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擔任校尉的老將為數不少,平白無故位置就被高順張遼給坐了,老將們自然不爽。但小皇帝的召見足以讓他們壓製自己的不滿,直到他們發現張遼被冷遇。
皇帝向來是無情的,高順被重用了,張遼卻在新軍練軍,麾下三千騎卒沒有上陣的機會,這不是冷遇是什麼。偏偏,張遼的副手是小黃門,是皇帝的親信,這一點又比尋常校尉重要的多。
對自己位置奇怪的不僅僅是張遼,但其餘人的滿腹疑惑向來是不說的,大帥盧植需要處置的事情海了去了,根本沒時間跟一個校尉解釋你為何不被重用。
直到現在,他都想不通皇帝究竟要拿自己做什麼,既不是重用,也不是打壓,更不是放任自流。每一次他這樣想,自己是被皇帝放棄的小角色時,小黃門都會溜達著,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小黃門負責的軍紀不過是生搬硬套,他用的是張羨轉交的話語,嚴苛,卻又所獎勵。
作為新軍士卒,在和平之時,每月都有三日可以外出,並且作為募兵製的士卒們,是由自己的俸祿的,雖然不多,但也是錢。
這同樣也是刺激消費的手段之一,劉協不得不讓大漢府庫當中並不多的錢開始流動起來。作為後世人,對經濟在不敏銳,也是知道錢隻有花出去了,才是錢。
而他建立的錢莊,現在少有人搭理。無論是小卒,還是將領,官僚們,都對錢莊沒有什麼好感,尤其是在錢莊對大筆的交易是要收保管費的當下。小額的,劉協深思熟慮之後,決定先行廢除。至於利息,他是給不了的,現在沒錢填進去。在錢莊真正被人接受之後,再一步步進行改進。
一步到位,並非好事。
“時辰不早了,張校尉還是訓練完了小卒之後早些歇息,咱家剛才接到命令,明日陛下將會來新軍,看新軍編募情況。”小黃門拖著自己的嗓音,壓著自己的心情說道。
他現在跟張遼綁在了一起,他原本是想跟張羨說道說道,換一軍,張遼被上麵閑置的意思太明顯了,他可不願意作為張遼的陪葬品,被時間一點點消磨了誌氣,成了不值一提的小吏。
他是不願意一直這樣下去的。
“小人領命。”
他是沒有資格自稱為末將的,在小黃門麵前,他自認為自己矮了一些,這也是常理,皇帝的人,始終是高高在上的。無論他是做的什麼的,能不能管轄到自己,尊敬就死了。
“沒有小人,說起來,張校尉您是我的上官,我得聽您的才是。不過我現在所想的隻是這一次你不要再捅婁子了,我不想就這樣下去,你懂嗎?”
他自然是懂的,再被訓成狗一樣了,還不懂的話,才是怪事。
能擔任校尉的老將為數不少,平白無故位置就被高順張遼給坐了,老將們自然不爽。但小皇帝的召見足以讓他們壓製自己的不滿,直到他們發現張遼被冷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