管家的話,更是怒火攻心。
管家看到柳如朗咬牙切齒,怒火中燒的樣子,也不敢再出聲,識相的從大廳悄悄走了出來。
實際上其中一大部分都是孝敬縣令的,裏長名義上拿走一大部分,那都是為了掩人耳目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