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二爺,”從門口哭喊著跑進來一個女人,可是當看見李春腸子外露,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站的遠遠地,不停地哭泣起來。
這時門口一陣架勢,估計什麼了不起的人要來了。
“哎,李老太太來了,”幾個眼尖的人看見了李老太,還有李大爺李勤,隻是這李大爺看上去雙腳殘疾,是坐著轎子來的。
李老太一腳邁進祠堂,“文兒~”斥責趙文兒大呼小叫有失體統。
“這死了兒子還那麼多規矩,這李老太真的是鐵石心腸啊!”
葉瑾歌和慕雲笙聽著旁邊幾個雜人在那兒嚼舌根。
“可不是麼,話說,這女人雷厲風行,最愛的老太爺和小六爺死後,就一個人扛起了李家。其實啊,這李老太隻是李氏二子的小老婆,但是大李爺死後,膝下無子便將家產傳給他的弟弟,他的弟弟死後大夫人也相繼死去,這責任就擔給了這李老太,這話說回來啊,實際啊這李二爺也不是這李老太之子呢。”
“哎呦,難怪了~”
慕雲笙和葉瑾歌聽得清楚,可是也就這些無知的人才會這樣擾人是非,這一個女人要多大的耐力才能扛起一個家,帶著這幾個小子,現在她的一切行為,也隻是不想讓整個李家亂套而已。
“福伯,春兒他,”跪在地上抱起李春的頭,眼淚還是控製不住,雖然這李春吃喝嫖賭抽,生性惡劣,壞事做盡,可是,那也是老爺的兒子啊,怎麼就這樣了呢。
“二姨娘,您就別傷心了,這事情還得調查清楚的,”福伯上去寬慰。
“當初小六爺死的時候不也是這樣的,”不知是誰提起的,大家都陷入沉思了。
李老太也停止了哭泣,難道她不知道麼,當初她唯一的兒子也是這樣死去的,他們李家到底做錯了什麼,要這樣對待他們。
“一定是詛咒了啊,話說大李爺舉家來此和平村的,那時候和平村都沒幾個人,這裏沒有水源,基本都是外運,很多人受不了了不想渴死便都離開了,於是大李爺便帶足家人去將東村山頭找水源,老人說東村山頭碰不得,不然會受到詛咒的,結果大李爺硬是鑿了東山頭,接連了地下水,雖然大家解決了水源,可是那以後幾年這大李爺家族的人一個個離去,你說這難道不是詛咒。”
“胡說八道,我們李家為了這和平村找到水源,使得這能夠發展起來,菩薩知道了必是福佑我們李家,怎麼會降責。”李老太顯然很氣憤。
什麼封建迷信,其實慕雲笙和葉瑾歌心裏清楚,這就是一起殺人案件,如果說之前也有這樣的案件,也有可能凶手是同一個人。
突然葉瑾歌在李春露在外麵的腸子裏看到了什麼東西,走了前去,拿出手套和鑷子。
“你幹嘛,”李老太紅著眼睛,怒視葉瑾歌。
“額,李二爺胃裏有東西!”葉瑾歌解釋道,她並不是有意冒犯的。
“你什麼人,來我們和平村幹嘛,”很明顯看的出來,大夥這時候看見葉瑾歌和慕雲笙等人,不喜之意溢於言表。
似乎這個村的人都不喜歡外鄉人進來。
“他們是昨天來借宿的官人,今日便走,”福伯上前解釋。
李老太看了一眼葉瑾歌,便沒在說話了。
“二娘,把二弟屍首抬回去吧!”李大爺李勤坐在椅子上看著躺在地上的二弟,“這在祠堂也不好,父親看見了怕是會傷心。”
“可是,這事情還是得調查的,”李老太有點為難,去鎮上請縣太爺過來,也是要時間的,可是當初小六就是這樣枉死的,不能讓悲劇再發生啊,“福伯,我已經叫人去請縣太爺了,掐著時間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