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朗和徐掌櫃得知暗殺失敗的消息,都在猜疑是對方走了漏了風聲,誰知聽了楊少白的話,他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們暫時被關押在了大牢,還沒有最終的審理,柳如朗一見到自己又來到了這裏,此次沒有人能夠將他從這裏救出去了,等待他的恐怕就是把牢底坐穿吧。
現在柳如朗可是兩罪並罰,一來是逃獄的罪,二來是雇凶殺人,兩項加到了一起,應該不少於五六年的時間,到他出獄的那個時候,物是人非,不知都成了什麼樣子了。
況且,家裏什麼都沒有了,僅剩下妻子和柳文夫人,她們離開了自己不知還能不能夠活得下去呢?
他正想著家裏的事情,沒有注意到,監牢裏的幾個熟人已經盯上了他。
尤其是趙宏,他背著柳如朗的人皮麵具,在這裏忍受著暗無天日的生活,內心的苦楚隻有他知道。
看到了柳如朗終於來到了監牢,他一把就抓住了柳如朗,衝著他的臉上就啐了一口。
柳如朗被趙宏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不知是怎麼回事,看到一個蓬亂著頭發的男子如此對待著自己,嗬斥道:“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如此對待我,是不是想要讓知府將你關一輩子嗎?”
“我是誰?柳公子不是最清楚了嗎?沒有我的話,柳公子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呢吧?你看看我這張臉,就知道我對你如此還算是心善的了。”
趙宏一邊說著,一邊撩起了自己的頭發,讓柳如朗好好地看著自己的臉,他們兩人現在有著一模一樣的臉,看得一旁徐掌櫃都有些後怕,不由地就向後退了幾步。
“你們……,你們怎麼長的一模一樣?不會是有什麼貓膩呢?”
徐掌櫃像是見到了鬼,嚇得緊緊地抓住監牢裏的門,不知是什麼原因。
見徐掌櫃一副沒有見過世麵的樣子,柳如朗大笑了起來:“徐掌櫃剛才不是還底氣挺足的嗎?怎麼在這會兒就變了呢?要不要我扶你一把?”
“柳如朗!你個混蛋!快讓我出去!我不是你,不應該待在這裏。”
看到柳如朗還能夠笑得出來,趙宏氣得揪住他的衣領,大聲地嗬斥著他。
“你們給我安靜點!想要吃板子的話,你們就都出來在我這裏領。”
牢頭聽到裏麵吵哄哄的。用鐵棍在監牢的鐵鏈上不住地拍打著,對裏麵的人喊道。
衙役聽到了牢頭的話,馬上將帶進來的兩個人交到了獄卒的手裏,不做停留了。
監牢這種地方,還是少來的好,那個柳如朗怎麼出去的,他是不知道,要是真的追究起來,那就是獄卒的錯了。
獄卒見柳如朗出現在了監牢,他一時好奇,問起了緣由,才明白一直在監牢裏嚷嚷著要出去的趙宏,他真的是被冤枉了。
柳如朗逃脫了,他們獄卒也有一份責任,所以柳如朗來到了監牢,在裏麵的待遇可想而知。
徐掌櫃則不同了,他因為身份特殊,自然受了一些優待,還專程找了一個人的監牢,打掃幹淨了之後才讓他住了進去。
柳如朗和徐掌櫃得知暗殺失敗的消息,都在猜疑是對方走了漏了風聲,誰知聽了楊少白的話,他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