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全神貫注的凝視著他,手心都滲出了汗珠。
忽然間,白墨突然抬眸,冷冷的掃視了一下眾人。
所有人都有種背脊發涼的感覺,那種眼神空洞毫無感情,甚至漠視一切。
似乎察覺到自己被綁住了,白墨試圖掙紮,卻無果。
桑榆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白墨,人依舊坐在那,但是感覺卻不同。
眼前的這個男人很陌生,不是她所熟知的白墨。
難道,這就是症狀發作的表現嗎?
“白少,我是老周,你還認得我嗎?”周神醫率先開口,卻不敢離的太近。
白墨冷冷的注視著他,麵無表情。
“白少症狀發作了,接下來就靠你了。”周神醫轉過頭,一臉期盼的望向桑榆。
桑榆不有愣住了,吞了下口水,向這老人請教:“周醫生,那晚你也在現場吧,你有什麼建議?”
周神醫抿了抿唇,隨即搖了搖頭:“那晚發生的事,我記不太清了,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桑榆心裏暗罵,這個老狐狸,才過幾天就記不清了,這明顯是推托之詞。
但是眼下,她也隻能硬著頭皮上了。
她試圖向前走了一步,巧笑嫣然的說道:“白少,我是桑月,你還記得我嗎?”
雖然不抱希望,她還是打算試一試。
然而,白墨的反應並沒有什麼變化。
他的表情依舊淡漠,望向桑榆的眼神更是冷的怕人。
正在這時,白敬忠等人也來到了隔離室,遠遠的觀望,觀察著事態的發展。
沒有人敢靠的太近,雖然安全措施都到位了,但是前車之鑒都深深的烙印了他們的腦海之中。
記得有一次,白墨發狂之下,差點鬧出了人命。
明晴望著桑榆,眸底深處不易察覺的劃過一絲戲謔。
原本還擔心桑榆真能夠喚回白墨的理智,現在看來這個擔心是多此一舉。
這不,桑榆並沒有這個能力。
桑榆見到白墨並沒有理會自己,也沒有意外,她可不覺得隨便說幾句話就將身纏白墨多年的怪病給治好了。
“你是誰,你叫什麼名字?”她再次詢問,甚至又靠近了一步。
周神醫微微蹙眉,他還是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不要離得太近好。
桑榆則是全神貫注的盯著白墨,她也清楚,若是用普通方法恐怕無法喚回白墨的理智。
究竟她有什麼特殊性?究竟那晚上是怎麼喚回失控的白墨的?
“別怕,小乖乖,姐姐要過來幫你治病了。”桑榆小心翼翼的靠近。
周神醫也是悄聲吩咐身旁的工作人員:“盯著點。”
隨著離白墨的距離越來越近,桑榆的動作也是越來越慢。
她盡量使自己看上去親和,平易近人,隨即甚至揚手想要觸摸了下白墨。
這一過程,十分的折騰人,所有人都注視著,甚至大氣都不敢喘。
明晴見到這一幕,瞳孔驟然收縮了下。
怎麼可以?那個女人憑什麼可以摸白墨?
她入了白家大半年,甚至都沒法牽白墨的手。
桑榆全神貫注的凝視著他,手心都滲出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