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的親人(1 / 3)

狠心的親人

徐子衿說著,把東西遞到林親王麵前,說道,“你自己瞧瞧吧,如若不然,你還以為我徐子衿陷害你呢!”

林親王接過,仔細看了看,才說道,“這……”才看向玄煌,“皇上,臣冤枉,冤枉,這一定是有人要陷害臣,皇上……”

玄煌聞言,看了一眼林親王,又看了看徐子衿,淡淡的說道,“皇叔啊,你倒是跟朕說說,是誰要陷害你?”

“這……”林親王說著,頓了頓才繼續說道,“臣不敢妄言!”

“既然皇叔不敢妄言,那皇叔,你可曾仔細看來那些證據,還是皇叔覺得,大丞相他有意陷害皇叔?”玄煌這話問的很是誅心。

林親王不管怎麼回答,似乎都錯了。而林親王似乎也明白了一個事,玄煌是有意的。

看來,徐子衿入朝為官,是幫玄煌來了。

“臣……”

“皇叔啊,朕就是想告訴你,既然這些人都是你的屬下,而皇叔卻由著他們胡來,欺壓百姓,那麼這些人,皇叔覺得應該怎麼處理呢?”玄煌淡聲問,他就是要看看,林親王的臉皮到底有多厚實,既然他說他冤枉,那麼玄煌就讓林親王自己去審問。

當然,徐子衿和其他幾個大臣還是要去的。

“皇上是天子,自然是皇上說了算!”林親王說著,眼眸微眯。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玄煌從那個光鮮亮麗的大椅子上拉下來,自己坐上去,承受萬民的愛戴。

而不是,在這裏,唯唯諾諾。

玄煌聞言,看向徐子衿,淡聲問道,“大丞相,你怎麼說?”

徐子衿沉思片刻,才說道,“皇上,微臣覺得,吃了老百姓的還給老百姓,既然這些官員敢欺壓百姓,微臣覺得,林親王也有責任!”

“是,皇上,微臣也覺得林親王有督導不嚴,管理屬下更是無方,才讓他的屬下鬧出此等惡事!”段豪也站出身,附和道。

段豪站出來,立即有好幾個大臣也附和著,說林親王有責任,希望皇上狠狠的懲罰那些個欺壓百姓的官員,玄煌自然是應下,讓徐子衿去處理這件事情。

徐子衿領了旨意,的的確確把那些人狠狠的收拾了,也暫斷了林親王一些助力,把自己的人安排了進去,當然,這些人,徐子衿也是跟玄煌討論過的,玄煌也是答應的。

徐子衿如此手腕的處理了林親王的人,讓很多人都開始忌憚,到徐府的人更是絡繹不絕。

盧暖一一接待了,熱情的像是對待自己的親人一般,的的確確拉攏了不少夫人,朝堂之上,也給徐子衿拉了不少助力。

這日,龐府。

龐老夫人大壽後五日,龐老夫人才讓人把馮玉蝶帶到自己麵前,此刻的馮玉蝶早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嬌柔嫵媚,那滿臉的不屑,滿眼的陰霾,讓龐老夫人看著,心口直犯疼,想來這個孩子,她也是真真切切用心疼了十來年,結果卻養了一隻白眼狼。

差一點就害了她兩個孫子的命,每每一想到,龐老夫人的心口,又是生生的疼。

手微微一擺,對陳氏慧娟說道,“媳婦,這事就交給你處理了,我這老婆子啊,不管了!”

“娘……”陳氏慧娟握住龐老夫人的手,淡聲說道,“送她離開吧,這樣子的人,咱們家留不起,也不能留,以後咱們龐家的家門,再不會為她打開,娘,你看可好?”

龐老夫人見陳氏慧娟這麼一說,哪裏有不答應的,“依你!”

畢竟,恨了,說出去,不好聽,可不恨,她心裏這口怨氣,卻怎麼也出不來,隻有讓她離得遠遠的,永遠永遠不要出現在自己麵前。

馮玉蝶此刻恨極,覺得所有人都對不起她,一個勁的罵道,“老不死的,別以為我會感激你,我告訴你,我不會,我會恨你一輩子,一輩子……”

“捂住她的嘴,給我拉下去!”龐老夫人說著,氣的渾身都抖了起來。

馮夫人本想說幾句,卻在看見龐老夫人那心痛不已的眼神時,眼眸你閃過什麼,卻很快隱匿,消失不見,但是卻被陳氏慧娟身後的嬤嬤瞧見,卻沒有戳穿。

“娘,別氣了,被氣了!”陳氏慧娟說著,示意婆子堵住馮玉蝶的嘴,把她拉下去。

卻在馮玉蝶離開之後,眼眸裏閃過殺戮。

當真以為,就這麼算了麼,馮玉蝶,有你好受的!

馮玉蝶當天就被送走了,馮夫人和馮玉珊本來準備多住幾日,龐老夫人直言,她沒心思招呼她們,讓她們玩幾日就回去吧。

一時間把馮玉珊氣的直跳腳。

她來京城,可不是來吃宴席,然後就走的,她是想嫁在京城啊!

可……

“娘,你說我們要怎麼辦,外祖母這般對我們不理不睬,難道我們真的要這麼回去嗎?”

馮夫人聞言,臉色也難看到極致。

原本以為,那是自己的娘,多多少少會顧念舊情,卻不想,娘早已經不是當年的娘了。

不過也沒事,她也不是當年的女兒了,挺好!

“珊兒,別說了,你外祖母這邊不行,咱們走別的路,那日你也看見了,那個徐夫人,你舅母和外祖母都那般的看中,我們收拾收拾,去見見她!”

馮玉珊聞言,才笑了起來。

徐府。

盧暖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聽謝雨晴說著最近發生的事情,偶爾應上幾句。

“阿暖,怎麼了,對這些不敢興趣嗎?”謝雨晴問。

盧暖搖搖頭,“沒有,你繼續說!”

“不了,我出來也有些日子了,該回去了!”謝雨晴說著,站起身,手中扇子輕搖,卻見盧暖沒有用她給的扇子,心中微稟,才說道,“阿暖,怎麼不見你用扇子,可是不喜歡?”

“沒有,我很喜歡,就是不太習慣用那玩意,倒是鬆了好幾把出去呢!”

“是嗎?”

“是啊,我好像送了一把給刑部侍郎的二姨娘,兵部尚書的四小姐,還有戶部尚書的五小姐!”盧暖每說一個字,謝雨晴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看著盧暖的眼眸裏,全是不可置信。

她知道了嗎,會嗎?

“怎麼了,周夫人,為什麼這麼看著我,難道周夫人想問問我,為什麼是她們嗎?我想這個問題,周夫人應該比我更清楚吧!”盧暖說著,想到這幾日得到的消息,笑得越發的開心。

謝雨晴卻覺得背脊心發涼,頓時不知道要什麼,急急忙忙告辭。

一回到家中,謝雨晴就覺得頭疼的不行,讓丫鬟退下,倒在床上,模模糊糊的睡了過去,隻是,模模糊糊之中,似乎有人在褪自己的衣裳,謝雨晴以為是丫鬟,也就沒有在意,直到那滾燙沉入自己的身體,才猛然驚醒,可麵對那男子強力的進攻,謝雨晴頓時不知道要怎麼做?

直到雲雨停歇,謝雨晴早已經動彈不得,看著坐在一邊的男子,謝雨晴有一種恍惚的感覺。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害我?”

男子聞言,扭頭看著謝雨晴,“怎麼,周夫人,是要過河拆橋嗎?”

“你?”

“周夫人,我家主子說了,既然你這麼喜歡害人,就讓我來好好伺候周夫人,當然了,周夫人放心,沒有主子的吩咐,我暫時不會把我們的奸情泄露出去,不過,你那幾個丫鬟會不會,就不一定了!”

謝雨晴聞言,順著男子的眼神看去,見門口那幾個丫鬟,每一個都顫顫巍巍,彷佛見到鬼一般,看著她,心頓時涼透了。

為什麼要這樣子對她,為什麼。

可是,卻沒有人告訴她,任由她一個人,赤身露體的在床上低泣。

哭泣片刻之後,謝雨晴才抬起頭,可那個男人早已經穿了衣裳離開,留下謝雨晴一人,謝雨晴看向那幾個丫鬟,冷聲說道,“誰要是敢泄露一句,我要了你們的命,不,不止是你們,你們的家人也別想活!”

謝雨晴話落,四個丫鬟立即跪下,表示自己不敢,指天發誓自己一定會守口如瓶,。

謝雨晴才平靜下來,想著到底是誰要害自己。

第一個,謝雨晴就想到了盧暖,對,一定是盧暖,一定是她,一定是她發現了什麼,才設下這個局的,一定是的。

隻是,她沒有證據,證明這一切都是盧暖做的,想到這裏,謝雨晴心裏那叫一個恨,可臉上,卻依舊平靜的,波瀾不驚。

她不會罷休的,既然她們不讓自己好過,那她不介意,以眼還眼毀了那些不讓她好過的人。

謝雨晴想到這裏,起身,讓丫鬟給她穿了衣裳,然後去見了自己的公爹,說明自己要回娘家去小住幾日,公爹對於謝雨晴這個可以為周家帶來財富的寡婦,倒也客氣,說了幾句,還讓管家準備了禮物,讓謝雨晴帶回娘家去。

謝雨晴回到娘家,娘家大嫂立即熱情的拉著謝雨晴去了她的院子,姑嫂二人嘀嘀咕咕說了許久,謝雨晴出來的時候,是滿臉的笑意,一掃最初的陰霾。

徐府。

徐子衿看著站在麵前的人,淡聲問道,“滋味如何?”

“回主子,殘花敗柳,滋味不怎麼滴好!”

“要求還挺高,下去吧,記住,最近別出去亂晃,免得落人把柄!”

“是!”

待人退下之後,徐子衿才喚出另外一個黑衣人,問道,“謝雨晴可有動靜?”

“有,已經回了娘家,至於去了娘家那邊做什麼,屬下不知道!”

徐子衿沉思片刻,才說道,“我明白了,繼續監視周家!”

謝家那邊的消息,很快就可以送到自己的手中。

果不其然,在吃晚飯的時候,徐子衿已經知道了謝雨晴回到謝家之後,可她大嫂所說的一切,嘴唇勾起一抹冷笑。

看來,一個男人,謝雨晴還不夠,她需要更多的男人。

想到這裏,徐子衿淡聲說道,“去看看,京城有多少乞丐,收集一下,備用!”

“是!”

錦親王府

錦親王玄錦氣惱的不行,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兩個兒子,說道,“你們剛剛說什麼?”

玄耀不語,起身離開。

玄燁倒是坐在椅子上,卻對錦親王的話,仿若未聞。

“玄燁,你這是什麼態度?”

玄燁聞言,看向錦親王,眉頭輕蹙,淡聲問道,“你希望我是什麼態度,是大聲附和,還是立即去把徐子衿給殺了?”

殺徐子衿,前提是他玄燁武藝比徐子衿高的前提之下。

而且,徐子衿的身邊,從來不缺乏能人義士,想殺徐子衿,怕是比登天還難。

“玄燁,這就是你對你父親的態度嗎?”

聽錦親王這話,玄燁倒是冷笑了起來,看向錦親王,冷厲的說道,“你應該慶幸你是我父親,雖然我殺不了徐子衿,但是殺你,還是可以的!”

“你……”

錦親王沒有想到,玄燁會這般說,氣急敗壞,顫抖著手指著玄燁,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還有事嗎,若是沒事,我就先告退了!”

玄燁說完,見錦親王不語,站起身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燁兒,你可知道,為父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為了玄耀,就算是父皇得到這個位置,以後坐上那個位置的,不是你,就是耀兒,為什麼你們就一點都不理解,也不懂為父的良苦用心呢?”

玄燁聞言,站定腳步,回頭,看著錦親王,冷冷笑了笑,才說道,“這些都是你的自以為是,皇位,我和玄耀從來都不想要,從來不曾想要過,你說的那麼冠冕堂皇,理直氣壯,如果你真那麼理直氣壯,你就不會把母妃藏起來,以此逼迫我們,父親,其實,我真不想喚你一聲父親的!”

玄燁說完,果決的離開。

如果可以,他真不想有這麼一個父親。

真的一點都不想。

看著玄燁離開,錦親王的眼眸裏,慢慢的聚滿了殺氣。

為什麼林親王的孩子——玄鴻,就可以和林親王站在同一陣線上,而他的孩子,卻一個個對他不管不顧。

為什麼?

徐府。

晚風徐徐。

徐子衿,盧暖,雲中天,滿月,戴全,三個丫頭圍著一桌,歡喜的吃著火鍋。

“呼呼,辣,但是,很舒服啊!”雲中天說著,又大快朵頤的吃起來。

盧暖隻是淡笑不語。

徐子衿也樂嗬嗬的給盧暖夾菜,讓盧暖多吃些,畢竟,如今盧暖懷著孩子,一個人吃,兩個人營養呢。

一個黑衣人來到徐子衿麵前,俯身在徐子衿耳邊低語幾句,徐子衿擺手,“先下去吃飯吧,這事,一會,咱們書房細談!”

“是!”

吃好了飯,徐子衿直接回了書房。

“主子!”

“怎麼樣?”

“謝家那邊已經傳來消息,謝雨晴讓她大嫂去買通殺手,準備尋機會,對少奶奶不利,錦親王那邊……”

對於謝雨晴的消息,徐子衿並不是特別意外,倒是對於錦親王府的消息,徐子衿愣了愣。

“謝家準備請什麼人?”

“好像是邪教,軒轅明葉的人!”

徐子衿聞言,笑了笑,“嗯,這對我們來說,倒是一個好消息!”

“那主子,我們?”

“按兵不動,我要讓謝雨晴自食惡果!”

“是!”

徐子衿回到房間,見盧暖還未睡,就知道,她一定是在等自己回來,走到盧暖身邊,抱住盧暖明顯大了一圈的腰,“為什麼還不睡?”

“等你啊!”

盧暖應的直白,讓徐子衿一愣,隨即嗬嗬一笑,親親盧暖的發絲,才說道,“娘子,你是在等為夫呢,還是在等為夫的消息?”

“當然是在等你把消息帶回來了!”盧暖說著,嗬嗬笑了起來,扭頭一本正經的問徐子衿,“到底是什麼事情啊,看你又凝重又輕鬆的,好糾結!”

徐子衿微微歎息一聲,拉著盧暖走到床邊坐下,才說道,“其實,我倒也不是糾結……”

徐子衿把錦親王府的事情跟盧暖原原本本說了一邊,盧暖聽了,也是又凝重,又糾結的表情。

“怎麼會這樣呢,那,王妃的下落呢,好幾年了,玄耀都沒有找到嗎?”

會不會太遜了。

盧暖覺得像玄耀這樣子的公子哥,身邊多多少少都有些人才,可為什麼三年了,還是尋不到自己的母妃,這有些說不過去。

除非……

盧暖想著,心一稟,“子衿,你說,有沒有可能,這個世界上,早已經沒有錦親王妃這個人了?”

徐子衿聞言,頓了頓。

沉思片刻,才說道,“阿暖,你說的不無道理,隻是……”

一日夫妻百日恩,這錦親王妃給錦親王生了兩個兒子,這情分更不一般,夫妻二人又相濡以沫二十多年,這,錦親王真的下的去手?

想到這裏,徐子衿第一個否定了盧暖的想法。

“那你說說,為什麼三年了,玄耀都找不到人呢!”盧暖說著,頓了頓,見徐子衿不語,才繼續說道,“好吧,玄耀找不到人,那世子爺呢,這可是一個厲害的角色,為什麼他也找不到,這不合常理!”

盧暖這話,徐子衿讚同。

玄耀大大咧咧,辦不了什麼大事,那玄燁可是心機,謀劃都是一等一的,他不可能尋不到。

盧暖見徐子衿糾結,捧住徐子衿的臉,“子衿啊,其實,說不定,那錦親王王妃就在王府裏,隻是被藏得很深,玄燁沒有發現罷了!”

徐子衿聞言,點點頭,“阿暖,你先睡,我出去一下!”

盧暖自然知道徐子衿想做什麼,嗯了一聲,才吩咐道,“注意安全,你要知道,你的身上,背負太多,平平安安的去,平平安安的回來!”

“好,你早些睡!”徐子衿說完,去換了夜行衣。

親了親盧暖的額頭,離開。

盧暖待徐子衿離開之後,才下床,走到院子裏,看著天上星辰,明月。

錦親王府

玄燁臉色灰暗不明的坐在窗前,一杯又一杯的喝著酒,任誰也看不出他的心思。

一支匕首快速的飛來,玄燁揚手接住,看著匕首一端的字條,打開看了看,眉頭微蹙,一口飲盡杯中酒,起身,飛身躍出了錦親王府,朝字條上所說的地方而去。

而錦親王府另一個院子,錦親王已經得到玄燁離開的消息。

“王爺,屬下是否要去跟蹤世子爺?”

錦親王擺擺手,“不必,你追不上他!”

“是!”

追不上也就罷了,若是惹惱了玄燁,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與其得不償失,不如靜觀其變。

“下去吧!”

暗衛聞言,無聲的退下。

錦親王站起身,看著窗外明月,星辰,臉上全是怒氣,和殺戮。

看來,他應該有所動作了。

京城郊區。

玄燁剛剛人還未落下,就聽聞一陣熟悉的笛聲。

這首曲子,曾經,他和徐子衿在一起時,最喜歡的。

而徐子衿每一次都能把曲子吹奏的栩栩如生,任由他怎麼學,都學不來。

一曲終。

徐子衿才放下笛子,回頭看著玄燁,淡聲說道,“你來了!”

“半夜三更,你找我來做什麼?”玄燁問,麵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心中,早已經驚起驚濤駭浪。

他不懂,他和徐子衿不是徹底鬧翻了麼。

為什麼,他還要約自己出來。

“沒什麼,就是想跟你說一聲,我其實傷的有些重!”徐子衿說完,嗬嗬一笑,不去理會玄燁,自顧自的吹奏起來。

這一次,卻換了別的曲子。

玄燁聞言愣在原地。

不太明白,徐子衿是什麼意思,跨步走到徐子衿麵前,“徐子衿,你到底想玩什麼把戲?咱們都不是什麼好人,也別遮遮掩掩的了,直接說了吧!”

這樣子遮遮掩掩,讓他心中很沒底。

“沒什麼,就是想要問問你,你母妃可安好?”徐子衿說完,就笑了。

在黑夜裏,露出白森森的牙。

看在玄燁眼裏,是那麼的刺眼。

“你知道了,對嗎?”玄燁問。

“對,我知道了,不過是今天才知道而已,基於朋友一場,我想幫幫你!”

“要回報嗎?”

“當然要,世間沒有白吃的午餐,世子爺,你其實比我更懂的!”徐子衿說著,壞笑的看著玄燁。

“我不需要你幫忙!”

“嗬嗬嗬,世子爺,別逞強,真的,有的人,她根本經不起你的逞強!”徐子衿說著,拿起笛子再次吹奏起來。

這一次的曲調很是哀怨悲傷,聽得玄燁心中又酸又澀。

徐子衿所言,玄燁何嚐不懂,就是因為懂,才更加的難以接受。

“徐子衿,你別再吹了,真是難聽極了!”玄燁怒吼。

一把從徐子衿的手中,奪過笛子,拿在手中,卻發現,是當初和徐子衿義結金蘭的時候,贈送於徐子衿的笛子。

玄燁看著,哈哈哈笑了起來,“我以為,你肯定會丟了它……”

“為什麼要丟?”徐子衿反問。

玄燁沒有說話,舉起笛子,慢慢的吹奏起來,可怎麼也吹奏不出徐子衿的意境。

一曲終。

“子衿,你說,為什麼我吹奏不出來,你吹奏的感覺?”

“因為你心不在焉!”徐子衿說完,歎息一聲,才繼續說道,“玄燁,還記得那一年我們相遇,說實話,我很少出手幫人的,尤其是陌生人,那時候的我,很冷清,也很無情。可看見你為了你母妃,和那麼多人廝殺,那一瞬間,我被你的孝心打動,才出手幫你。後來,我們成為了朋友。很多時候,我都在想,如果你是女兒身,會不會愛上你,畢竟,你是那般的美豔……”

“徐子衿,你混蛋!”玄燁低咒一聲,驀地朝徐子衿出手。

他這一輩子,最恨別人拿他的臉說事。

尤其是徐子衿。

想到這裏,玄燁出手越發的淩厲。

徐子衿都一一的閃開,“玄燁,我本來沒打算還擊的,但是出門的時候,我家娘子說了,叫我平平安安的出來,平平安安的回去,所以,我不能傷著,就隻有委屈你了!”

徐子衿話落,還擊的力道比起玄燁,淩厲多了。

直到一拳打在玄燁的臉上,把玄燁打飛出去,徐子衿才收了手,十分抱歉的說道,“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是,你不是故意的,你是有意的!”玄燁惱火的說道。

什麼地方不好打,一定要打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