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收到秦媽媽的眼神,紛紛脫掉衣裳,朝床榻走去。
秦媽媽輕手輕腳退出房間。
等到裏麵的動靜差不多了,她就衝進去救人。
那茶裏下了十足的迷藥,衛錦醒來肯定不知道怎麼回事。
到時候她再把衛錦送到玉家,說衛錦差點被人那個,是她及時阻止,才沒造成讓人難受的局麵。
以玉家的大氣,絕對會賞她一大筆錢。
設想一下躺在錢裏睡覺的感覺,那可真是不一般呐。
秦媽媽情不自禁笑出了聲。
剛從房間裏出來的白燁瞧見這一幕,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您這是撿錢了?”
喲!
又一個對她用尊稱的。
兩個都還是巫鹹府裏出來的人。
她這是走了什麼鴻運。
秦媽媽紅光滿麵,“白公子怎麼出來了?可是那些姑娘伺候得不好?”
伺候得太好了!
簡直沒眼看!
白燁又羞又惱,可他又不能說什麼。
他咂咂嘴,“還行吧,一般般。”
敢說她這兒的姑娘一般般,口氣挺大的啊。
秦媽媽上下打量白燁,她左看右看也沒瞧出這小子有什麼特別之處。
也就衣服華麗,模樣挺俊。
向來孑然一身的大巫鹹突然帶了位少年在身邊,難不成是……斷袖之癖?
不對不對,大巫鹹當年可是有心上人的。
雖然她不知這位心上人姓甚名誰,但一定是個女的。
白燁被秦媽媽深沉的眼神打量得渾身不舒服。
他往後一退,“我是來向您打聽一個人的。您這兒可有一位五六歲,這麼高的小姑娘?”
白燁用手比劃了一下那個丫頭的身高。
“是小畫啊!”敢情白公子好嫩的這口。
秦媽媽抱歉道,“小畫病了,等小畫痊愈,我一定親自將她送到您府上。”
白燁眼神淡漠,“我在街上瞧見她,她還買了我的風箏。”
秦媽媽揮了揮手絹,“小畫就是從街上回來之後才病的,白公子要是不信,大可以去小畫的房間看看。隻不過……小畫從未接待過客人,白公子要是去了,那可就成了小畫的第一個恩客。”
聽見恩客二字,白燁渾身都不舒服。
突然,房內傳出重物倒地的聲音。
白燁抬眸,“裏麵出什麼事了?”
秦媽媽臉色一白,“該不會是客人把姑娘玩出事來了吧?”
白燁聽得頭疼,轉身欲走。
他來這兒是為了等衛姐姐,可不是為了看別人歡樂。
豈料,秦媽媽拽住他的袖子,“白公子,我一個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你陪我進去看看可好?”
就這力道,捏死一隻雞絕對沒問題。
白燁嘴角一抽,倒也沒拒絕。
秦媽媽抬手推門,還沒等她碰到門,門就開了。
秦媽媽和衛錦對上視線之後,臉色更白了。
白燁錯愕,“衛姐姐你怎麼在裏麵?”
衛錦皮笑肉不笑,“秦媽安排的人才是手無縛雞之力。”
房間裏的地上倒了兩個男人,皆是赤條條。
白燁心下了然,二話不說掐住秦媽媽的脖子。
少年陰鷙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給生吞活剝。
秦媽媽冷汗淋漓,“白公子,有話好好說。”
壯漢收到秦媽媽的眼神,紛紛脫掉衣裳,朝床榻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