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學老師沉著臉，目光冷厲地看著她。
什麼問題？薑玲茫然，下意識地看向顧後。
“老師，你還沒有提問。”
少年的聲音清晰地響在教室裏。
薑玲驚訝地瞪大眼，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忽悠了，教室裏這麼多同學，哦不，就連她的同桌也攝於老師的威嚴沒有提醒她，還是顧後靠譜啊！
“老師您提問？”薑玲對著臉色發青的數學老師主動請示，小學數學還是她還是有信心的。
接下來便是數學老師的第二次噩夢。
薑玲的答題方式和顧後不同，顧後是全部答完了事，薑玲是會的就答，不會的直接說：“老師，超綱了。”笑話，她個成年人都不會的題能不超綱嗎？
薑玲答完坐下的時候，數學老師的整個腦袋都是懵的，不斷回響著：“超綱了……超綱了……”
倒是其他學生因為有顧後在前，已經麻木了，隻是在心裏想：“哦，又來了。”
最後讓薑玲沒有想到的是，她的“數學天賦”還驚動了老班，居然要“光榮”地請家長了。
“我沒想到你在學習上還有這樣的天賦。”
班主任端著保溫杯，滿臉欣慰地看著自己的學生，連眼角的皺紋都是笑的弧度。
“這個……我也沒想到。”
薑玲為難地看著她，不想打擊老人，天賦？不存在的，隻是虛長了幾十歲，靠著成年的靈魂作弊，本身還是個普普通通的學渣。
“說到天賦，那個顧後不是比我強多了？那些題我還有些答不出來呢，他全能答！”
薑玲沒法說實話，隻能再次拉顧後下水。
結果這次百試百靈的“顧後大法”失效了。
“他和你們不同。”班主任搖了搖頭，道：“他自己和他家人對他的將來都有規劃，即使走錯路，還有家業可以繼承，你們沒有。”
後麵這句真是紮心……
薑玲內心哽咽，隻能答應。
第二天請母親過來和老班談話。
薑玲沒來得及提前給她打個預防針，但是老班過度的誇讚也沒有驚嚇到她，反而被她全盤照收，好像在她眼裏自己的女兒就是這麼優秀。
薑玲縮在牆邊的椅子裏聽著她們談話。
“這孩子很聰明，之前我都沒發現，她數學這麼好……接下來有個競賽，要是考好了，對她之後升學會很有幫助，說不定就直接保送了……”
班主任越說到後麵，薑母的眼睛越亮，連連點頭保證：“老師您放心，我一定督促她好好學習！”
“她之前曠課了兩次……”
“以後絕對不會了！等等，怎麼是兩次？”薑母還不知道女兒偷偷去鎮上醫院的事，聞言瞪大眼。
“咳咳咳！”被當場揭底的薑玲連連咳嗽。
最後還是班主任本著當時已經訓過，沒必要再訓第二次想法，幫著她把話帶過去了。
“那個，我想問下，競賽是啥時候？”
薑母有些不好意思道：“過幾天家裏有些事要處理，等處理完我會去外麵工作，如果競賽的日期不遠，我想等她參加完再出去。”
“你要去哪裏？”薑玲驚得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