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藝卻是麵頰一熱,說道:“別怕,我去找你老板娘說說。這是你的私事,她憑什麼幹預?”
他心裏有鬼,知道自己就是那個被勾引的男人。
扭頭對馮沫說道:“你安慰安慰她,我下去跟老板娘談談道理。”
說著小跑著下了樓梯。
一樓的昏暗燈光裏,老板娘獨坐在吧台後。見陶藝走來,忙抬起了頭,冷冰冰地問道:“怎麼?有事?”
“大姐,你打那小姑娘幹嘛?看給人家傷心的,回頭從我賬上撥三千塊錢給他。”
他倒是有善心,但隻是針對於女孩而已。
老板娘一臉的茫然,“打誰?哪個小姑娘?”
“你們家的服務員啊,跟我裝傻是不是?”
陶藝沒好氣道:“我說你到底行不行啊,哥們兩炮都幹出去了,你怎麼還沒開始?”
“你說什麼?什麼服務員?開始什麼?”
老板娘的神情不似作假,陶藝也看得出來。
“就是那個打掃衛生的小姑娘啊,還有咱們之前電話裏不是說好了麼?”
他越說,老板娘臉上的茫然便越深。
“我們家壓根就沒有服務員啊。你什麼時候跟我說好了?你這人怎麼這麼奇怪啊?”
“臥槽,剛才不都跟你說了麼,錢少不了你的,你這老娘們怎麼這麼不會辦事?”
陶藝很是不爽,老板娘卻說道:“你有毛病吧?我也跟你說了好幾遍了,我們家沒有服務員。我這裏就我自己,既是老板娘,也是服務員。還有,你剛才跟誰說了?老娘一直坐在這裏,連他媽廁所都沒去過,你跟誰說的?”
冷汗簌簌滑落,陶藝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細看老板娘,正是跟自己玩過好多次的那個少婦啊?
不對,麵相雖然很相似,但還是有些許不同。不是那個少婦。
陶藝的心裏“咯噔”了一聲,忙問道:“你是誰?你不是這家店的老板娘。”
“以前不是,但從三天前開始,我就是了。”老板娘從吧台角落裏捏起一粒瓜子,丟在嘴裏嗑了起來。
“什麼意思?”
陶藝追問。
“這家店原本是我小妹的,說出來有些丟人,唉!我那個小妹啊,啥都好,就是有點小氣。這不,前幾天發現他老公跟店裏新來的小服務員在背著她搞那個,一氣之下給那兩個狗男女全都殺了。”
她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說道:“殺了她老公跟服務員後,她自己也知道自己是沒命活了,當晚就跳樓自殺了。”
見陶藝麵帶寒氣,老板娘忙道:“也不是我這個做姐姐的心狠,隻是她生前欠了我家不少錢。這人都死了,我總不能跟閻王爺去要吧。所以就給這家旅館接了過來,算是抵賬了。這不,今天剛幹第三天。”
“其實啊,小兄弟我跟你說,我那個妹妹也不是什麼好鳥。她老公跟小服務員瞎搞,她自己不也跟來往的客人瞎搞麼?要不然你以為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小旅館生意怎麼會這麼好?”
“你可別這麼看著我,老娘可是正經人,我妹那一套我可來不了。”
陶藝卻是麵頰一熱,說道:“別怕,我去找你老板娘說說。這是你的私事,她憑什麼幹預?”
他心裏有鬼,知道自己就是那個被勾引的男人。
扭頭對馮沫說道:“你安慰安慰她,我下去跟老板娘談談道理。”
說著小跑著下了樓梯。
一樓的昏暗燈光裏,老板娘獨坐在吧台後。見陶藝走來,忙抬起了頭,冷冰冰地問道:“怎麼?有事?”
“大姐,你打那小姑娘幹嘛?看給人家傷心的,回頭從我賬上撥三千塊錢給他。”
他倒是有善心,但隻是針對於女孩而已。
老板娘一臉的茫然,“打誰?哪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