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君說著,臉色有些難看。
“國君,聽說這大蚊子有毒,叮咬了人,重則死亡,輕則昏迷幾日,這兩年來可派人做過調查,到底是什麼原因,從何地而來?”
阿海問道。
“唉!一言難盡啊,這要怪就怪我吧,是我給國民添麻煩了。”
國君幾近哽咽,總是搖頭歎氣。
“怎麼能怪您呢?難道有人……”
阿海還要追問,東方亮擺手製止了他。
國君在侍從幫助下緩緩起身,對東方亮點點頭,顫悠悠說:
“你們住的地方安排了,我就不陪你們了。”
東方亮趕緊站起來,雙手抱拳作揖,表示感謝。
“阿海你又多事,這大蚊子也許就是自然界中早已有的,何必打破沙鍋問到底呢?”
牛牛一回到客棧就說阿海。
阿海也不正麵接話,隻是笑笑,然後嚴肅地說:
“要說這大蚊子,我們也得注意,別被叮了,誰也救不了你。”
“你……”
牛牛被阿海這樣一說,仿佛才想到這大蚊子的厲害,慌忙鑽進被子裏,把頭都捂住了。
“哈哈!”
大家哄堂大笑,牛牛在被窩裏說道:
“郝工,我們到懸浮車上去吧?!”
大家又一次笑了起來——為了安全起見,東方亮還是安排大家晚上在懸浮車上休息。
天一亮,國君差人送來地形圖,還有四套厚厚的衣服,來人還左叮囑又叮囑幾次,告訴“四人團”說:
“國君身體不太好,他叫我轉告沒有時間接待了,請你們采摘了蒲公英就可自行離開,少在這裏逗留。”
“趕我們走,也沒有必要找這個理由啊。”
牛牛不悅,隨口就說道。
“牛助理,國君不是這個意思。”
東方亮急忙拉開牛牛,接著說:
“謝謝你送來地形圖,剛才我同事不理解國君好心,請你轉告國君,我們非常感謝他……”
郝兵也覺得牛牛當著國君派來的人麵,這樣說不合適,便帶牛牛先上了懸浮車。
“大哥,這國君是不是有什麼苦衷?好像情緒很低落,這樣長久下去,也不是事,他可是你們的國君,西雨國需要他呀。”
阿海接過西雨國地形圖,邊看邊說:
“這西雨國不小啊!可惜國君……”
阿海說到這裏,眼睛瞟了一眼送來地形圖的人,隻見那人目光呆滯,傷心地歎氣。
“實不相瞞,我們國君進退兩難,你們是外地人,隻是經過我們西雨國,我就實話告訴你們吧,你們也不要外傳……”
原來三年前有個自稱是生物學家,看上了國君的千金,要求國君把女兒嫁給他……國君隻有這麼一個女兒,對這個生物學家不了解,怎麼可能一下子答應他呢?
於是這個生物學家就讓手下放出話來,到處說西雨國國君治理西雨國無方,還不講誠信,尤其不愛護環境,打亂了自然界生物平衡,所以出現新的物種——大蚊子。
國君又氣又恨,可苦於找不到與這位生物學家抗衡的辦法,整日憂心忡忡,寢食難安,久而久之,這三年來,國君身體也就每況愈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