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逛逛那家店好不好？”阿銀用她沾著油的手挽住夜清玄的胳膊。
夜清玄二話不說撥開阿銀，他看了眼不遠處的成衣鋪子，從錢袋裏拿出兩錠銀子給阿銀，“你自己去吧，我還有要事要辦，我們就此別過。”
阿銀打了個嗝，“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拋下你的救命恩人，良心上過得去嗎？”
“喏，銀子就是我對你的報答。”夜清玄說完，轉身朝另一邊走去。
“阿玄！”阿銀氣得跺腳。
噗嗤——
堂堂的九啟上卿竟然被一個小姑娘叫得如此親熱。
白固笑而不語。
夜清玄確實停了下來，他深吸一口氣，“我都說了我叫清玄！你為什麼就不能完整地叫一次？”
阿銀抬起下頦，“我的嘴，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你管得著嘛你？”
夜清玄抬袖一拂，“你愛怎麼著怎麼著，別跟著我就行。”
阿銀不屑一顧，“說得我好像很喜歡跟著你一樣！”
兩個人背道而馳。
等阿銀進了店裏，白固才把夜清玄攔住，“上卿大人準備去哪兒？”
夜清玄錯愕，“大巫鹹怎麼在這兒？”
白固一笑，“這裏是南玄，本巫鹹出現在這兒很正常。”
夜清玄瞥了眼城門，“大巫鹹準備出城？”
白固負手在身後，瀟灑道，“閑來無事，隨便走走。聽說九啟派了上卿大人來南玄議事，那位姑娘是怎麼回事？上卿大人在路上招惹的桃花？”
“她算什麼桃花？”夜清玄嫌棄地嘟囔了一句。
“看起來年紀甚小。”白固煞有其事地評了一句，“上卿大人想要姑娘，大可與本巫鹹直言，本巫鹹一定會把南玄最美的姑娘送到上卿大人身邊。”
夜清玄眉梢微挑，“聽大巫鹹這意思，本上卿似乎很饑渴。”
白固笑聲明媚，“上卿大人說笑了，本巫鹹隻是在為上卿大人的終身大事著想。”
宮中，禦書房
衛錦與齊朗夜對弈，齊朗夜連輸三盤。
到第四盤的時候，衛錦捏住棋子的右手發抖得厲害。
白燁看著，甚是擔心，“衛姐姐你沒事吧？”
齊朗夜擔心道，“宣禦醫。”
“不用！”棋子落在棋盤，衛錦一展笑顏，“民女打小就有手抖的毛病，一緊張就會抖得厲害，不礙事的，皇上不用傳禦醫。”
“當真？”齊朗夜半信半疑。
“借民女一百個膽子，民女也不敢在皇上麵前撒謊。”衛錦一臉真誠，她都已經漏洞百出了，南玄皇帝怎麼還是輸？
難不成南玄皇帝不會下棋？
心中千回百轉時，太監通傳的聲音響起。
白固帶著夜清玄回來了。
夜清玄沒想到會在這兒看見衛錦，神情一滯，行禮慢了半拍。
齊朗夜繼續將棋子落在棋盤，“朕知道你們關係頗好，等這局結束，你們就去敘舊吧。”
“這局，皇上您輸了。”白固走近，道出了結局。
衛錦手一抖，恨不能立馬用針縫了白固的嘴。
齊朗夜歎了口氣，“朕以為朕很會下棋，沒想到一塌糊塗，往後，還請衛姑娘多加指點朕下棋。”
“我們去逛逛那家店好不好？”阿銀用她沾著油的手挽住夜清玄的胳膊。
夜清玄二話不說撥開阿銀，他看了眼不遠處的成衣鋪子，從錢袋裏拿出兩錠銀子給阿銀，“你自己去吧，我還有要事要辦，我們就此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