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風走得艱難,但他運氣很好,才走出兩裏不到,就在河岸邊的一座矮峰下發現了一個幹燥的山洞。
洞內沒有聲響,徐風不太放心,撿起一塊小石頭丟了進去。
躲在洞外凝神等待了片刻,始終沒有動靜,徐風這才放下心來,走了進去。
就著黑暗,也看不清楚山洞裏的光景。隻隱約覺得腳下似乎有一些碎石幹草。
傷勢反複,徐風失去了修為,已如凡人無二。被這反複的傷勢折磨到頭暈目眩,終於堅持不住,暈倒了過去。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光已經大明。
溫暖的陽光自洞口照了進來,徐風轉頭打量,這才看清楚山洞的布局。
這是個四方的山洞,寬深約麼三米左右。
不是很高,剛巧能容得下徐風直身行走。
山洞底部有一個幹草盤出來的獸窩,窩邊躺著一隻腐爛了大半的黃毛狐狸。
此地的白天與夜晚溫差很大,白天溫熱,溫度差不多能升到三十攝氏度左右,而夜晚又急劇下降,雖然沒到冰點,但少說也得有個五六度左右。
溫熱交替,加速了狐狸屍體的腐壞,惡臭熏天,好在沒有蚊蟲盤踞。
徐風昨夜渾渾噩噩,沒有在意這些,現在看到之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左胸與右肩的傷口已經結痂,這全都是如來喚心經給他帶來的強健的體魄的功勞。
體力恢複了大半,隻是有些饑渴,還是有些昏昏然不太清醒。
扶著山壁站了起來,徐風走到狐狸屍體旁,粗略看了一下,發現狐屍最先腐爛的是脖頸處,頸骨斷裂,顯然是與天敵爭鬥之時負傷逃回,最後沒能堅持下去,死在了窩邊。
“看這情況,沒個三五天我的傷是好不了的。此地不壞,暫且住下來吧。”
徐風打定了注意,便將狐屍清理了出去。
卷起了幹草隨意掃了掃山洞,而後走出洞口,靜等著內裏的腐爛臭氣散去,才回到山洞坐下。
坐下後,徐風盤膝於地,再運轉了一遍如來喚心經。
幹涸的氣海,沉寂的經絡,依舊無動於衷。
長歎一聲過罷,徐風隻得再度直身而起,提著弓箭柴刀走出了山洞。
有水源的地方,自然少不了前來喝水的禽獸。
水族獵戶的弓箭質地不是很好,徐風雖然沒了修為,單憑著血肉之力也能輕易地將一張彎弓拉折。
在浪費了第一張弓之後,徐風不敢再盡出全力。
彎弓搭箭,滿弓撒手,箭破虛空,一隻湊頭在河邊飲水的花斑野鹿隻慘叫了一聲,便到底身亡。
血流滿處,徐風跑了過去用柴刀將野鹿肢解分屍。
白天太熱,肉類不能長久保存,自能挑選出一天的分量帶回去。
好在河邊禽獸不少,近期倒是不會卻少食物。
洗淨了鹿肉後,徐風對著河水看了看自己在水中的倒影。
依舊是十七八歲的稚嫩模樣,依舊是短發,依舊穿著那身休閑裝。
隻是頭臉衣衫上都有些汙穢,看起來有些邋裏邋遢,如同野人。
徐風走得艱難,但他運氣很好,才走出兩裏不到,就在河岸邊的一座矮峰下發現了一個幹燥的山洞。
洞內沒有聲響,徐風不太放心,撿起一塊小石頭丟了進去。
躲在洞外凝神等待了片刻,始終沒有動靜,徐風這才放下心來,走了進去。
就著黑暗,也看不清楚山洞裏的光景。隻隱約覺得腳下似乎有一些碎石幹草。
傷勢反複,徐風失去了修為,已如凡人無二。被這反複的傷勢折磨到頭暈目眩,終於堅持不住,暈倒了過去。
等到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光已經大明。
溫暖的陽光自洞口照了進來,徐風轉頭打量,這才看清楚山洞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