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苓啟唇，“我們初次見麵是在十一年前，我們都是被穀主所救，然後帶進了天機穀。我隻比你早到三年，而洛渝和衛夫人是更早之前的事，所以我知道的並不多。穀主與洛渝、衛夫人是同門師兄妹，關係很好。一次出穀，回來的隻有穀主，就是從那時起，穀主命令天機穀裏的所有人都不得提及洛渝和衛夫人。過了幾年，衛夫人死了，緊接著洛渝也死了，穀主得知消息後，將自己關在密室裏很長一段時間。穀主再現身時，便帶著一個你。”
“師傅與衛夫人容顏可相似？”
“我沒有見過衛夫人本尊，但有幸看見過衛夫人的畫像，容顏傾世，說是九天而來的神女也不為過。”
子苓腦海裏的那副畫像突然和衛錦的臉龐重疊在了一起，仿佛就是同一個人。
他回過神，繼續道，“衛夫人容顏是一絕，才情也是一絕。想當年，衛夫人可是三國裏赫赫有名的第一美人。無數男子傾心於她，姑娘們更是紛紛學著她的穿著打扮，希望能因此覓得一位如意郎君。”
“與衛夫人相比，任何姑娘的容顏都顯得很普通。不過我倒是聽說皇宮裏有位妃子與衛夫人長得有八分相似，後來這位妃子突然消失，皇上還張貼告示找她。能被皇上如此對待，想來是被皇上放在心尖上的人。”
腦海裏零碎的事情正在慢慢串在一起……
衛錦抬手撫上發疼的眉心，“衛夫人是衛道公的夫人，為什麼會成了皇宮裏的禁忌？洛渝也是皇宮裏的禁忌，子苓你說這到底是為什麼……”
子苓站到後麵，伸出手為衛錦按壓太陽穴，“像衛夫人這般出眾的女子，哪個男人不想得到？更何況還是被衛夫人救治過的九啟皇帝，據說當年，九啟皇帝想要迎娶衛夫人為後，隻可惜自身勢力無法支持他做想做的事，隻能娶薑家女為後。聽說在衛夫人與衛道公大婚那日，九啟皇帝酩酊大醉，點燃了禦書房。這些事，是真是假，有待查證，少主你就當我是在講一個有趣的故事，不要太往心裏去。”
衛錦臉上盡顯疲態，“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子苓淺淺一笑，“少主早就該休息了，我送少主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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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瀝瀝的小雨從天而降。
眉月著急忙慌跑向書房，顧不上裏麵正在談事，喊道，“爺，天機穀出事了！”
容懷錦薄唇緊抿，攝人心魄的寒氣從墨瞳裏溢出。他大步流星出了書房，直奔馬廄。
夜清玄抬袖一拂，“本上卿也去！”
王倓皺了皺眉，大刀闊斧跟了上去。
三個人騎馬出發，噠噠的馬蹄聲響徹街道。
因為下雨，街上沒什麼人，趴在平明樓二樓的小虎子正閑得慌，見此一幕，眼前一亮，“大哥，我們也跟去看看吧！”
子苓啟唇，“我們初次見麵是在十一年前，我們都是被穀主所救，然後帶進了天機穀。我隻比你早到三年，而洛渝和衛夫人是更早之前的事，所以我知道的並不多。穀主與洛渝、衛夫人是同門師兄妹，關係很好。一次出穀，回來的隻有穀主，就是從那時起，穀主命令天機穀裏的所有人都不得提及洛渝和衛夫人。過了幾年，衛夫人死了，緊接著洛渝也死了，穀主得知消息後，將自己關在密室裏很長一段時間。穀主再現身時，便帶著一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