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長聽了此話,馬上嚴厲地說道:“柳文公子,你才不要胡說,你們兄弟的恩怨,是你們的家事,本官不想管,也管不了。可是在我這個衙門站著,本官就不容許任何人胡攪蠻纏。”
說完後,裏長以向縣令稟報此事為由,收起了柳如朗帶來的首飾,然後才坐下來跟柳如風商談有關柳文夫人雇凶殺人之事。
柳如朗見裏長不聲不響地收下東西,還在那裏跟柳如風提起證詞之事,意識到自己是被裏長給擺了一道。
吃了啞巴虧的柳如朗敢怒不敢言,走也不是,坐也不是,站在那裏像一個傻子一般。
“既然此事牽扯到你們兄弟二人,那我這個裏長也隻能從中調解,不會對外公開此事,家醜不可外揚。為了柳文家的聲譽,還是不要升堂的好,你說呢?”
裏長看著柳如風,直接問著他。
“裏長考慮的是,隻不過柳文夫人三番五次的與我為敵,不知道這次裏長寬宥之後,她會不會痛改前非,不再找我們的麻煩了。”
柳如風一副大人大量的樣子,對裏長說道,顯然是想要裏長在放人之前,好好教訓一下柳文夫人,不要讓她再生事了。
“柳如風,你管的太寬了吧?裏長的事情也想插手,再說了,那個莫須有的罪名,我娘和我都是不會認的,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柳如朗本想離開那裏,可是聽到柳如風如此說話,氣得衝著柳如風大喊起來。
“裏長,我們在這裏談事,有無關緊要的人騷擾,是不是該請他離開這裏啊。”
柳如風並不氣惱,也不去理會,直接向裏長建議道。
“是我忘記了,柳文公子,你還是先回家吧,至於柳文夫人是不是被冤枉,能不能放回去,待我查實了再做定論。”
裏長看著柳如朗難看的神色,也不願意他待在這裏,所以向柳如朗說道。
“裏長,你不能聽柳如風一人的話,我和娘都是他的眼中釘,他說的話不可信啊。我得跟我娘一起回去。”
柳如朗還要在最後時刻爭取一下,指出他們兄弟的恩怨,示意裏長收了東西趕緊放了他娘。
“朗弟,看在你我是兄弟的份上,我還是勸你一句,聽裏長的話,乖乖回去。事情調查清楚了,柳文夫人自會被放回去的。”
柳如風拍了拍柳如朗的肩膀,勸著他,好讓他早點回去。
“是啊,柳文公子,你看你哥哥多麼懂事,你怎麼就想不通呢?快回去吧,本官是不會徇私枉法,不顧國家法度的。”
裏長說完,讓身邊的衙役拉著柳如朗就出了房間的門。
“裏長,你我可都是說好了,柳文夫人在這裏關上一兩個月,你的收益會更多的。”
柳如風說著,揚起嘴角不由地笑了起來。
“那你說這份證詞是真的還是假的?不會也是蘇掌櫃捏造的吧?”
裏長心領神會柳如風的話,拿著這幾張證詞問著柳如風。
“實不相瞞,這份證詞絕無一個字是虛假的,那些殺手被我製服,心甘情願的寫下自己的罪狀,交到裏長這裏來的。如若裏長不信,大可派人去調查,便會一清二楚。”
裏長聽了此話,馬上嚴厲地說道:“柳文公子,你才不要胡說,你們兄弟的恩怨,是你們的家事,本官不想管,也管不了。可是在我這個衙門站著,本官就不容許任何人胡攪蠻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