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聞得此問,忙點頭道:“爺爺,我確實看見了。早上剛準備去上學,就看見大姐跟著一個穿著道袍,背著長劍的老頭坐進了一輛車裏。”
“穿著道袍,拿著拂塵,背著紅鞘長劍,可不就是張大師麼。”
李長青蒼老的心兒“咯噔”了一聲,耳邊卻傳來兩聲哀求,“爸,您一定要想辦法救救瓊兒,她……她還小,千萬不能被張大師那個糟老頭子給……給……”
“爸,求求你了。那張大師雖然厲害,但是肯定不是徐先生的對手。隻要徐先生肯出手,一定能救回瓊兒。”
夫婦兩人滿臉淚水,滿臉悲傷,滿臉擔憂。
張大師,在香島雖然是第一大師,但也無人不知,那是個出了名的色老頭。
比較陳天罡的色,張大師的色就顯得有些詭異了。
他喜歡尋找一些妙齡少女,將她們煉化成傀儡木偶一般的存在,終日跟在自己的身旁。
他也不去玷汙那些少女們,隻是喜歡在她們的身體裏豢養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不了解情況的人見到那些跟在張大師身後的少女的肚子日漸大了起來,還道是懷了身孕。
故此,張大師的色名便在暗地裏流傳了開來。
但了解情況的,如陳天罡、方長靖、任宏等,都知道那張大師壓根就不好色。
她尋來那麼多處子少女,隻是為了豢養鬼嬰。
以少女的處子元陰為鬼嬰的補品,等到鬼嬰大成,自有妙用無窮。
至於妙用是什麼,他張大師不說,外人也無從知曉。
但陳天罡隱約似猜出了些什麼,他以為,張大師那一身通天徹地的本領,必然跟那些鬼嬰有著極重大的聯係。
畢竟他陳天罡所修煉的功法比較龍虎山的秘典不遑多讓,他自以為所付出的努力比張大師也不差分毫。
既如此,自己總是被張大師踩在腳下,且隻能看著他的修為噌噌地漲,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而鬼嬰,正是一個比較合力的理由。
說起香島這兩位最知名的大師,陳天罡是徹頭徹尾的壞,壞到能連傳授給自己一身修為的師父都下得去殺手。
而張大師是毒,至於毒到什麼程度,外人知曉的並不太清楚。
不清楚也無妨,單說鬼嬰一事,便可見一斑。
李長青自然不知道鬼嬰的事情,他李家雖然有李長明這樣一個武道中人,但李長明的修為很是尋常,根本入不得香島法武兩界的頂級圈子,自然也很少能接觸到張大師。
首富老爺子還沒有答話,李長明便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
看了看滿麵憂色的大哥,又看了看跪拜在地,痛哭流涕的侄兒夫婦,李長明老眉深皺,厲聲問道:“大哥,瓊兒她到底怎麼了?”
李長青長歎無言,李瓊的父母已帶著哭腔,將事情說了個清楚明白。
李長明頹然跌坐在沙發上,目光閃變,而後咬牙道:“大哥,我這就去尹家,請徐先生出手。”
“他會幫我們嗎?畢竟之前我們李家所做的那些事情……”
少女聞得此問,忙點頭道:“爺爺,我確實看見了。早上剛準備去上學,就看見大姐跟著一個穿著道袍,背著長劍的老頭坐進了一輛車裏。”
“穿著道袍,拿著拂塵,背著紅鞘長劍,可不就是張大師麼。”
李長青蒼老的心兒“咯噔”了一聲,耳邊卻傳來兩聲哀求,“爸,您一定要想辦法救救瓊兒,她……她還小,千萬不能被張大師那個糟老頭子給……給……”
“爸,求求你了。那張大師雖然厲害,但是肯定不是徐先生的對手。隻要徐先生肯出手,一定能救回瓊兒。”
夫婦兩人滿臉淚水,滿臉悲傷,滿臉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