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遙遙把禿黃油的製作方法都教給了李秀珍三人,隻是調料的配方是程遙遙事先調製好的。李秀珍三人反複練習後,做出的禿黃油口感也與程遙遙相差無幾了。
李秀珍三人加班加點地趕製禿黃油,加上先前做好的五十斤,終於在榮導請客那天做出了一百瓶禿黃油。榮導十分爽快,直接付了現金,零頭都沒抹,說要給程遙遙一個開門紅。——反正這錢可以走公賬。
程遙遙和孟姐兩人晚上關了門,激動地數錢算賬。程遙遙還罷了,孟姐把錢數了一遍又一遍,激動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孟姐一個勁兒地念叨:“這麼多錢,這麼多錢!遙遙,明天我再去碼頭找一下阿福爺爺,讓他給咱們多進些螃蟹!”
程遙遙撐著下巴:“這禿黃油製作太麻煩了,咱們一共就三個人拆蟹。你看這幾天把秀珍姐她們三個累的,手都紮破了。“
孟姐嚐到了賺錢的甜頭,道:“大不了咱們給她們多點手工費,或者再找幾個人幫手!”
程遙遙道:“多一個人多一份風險。光靠禿黃油賺錢太難,也太慢了。而且禿黃油太貴,不是人人都舍得買的。咱們得開發一點做得快,又是普通人能消費的東西。”
孟姐看著床上灑滿的大團結,對程遙遙是言聽計從:“你說怎麼辦,我跟你幹!”
程遙遙打了個響指,緩緩道:“增加產品。”
臨安縣縣城。紡織廠圍牆上貼著大紅名單,許多年輕姑娘和家人擠在下頭,忐忑而焦急地尋找自己的名字。
謝緋站在人群後,咬著手指:“哥,哥你看見我的名字沒?”
穿著黑外套的青年比旁人都高出許多,寬闊挺拔的脊背在人群裏晃動,從第一張看到最後一張。謝緋越來越緊張,心中的希望也越來越渺茫。
她就不應該奢望的。她一個地主家的後代,如今能吃飽穿暖,日子已經是過去不敢想的了。為什麼還要讓哥哥替自己這麼費心……謝緋越想越難受,腦袋深深耷拉下去。
一隻大手放在她頭頂,哥哥沉穩嗓音在頭頂響起:“你上了。”
“真的?!”謝緋立刻抬起頭來,隔著模糊的淚光看見哥哥臉上淡淡笑意,激動得臉頰通紅:“我真的考上了嗎?哥哥你是不是看錯了?是不是跟我同名同姓的……”
謝昭溫聲道:“不會有錯。你政審通過了,年後就能來上班。”
謝緋的激動無以言表。她從小就被黑五類的身份壓著,上學她想都不敢想,哥哥和奶奶又不放心她去上工,現在她終於有工作了,也可以賺錢替哥哥分擔了!
謝緋是個心思很重的小姑娘,這些天一直擔心自己考不上,又不敢跟家裏人說,怕讓奶奶和哥哥一起擔心。現在可以鬆口氣了,嘰嘰喳喳的跟謝昭說她考試的時候多擔心。
謝昭含笑聽著。謝緋這個工作花了他不少功夫,可看著自家妹妹這高興勁兒,就算再花一倍也是值得的。他道:“想要什麼,哥給你買。”
程遙遙把禿黃油的製作方法都教給了李秀珍三人,隻是調料的配方是程遙遙事先調製好的。李秀珍三人反複練習後,做出的禿黃油口感也與程遙遙相差無幾了。
李秀珍三人加班加點地趕製禿黃油,加上先前做好的五十斤,終於在榮導請客那天做出了一百瓶禿黃油。榮導十分爽快,直接付了現金,零頭都沒抹,說要給程遙遙一個開門紅。——反正這錢可以走公賬。
程遙遙和孟姐兩人晚上關了門,激動地數錢算賬。程遙遙還罷了,孟姐把錢數了一遍又一遍,激動得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孟姐一個勁兒地念叨:“這麼多錢,這麼多錢!遙遙,明天我再去碼頭找一下阿福爺爺,讓他給咱們多進些螃蟹!”
程遙遙撐著下巴:“這禿黃油製作太麻煩了,咱們一共就三個人拆蟹。你看這幾天把秀珍姐她們三個累的,手都紮破了。“
孟姐嚐到了賺錢的甜頭,道:“大不了咱們給她們多點手工費,或者再找幾個人幫手!”
程遙遙道:“多一個人多一份風險。光靠禿黃油賺錢太難,也太慢了。而且禿黃油太貴,不是人人都舍得買的。咱們得開發一點做得快,又是普通人能消費的東西。”
孟姐看著床上灑滿的大團結,對程遙遙是言聽計從:“你說怎麼辦,我跟你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