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師妹,怎麼今天這麼有空來精英擂台啊,難道是想在築基之前再過過手癮?”來者,二十七八歲的年紀,青巾照頭,一身書生打扮,意氣風發地說道。
“原來是孟師叔,失敬失敬!”紀雲亭一見來者,立刻款款施了一禮道。
“哎,怎麼老是孟師叔,孟師叔地叫我,我不過才剛剛築基五年,五年前我們不是還以師兄妹相稱的嗎?都把我叫老了!”儒生故意裝作一副責怪的樣子說道。
“嗬嗬,宗內規矩,晚輩不敢不從,還望孟師叔見諒!”紀雲亭笑著回道。
“哎,宗內的這些繁文縟節早就該改了,罷了,不知你今天要打哪場,我正好負責給各位弟子們分發牌號,既然紀師妹想上台展露一下,我給你選一個合適的對手!”書生故作神秘地說道。
“晚輩今天是來觀摩的,是我的這位師弟想要登台曆練一下!”紀雲亭說完,指了指身旁的墨魁說道。
“晚輩墨魁,見過孟師叔!”墨魁聞言立刻上前一步,拱手施禮道。
“哦,原來是個練氣九層的後生想要曆練一番,真是好福氣,居然拉著紀師妹來給你壓陣,一會兒上台時可要小心了,刀槍無眼啊!”孟姓書生一見紀雲亭身旁俊朗不凡的墨魁,立刻臉色一變,心生一絲嫉妒地說道,接著隨手扔過來一塊棕色木牌,上麵刻著一個大大的“玖”字。
“多謝師叔教誨,晚輩會小心的!”墨魁看了一眼手中木牌,拱手施禮道。
“嗯,紀師妹,我去給你引見一下我師傅孟桓真人吧!”孟姓書生白了墨魁一眼,點點頭後又笑著對紀雲亭說道。
“哦,是家叔吧!”紀雲亭一點兒也不意外地說道。
“嗬嗬,既是家叔,又是我師傅,他老人家是今天坐鎮的三位金丹修士之一” 孟姓書生被道破玄機地哈哈一笑,接著說道。
“既然是孟師祖,我自然要拜上一拜,兩位師妹先陪著墨魁師弟,我去拜見一下!”紀雲亭衝墨魁等人微微一笑,款款隨孟姓書生而去。
“哼,不就是有個金丹期的師傅麼,我祖爺爺也是,有什麼了不起的!”周怡一見兩人離去,立刻衝著孟姓書生的背影做了個鬼臉,嘟囔道。
“怡師妹,你祖爺爺是?”墨魁聞言,接著問道。
“我祖爺爺周天緣是上任的器元殿殿主,隻是年事已高,結嬰無望,便退隱下來,做了正殿的外事長老,現在外出執行任務去了。”周怡一見墨魁問道,立刻眉飛色舞地說道。
“哦,原來如此,我說怡師妹如此頻繁地在器元殿的赤陽峰和藥王峰之間來往,卻不見你心疼過靈石!”墨魁恍然地說道。
“墨師兄,你又取笑我?哼,一會兒你要是不將傳音玉佩送我,我便再也不理你了!”周怡聞言,頓時臉色微微一紅,立刻小嘴一撅地假裝生氣道。
“好了,好了,小丫頭,七哥是在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墨瑤聞言,立刻在一旁說道。
周怡背過身軀,偷偷地衝墨瑤一笑,會意地眨了眨眼睛,墨瑤立刻會意地不做聲了。
“哈哈,怡師妹放心,如果拿不到傳音玉佩,我送你兩件靈器如何?”墨魁哈哈笑道。
“嘻嘻,這還差不多,咦,那擂台上的不是我們器元殿的二師兄烈陽子嗎?瑤師姐,墨師兄,我們過去看看,烈陽子的綻陽決也是家傳的功法,火係法術造詣頗深,興許墨師兄你還能從中學個一招半式呢?”周怡詭計得逞地嘻嘻一笑,立刻將目光轉向了朱雀台的方向,話題一轉地說道。
墨魁聞言,向朱雀台方向望去,隻見一紅袍青年,周身舞動著兩柄赤紅飛劍頻頻抵擋,同時手持著一顆光芒閃爍的紅色玉珠,正肅然地看向對麵之人,對麵之人身形不高,五短身材,但一身黃芒靈光卻溢出陣陣驚人的土係靈壓,同時兩柄黃芒飛錘,上下飛舞地頻頻攻向烈陽子,一副占據上風的樣子。
“他對麵的,是煉華殿的三弟子嚴尚坤,一身土係功法也是傳承自世家”墨瑤會意地在一旁解釋道。
“兩人都是久經戰場的高手,看來這將是一場苦鬥了!”墨魁看了片刻,說道。
“這位師弟眼光如炬,看來也是實力不俗之人,但不知師承哪殿呢?”忽然一個嗓音略微尖細的男生從墨魁背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