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比賽分牌上麵阮蘇滿滿的十分,帝氣得幾乎崩潰,他一向引以為傲的滑雪竟然敗到了阮蘇這個女人的手上。
他氣得雙目赤紅,緊握雙拳,“我不服!我要再比賽一輪!”
看著帝跟一隻鬥敗的公雞一樣卻依舊野心勃勃,阮蘇冷笑一聲,“可以啊!第五輪定生死!”
範家眾人剛剛準備歡呼雀躍,就聽到阮蘇又應下了帝的邀戰。
範父頓時有點擔心,“阮姐,你千萬要心,別讓他搞出什麼陰謀詭計來暗害你。”
範二叔也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薄行止的臉色,男人麵無表情的站在女子的身邊,看不出來任何情緒。
他這會兒有點後悔,更多的是尷尬和疼臉。
阮蘇剛才的表現簡直就是啪啪啪無聲的打爛了範家所有人的臉。
這會兒他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雙手握了幾握最終還是走到阮蘇麵前,態度非常誠懇的向她道歉,“對不起阮姐,剛才是我唐突了,是我太心急了所以講出了一些傷害你的難聽的話。你怎麼羞辱我,謾罵我都沒有關係。”
“阮姐,但是這第五輪比賽,你還是不要參加了吧,這個帝詭計多端,不是什麼好人……”
梁黑撇嘴看了他一眼,“得好像你是好人一樣,明明剛才你還對我家老大狠話。你剛才放狠話的勁去哪了?”
阮蘇懶懶抬眼看了一眼梁黑,梁黑立刻噤聲,沒有再話。
梁白拽了他
一下,壓低了聲音,“你瘋了?這是範輕輕的爸,親爸!”
身為雙胞胎兄弟,對於梁黑的心思梁白最清楚不過,分明自己兄弟就是看上了範輕輕,想要追人家。
現在倒好,當眾和人家爸嗆聲。
這……
範輕輕並沒有在意梁黑的態度,她也為自己的爸之前的所作所為感到汗顏,“阮姐,我替我爸向你道歉。對不起,你別在意,他就是有些急躁才會口不擇言,他一向心直口快沒有別的意思的。”
範家的其他人也覺得臉短,沒想到阮蘇竟然真的是個大佬,是個高手。
現在他們的臉一個個都被打得老腫老腫的。
這會兒都尷尬的低著頭誰也不敢再幾幾歪歪的瞎議論。
阮蘇並沒有將之前這些人的態度放在心上,她紅唇微勾看著範輕輕,又看了一眼同樣憂心望著她的範憐,“不過就是個滑雪比賽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不過就是個滑雪比賽而已!
大佬講得好輕鬆!
大佬好像在講吃飯喝水一樣輕鬆自然!
大佬果然就是大佬!
眾人就隻能瞪大雙眼看著阮蘇朝著比賽場地走過去,而此時帝已經站在了那裏,以一種憤憤不平的挑釁者的神情緊緊盯著阮蘇。
他就不相信他贏不了一個女人。
不就是不用滑雪撬?她可以,他也可以。
“你先還是我先?”阮蘇走到他麵前,麵無表情的開口。
她好像這冰雪地裏一枝傲梅獨自綻放,綻放得美麗異常
,令人無法忽視。
帝眼底含暗著濃烈的恨意,卻被他強迫壓下去,聲音帶著一絲刻骨的恨,“你先來。”
阮蘇挑了挑眉,這男人身上敵意很濃啊!為什麼?自己和他無怨無仇,今是第一次見到他,可是阮蘇總能感覺到一絲來自他身上的敵意。
她非常敏感,認為自己並沒有感覺出錯。
但是不管怎麼樣,這場比賽她也不可能輸。
她挑了挑眉沒有再話,直接下場。
這一次她依舊是成套的包括六個動作,整體的難度都要比之前她比賽的那四輪都要難一些。
她就如同在雪中飛翔一樣,落地極其紮實,不管是旋轉的角度還是騰空,都做得完美無缺。
做完以後她直接就出了賽場。
帝一直眼神冰冷的盯著她的身影,看到她穩穩落地以後離開賽場,帝壓抑著內心的恨意也下了場開始比賽。
他從未試過扔下滑雪撬,但是這一次他必須得扔下,他不能輸給一個女人,尤其這個女人還是阮蘇!
他剛扔下滑雪撬的時候,他準確無誤的做了一個動作,當他做了這麼個動作以後他頓時信心大增。
場外的裁判們也都震驚了,“,帝先生也可以!”
“他真的很棒!”
在眾人震驚的時候,帝開始做第二個動作,然而就在他騰空衝擊高難度動作時,整個身體卻如同墜落的大鵬一般,狠狠朝著滑雪場地麵摔去。
“砰!”的一聲響,他整個人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