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少婦則詭異一笑,臉上的白粉撲簌簌掉了一地。
白粉下麵,正是一副爛肉與白骨摻雜的麵龐。
好似被人生生剝下了皮,又丟在烈陽下暴曬,而後才漸漸腐爛的屍體。
……
而在距離旅店十多裏外的一片荒野中,長草葳蕤,看不出正是深秋景象。
長草叢中,陶藝也是一臉驚恐地平躺著。
雙眼圓睜,神情與馮沫如出一轍。
長草晃動,又有風起。
陶藝的屍體終究與馮沫落得了同樣的下場,緩慢幹癟,而後化作枯骨,被黃土掩埋,再也看不見了。
……
車行如風,尹雪一臉疲態。
徐風看了看,說道:“我來開吧,你去後麵休息一會。”
尹雪“恩”了一聲,停下了車。
“你昨天說那個旅店不幹淨,究竟是哪裏不幹淨?還有你說開燈後會嚇到我,究竟裏麵有什麼?”
尹雪躺在後座上,想要入睡,卻心有疑惑未解,一直也不得入睡。
徐風搖了搖頭,歎道:“你真想知道?”
尹雪沉吟片刻,咬牙道:“想知道。”
見徐風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尹雪的心裏又擂起了大鼓。
“算了,我還是不知道最好。萬一以後睡不著覺,豈不是……”
“這就對了,你本來就不該知道。”
徐風開著車,繼續留神著過往的山野。
可惜那大巫教的地址實在是隱秘的可以,任憑他如何留意,也絲毫察覺不出一點點的蛛絲馬跡。
遠隔千裏外的中原市,翰林學校外,薑晴陽把玩著手機,臉色沉得有如三九寒冰。
“徐如飛,這次算那徐風運氣好,你還沒來他就走了。草!”
薑晴陽的身後,站著個二十歲上下的少年,體鍛猙獰,一身腱子肉,剃著板寸頭。
看著就很有爆發力,筆挺的背脊與厚實的胸膛,無一不吐露著軍人的勃勃英姿。
“叫徐風是嗎?一個小孩而已,小意思。”
“恩,下回我再遇到那個徐風,給你打電話你來快一些。這次就算了,不過恩情我記下了,大姐麵前我一定好好給你美言幾句。”
薑晴陽拍了拍徐如飛的肩膀,似乎自己比較對方還要老氣橫秋。
徐如飛麵顯喜色,忙道:“陽陽,你跟我透個底,你大姐現在到底在哪裏?她是不是為了躲我才走的?”
薑晴陽麵露為難之色。
徐如飛見狀,忙說道:“你打聽打聽那個徐風去了哪裏,我現在就趕過去教訓他一頓好吧。”
“嗬嗬,這就不必了,等下回再說。”
薑晴陽雖然不喜歡徐風,但也沒有不喜歡到需要千裏追他去教訓一頓的程度。
麵對徐如飛的詢問,他斟酌了片刻,說道:“我跟你說,你千萬別說是我說的。”
徐如飛大點其頭,“當然,當然。”
“大姐不是為了躲你才走的,她是被我二姐給氣走的。”
薑晴陽跟做賊一般,壓低著聲音在徐如飛的耳邊說道。
後者聽罷,皺眉道:“月月?她氣你大姐幹嘛?”
“嗨,還不是因為大姐的那個男同學麼……哦,不對不對,我什麼都沒說啊,什麼都沒說。”
而少婦則詭異一笑,臉上的白粉撲簌簌掉了一地。
白粉下麵,正是一副爛肉與白骨摻雜的麵龐。
好似被人生生剝下了皮,又丟在烈陽下暴曬,而後才漸漸腐爛的屍體。
……
而在距離旅店十多裏外的一片荒野中,長草葳蕤,看不出正是深秋景象。
長草叢中,陶藝也是一臉驚恐地平躺著。
雙眼圓睜,神情與馮沫如出一轍。
長草晃動,又有風起。
陶藝的屍體終究與馮沫落得了同樣的下場,緩慢幹癟,而後化作枯骨,被黃土掩埋,再也看不見了。
……
車行如風,尹雪一臉疲態。
徐風看了看,說道:“我來開吧,你去後麵休息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