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最終的結果是,臨月出於人道主、義,最終還是留了下來。不為其他,隻為自己不願占別人便宜而已,欠人家人情而已。
這天一大早,向浩的司機就將臨月送回她家,原因是,臨月要求去取回自己的一些衣物。雖然說住進一個陌生人男人的家裏有些危險。但是就算是為了工作,而且向浩這半身不遂的姿態。恐怕也沒法子對她做出什麼不好的行為。
望著那棟價格極度昂貴的別墅,臨月隻想吐槽一句,這就是土豪啊!
臨月以為她住到向浩家裏,或許就隻是負責替他阻擋紅顏禍水,然而事實的真相就是。。。。。。
“什麼,讓我去做飯?那你家的保姆用來幹什麼的?”
臨月麵目糾結的看著眼前靠在床頭一臉淡定的人,她似乎沒有兼職傭人的義務吧。
向總裁挑起妖豔的桃花眼,“在其位,謀其事。既然你現在的職務是我的女朋友,那麼你是不是應該履行做女朋友的義務呢?你見過哪家的女朋友在自家男朋友受傷的時候沒有端茶倒水洗衣做飯。嗯?”最後一個調起的“嗯”字著實讓臨月惱火異常,媽的,你以為你是我大爺啊?
見到臨月暴躁的麵孔。向總裁的笑容收斂的起來,露出一絲落寞的神情“你不願意,那就算了。”
喂,要不要這樣?翻臉比翻書還快?
眼前的人垂下了眉眼,就像是一個被人搶了糖果的小孩,整個人都委屈的不行。不可否認的是,臨月作為女孩子內心最柔軟的一處被毫不客氣地擊中了。
臨月被向總裁的示弱給打敗了,無奈歎氣道:“你想吃什麼?”
“想吃你行嗎?”幾乎是脫口而出的話,向總裁很輕易的看到了臨小姐額頭歡快跳動的青筋,很是識趣道,“隻要是你做的都可以。”
臨月狠狠瞪了他一眼,摔門出去。
廚房幹淨整潔大氣,冰箱裏的菜一應俱全,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廚房的工具似乎很久沒用過了,有些廚具連標簽都沒拆過!
臨月瞬間有種給他跪下的衝動。
老管家適時的出現解釋,傭人的廚房並不和主人的在一起,而且少爺已經很久沒回來吃過了,廚房的廚具一段時間就會更換,所以。。。。。
總而言之,意思就是這頓飯不許有任何人來幫她。
臨月一邊感懷著向大少爺對她的救命之恩,一邊認命的對廚具進行一些簡單的清理。
她不知道向大少爺有什麼忌口的,隻好按照針對病人的方式來做。
臨月隻想說自己的廚藝也就是一般般好吧。從冰箱裏拿出了處理好的雞肉攪碎,與麵粉揉在一起,配上粉絲冬瓜與蘿卜,先做了一個簡單的川水丸子湯,這是她最擅長的了。又做了一份青菜炒木耳,熬了一點骨頭湯,再煎上一條魚,想了想在爐子上煮上了紅棗粥。
那人昨天失了那麼多血,應該要補補吧。
美食出爐,臨月才不管他會不會嫌棄呢。
丸子湯清淡爽口,滋味十足,骨頭湯燉的也不錯,爐子上的粥也快好了,臨月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的都是湯啊,不由得黑線。她隻想著做著自己最擅長的,對向浩的傷有益的的,都沒想到搭配問題。
向浩吃著丸子湯,不知是不是臨月的錯覺,她總覺得向浩眼睛裏有著一絲懷念與複雜,懷念?懷念誰?花花大少的哪個小情人?
一頓飯吃完,向大少做了總結:“在我傷好的這段時間,做飯的事就交給你了。”
。。。。。。好的。。。。。
然而事情的發展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簡單那麼容易。
人常說三個女人一台戲,然而現在的真相就是兩個女人懟她一個,即她這個作為“正室”的女人,對抗那兩個“紅顏禍水”。向家大少喜聞樂見。現在雙方局麵是:
名門淑媛許媛媛×富家小姐華明明PK無權無勢臨月。
。。。。臨月表示這很像一部狗血的偶像劇。是的,她再三確定。好吧,她扮演的角色,可不是小三兒,她是正室。
於是臨月端起自己正式的架子。坐在沙發上擺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態。
整張臉都寫著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其實家臨月出來之前。許媛媛和華明明兩個人本是針鋒相對,還曾經動起手來過。但是現在,她們摒棄前嫌的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原因無他,因為現在出現了更可惡的敵人。
在此之前,許媛媛一直以為臨月是向浩找來的托兒,臨月的職業是分手大師,大抵是向浩想要擺脫她們的糾纏。然而在他們碰麵的那個晚上之後。向浩為了這個女人去擋子彈,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至少在她的已知裏。他還將這個女人帶到了這棟別墅。這棟別墅是向浩私有的,脫離於向家之外,即便是向浩的青梅竹馬華明明都未曾留過宿,這是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