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銀政指了指我無名指上的戒指。
“訂婚戒指?”我微微皺起了眉頭。當時爆炸後,“銀政”遺落下了他的訂婚戒指,當時我覺得鑽戒是十分貴重的東西,不放心放在家裏。同時又小巧精致,索性就佩戴在了手上。
意思就是,我的手上戴著我們兩個人的鑽戒。但它們在一起並沒有任何的衝突,相反,放在一起更好看。更加襯托我手指的修長。可是一個普通的戒指,是怎麼讓銀政得知到我這麼多的信息呢?
我疑惑的看著銀政,旋即他就替我做出了解答。
“這枚鑽戒並不是我們訂婚的那一枚,而是一個小型的定位器以及竊聽器。就是說,我能夠隨時隨地掌握你去了哪裏,你在跟誰說話。”
銀政將我的手放在他的臉上,神色無比心疼,“所以這些日子你所受的苦,我都知道。”
被最親近的人揭露最疼痛的傷疤,我的鼻子頓時酸酸的,好像有眼淚要掉下來。我屏住了呼吸,才減緩了想哭的衝動。我不願意流淚,哪怕是在最愛的人麵前。
銀政也沒有再說話,而是拿著我的手在他臉上摩擦。這是一種人類最原始的動作,代表著疼惜和愛意。
“素素,這段日子一過,以後我再也不讓你吃苦了。”銀政深情款款的說道。
我溫順的點了點頭,還沒有開口說話。一旁就傳來了顧深酸溜溜的聲音,“哎喲,我說你們倆,要秀恩愛也別在我麵前啊。”
聽到了顧深的打趣,原本我渾然欲泣的眼淚頓時消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顧深對我們沒有惡意,他雖一再表明他喜歡我,可也知道要光明正大的從銀政身邊奪走我。而不是使用那些小人之為。
但似乎……銀政不這麼認為。
銀政突然站了起來,原本一米八高的顧深頓時便沒有了氣勢。銀政站在顧深的麵前,雙手抱胸,斜睨著顧深,“你喜歡我老婆是不是?”
顧深的脖子瑟縮了一下,他下意識的看著我一眼,才又正眼看著銀政。保持著之前的微笑,但這樣的微笑難免有些牽強,“是的,現在我們是公平的。”
“公平?”銀政冷笑,“你他媽害我差點死了,還奪走了我百分之六十的財產,你現在跟我要公平?”
“銀政,這是你欠我的。更何況,你知道我是不會讓你死的。”顧深深呼吸了一口氣,一動不動的看著銀政。
而我卻一頭霧水,越來越聽不懂他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但是並沒有出聲,而是自己在心中暗自揣摩。
顧深和銀政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無疑,但二人似乎……很早之前就認識了?
我張了張口,終於是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你們是不是很早以前就相認了?”
“閉嘴!”
“閉嘴!”
我話音剛落,兩道洪亮的怒視聲音便衝進了我的耳膜。我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的耳朵,有些委屈的看著他們。
銀政見狀率先心軟,連忙伸手將我攬在懷裏,不停的道歉:“對不起,素素,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主要是這人實在太煩,讓我忍不住發火。”
顧深白了銀政一眼,也在一旁附和道,“對對對,白素,我們一見麵就是針尖對麥芒的。你千萬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