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不能嫁,嫁不得,她更加不想見!若真的心中有她,為何不肯信任她?轉頭迎娶了白鹿鳴?
這事情也急不得,她的婚事無比要好好斟酌,不然,到時候即便遊說了顧止軒答應婚事,於他而言不亞於身敗名裂······
短暫小憩後,沈旨酒拿著家中賬本對牌去鶴鳴院找江迎春,江迎春真正教導沈式燕規矩,瞧著大女兒過來,沈式燕委屈巴巴跑上去抱著姐姐撒嬌,在姐姐袖子裏麵掏啊掏,瞧著自己拿張大胖蟲兒似的手帕,歡喜的不行。
江迎春好笑的很:“酒兒你太縱容她了。”
沈旨酒陪著妹妹打鬧一場,讓春花秋月陪著她到院子玩雪,才拉著江迎春柔聲道:“今日女兒是有家事來找娘商議的。”
江迎春點點頭:“酒兒說吧,娘聽著。”
沈旨酒握住江迎春的手,長長的歎了口氣,慢慢道:“娘,女兒自打爹爹病到後,瞧著人來送往許多事情也看的明白通透起來,娘每日勞心費神家裏的外麵的事情不斷,毫無喘息,這幾日女兒把家裏裏裏外外賬本冊子都借來瞧了瞧,許多事情都覺得不妥帖,家中奴仆慵懶散漫,家裏用物太過浪費,且沒沒有多少是用在主子頭上的。”
江迎春點點頭,這些孫嬤嬤也有提點她,以前是覺得無礙,現在是太忙,府中大事的確鬆懈,三位姨娘也理不清自己的地位,拿著主母任意拿捏,她也曉得自己是個靦腆和藹菩薩不頂用,既然酒兒主動攬過去,就該和她好好商量。
“那酒兒你的意思是?”
沈旨酒瞧著娘點頭附和,柔和笑道:“倒也不是什麼大操大辦的,家中主子統共十個不到,內院仆人就有八十多個,應該做出部分調整,按照嫡出主母妾侍的規矩來,要每個人都知道自己的身份,另外家中太過鋪張浪費,銅板都落到下麵人手裏去了,支出這裏女兒都規劃妥帖,娘瞧著沒問題就讓孫嬤嬤安排下去,另外姨娘們絕對不能在任意支出賬房銀兩,妹妹們的銀子歸到娘頭上來,免得姨娘渾水摸魚,四季衣物胭脂水粉全部走公賬,一定要記錄的清清楚楚,差不多就這些,至於對牌,酒兒想接管過來,等著爹爹醒來,在還給娘吧。”
那三位姨娘可不是消停的貨色,江迎春聽著女兒的道理,握著她的手莫名感慨:“都怪娘不中用,讓酒兒操勞家中事情,我的好酒兒,可難為你了。”
沈旨酒依偎在母親肩頭,撒嬌道:“女兒也能為娘遮風擋雨的,酒兒還是那句話,過繼絕對不能提,對了!昨個爹爹給女兒托夢了,說他休息夠了,很快就要醒來了。”
“真的?!”江迎春急忙摸著淚花。
母女二人正煽情,有人來報說白鹿鳴來了,江迎春忙著擦淚:“快去吧,和你表妹好好說說話,你也是,親戚家的怎麼能跑到門上去鬧呢,你表妹來了,可不許丟臉色了,鹿鳴是個好孩子,也喜歡你呢。”
這個人不能嫁,嫁不得,她更加不想見!若真的心中有她,為何不肯信任她?轉頭迎娶了白鹿鳴?
這事情也急不得,她的婚事無比要好好斟酌,不然,到時候即便遊說了顧止軒答應婚事,於他而言不亞於身敗名裂······
短暫小憩後,沈旨酒拿著家中賬本對牌去鶴鳴院找江迎春,江迎春真正教導沈式燕規矩,瞧著大女兒過來,沈式燕委屈巴巴跑上去抱著姐姐撒嬌,在姐姐袖子裏麵掏啊掏,瞧著自己拿張大胖蟲兒似的手帕,歡喜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