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朗有些難以置信,一直心高氣傲的母親,什麼時候得了心病呢?
“不瞞你說,這個病不是一天兩天得來的,而是日久天長積攢下來的,昨天好好的,那是沒有到爆發的時候。老夫人這種症狀是心病的最明顯的表現。”
大夫說完之後,提著藥箱就離開了柳文家。
“爺,你看。娘這就躺下了,為了讓她好好養病,妾身還是住在這裏吧,也方便照顧娘。”
梅氏賢惠地向柳如朗建議道,希望自己能進入柳文夫人的住所,安心地住下來。
柳如朗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柳文夫人,她還在不斷撓著自己,一刻也不得閑。
想了想,覺得還是梅氏的話可行,總是這樣子撓下去,遲早要毀容的。
“那你就留下來照顧娘吧,其他下人就讓在房門外伺候著,不要驚擾了娘才是。”
“是,妾身知道了。爺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娘的。”
梅氏福了福,走出房間,吩咐著下麵的人不要大聲說話,不要隨便行動,一切的事情稟報過她之後才能做。
如此的氣勢,儼然就是一家主母的樣子,那些下雖然心有不服,可礙於柳如朗在此地,也不敢出麵指責。
老嬤嬤看著梅氏如此的樣子,默默地為她高興,看來柳文夫人的病還得再病得久一點。
“爺,我已經安排好了。現在我就搬過來住在娘這裏。”
梅氏說著,不卑不亢地帶上老嬤嬤回到了梅春園一起準備,然後就搬到柳文夫人的屋子住。
柳文夫人現在病著,沒有任何殺傷力,隻能任由梅氏折騰。
在這場權力之爭中,梅氏不費吹灰之力就將柳文夫人的權力奪了過來。
坐在柳文夫人的主位上,梅氏雖然沒有華貴的首飾,內心卻無比的滿足。
她想要一步步的走上柳文家的權力中心,不能再忍氣吞聲地活下去了。
“你!給我下來!膽敢坐到我的位置上,誰給你的膽子?”
柳文夫人不知什麼時候清醒了過來,看到梅氏坐在自己房間,那樣的悠閑自得,嗬斥著她。
要是換做從前她如此嗬斥,梅氏定會嚇得跪下來求饒,今夕不同往日,梅氏沒有下跪,更別說求饒。
梅氏走下主位,冷笑了一聲,揮了揮手,老嬤嬤便端著一碗藥出現在了她的身邊。
“娘,你生病了。這藥剛剛熬好,趕緊趁熱喝了吧,你也能早一點好起來。”
柳文夫人看到梅氏不同往日的眼神,盯著她搖了搖頭,質問道:“我有什麼病?你給我喝的是什麼藥?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麼主意?”
這話一出,梅氏知道柳文夫人是清醒了,得趕緊想辦法讓她繼續病著。
“愣著幹什麼,還不趁熱服侍老夫人把藥給喝了。”
梅氏在柳文夫人猝不及防的時候,一把抓住她的手,對老嬤嬤喊道。
控製住柳文夫人的身體,老嬤嬤不分青紅皂白地把藥灌進了柳文夫人的嘴裏。
掙紮了一會兒無果之後,喝了藥的柳文夫人慢慢地萎靡不振起來,摔倒在了房間的地上。
柳如朗有些難以置信,一直心高氣傲的母親,什麼時候得了心病呢?
“不瞞你說,這個病不是一天兩天得來的,而是日久天長積攢下來的,昨天好好的,那是沒有到爆發的時候。老夫人這種症狀是心病的最明顯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