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三個女子不約而同地出現在墨魁的庭院外,紀雲亭依然美豔動人,一身白衣仿佛一朵綻放的白色杜鵑,讓人眼中炙熱;周怡則一身輕便的青色短衫,俏皮可愛仿若一隻歡快而輕盈的雲雀,讓人耳目一新;墨瑤則一身短款粉衣,舉止輕柔沉靜,仿佛水麵上一朵初綻的粉色睡蓮,讓人看了心生憐愛。
三人一亮相,立刻將方圓裏許的男弟子們盡數吸引過來,眾男修站在數丈外目光火辣地看著三個姿色各異,卻無一不對墨魁屋宅的方向指指點點,竊語不止,似乎對這屋中之人甚是好奇。
“紀師姐還是那麼的美豔無雙,這叫小妹羨煞不已”墨瑤與紀雲亭是舊熟,一見麵便半開玩笑道。
“瑤師妹幾年不見,也出落得越發標致了”紀雲亭微微一笑地點點頭道。
“哇,紀雲亭師姐,沒想到你也認識墨大哥?墨大哥真是好豔福啊!”周怡也被紀雲亭的美豔驚到了,立刻咂舌道。
紀雲亭聞言不由得臉上微微一紅,卻隻是會意地衝周怡點點頭。
“怡師妹,別瞎說,七哥可是正人君子,再說紀師姐不久就要築基了,屆時會離開丹陽殿的!”墨瑤連忙在一旁阻攔著說道。
“瑤師妹說得不錯,我隻是給墨魁師弟送丹藥來的,順路一起去精英擂看看,畢竟我以前也在那裏施展過,築基之後就很難再去了!”紀雲亭微微一笑地說道。
三人話音剛落,“吱嘎”一聲,房門被推開,一身灰衣便裝,神采奕奕的墨魁推門走了進來,拱手施禮道“紀師姐,瑤妹,怡師妹,讓三位久等了!”。
“原來他就是墨魁,果然是一表人才,隻是我怎麼似乎沒見過他?”人群中一個二十出頭的青衣弟子低聲說道。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見,即便一年前他進階了,我和幾個師弟在門外恭賀一番,也未能見上一麵,看樣子,他似乎是個苦修之輩。”一個三十左右歲的光頭弟子小聲議論道。
“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我要是有這般身形和相貌,早就三女入懷,左擁右抱地回屋享福去了,還能讓他們靜等在外麵?”一個二十四五歲的短發男子一臉火熱地看著不遠處的三個女子,有些嫉妒地責怪道。
“別胡說,那個白衣女子是丹陽殿的女主事,紀雲亭紀師姐,不久就要築基了,讓她聽見你胡言亂語,小心找你的麻煩,她的追求者中可是有好幾個築基修士呢!”光頭弟子聞言立刻臉色一變地拍了短發男子後背一下,低聲說道。
“啊,多嘴了,多嘴了!”短發男子聞言也是臉色一變地急忙將頭低下,但仍不住盯著紀雲亭多看了兩眼。
紀雲亭充耳不聞,麵帶微笑地看著墨魁說道“墨師弟,看來你已經準備萬全了,不過一會兒可要小心了,擂台上不乏練氣大圓滿弟子,各個身手可都是十分了得的!”
“師姐放心,我會盡力而為地!”墨魁坦然地說道。
“墨師兄,我們可是說好了,如果你不能贏得傳音玉佩,那你可要送我一件漂亮的靈器飾品給我哦!”周怡小嘴一撅,晃了晃手上的玉鐲說道。
“小丫頭,你……”,墨瑤聞言,立刻麵現異色地說道。
“哈哈,沒事兒,就這麼說定了!”墨魁哈哈一笑地說道。
紀雲亭也在一旁掩麵莞爾地輕輕一笑
就這樣,四人乘坐著紀雲亭的風影舟一路飛向青陽峰的山腳下,青陽峰是玄陽宗的主峰,也是最險峻的一座山峰,山壁陡峭垂直,仿佛刀削斧剁的一般,主殿修在半山腰上,主殿之上是宗內禁區,精英擂台位列在山腳下的廣闊空地上,被十數座巍峨雄偉的分殿環繞著,精英擂台共分四塊,位於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台麵是由整塊的精鐵打造而成,經過無數器元殿長老定期加持固化陣印,即便是築基修士打鬥,也很難在上麵留下破壞性的傷痕,每天寅時到申時之間都會有一場場精彩的鬥法演武其上,擂台規矩製定合理,外加每天都有三個金丹長老坐鎮,一直以來都沒有出現過傷及人命的死鬥。
四人剛一落地,立刻引起了周圍眾多男弟子火辣的目光和部分女弟子嫉妒的非議,一個築基初期男子立刻笑容滿麵地迎著紀雲婷走上來,幾個修為在十一二層的男修剛要過去打招呼,一見築基男子的背影,立刻駐足下來,遠遠地向紀雲亭揮了揮手,便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