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真的毀了,王府是不用想了,恐怕皇上有生之年不會再給祁陽侯複位了,更重要的是,齊之遠是餘氏一生的心血跟期望,現在全部都沒了,全都沒了,她就這麼一個兒子,齊之遠不能繼承齊家,那她以後就什麼都不是。
“我還是那句話,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齊之遠對怕是要氣死餘氏,他毫不在意地站起來,對慧心說:“給我備洗澡水,臭死我了,那些刁民,我遲早要他們的命!”
慧心還沒緩過神來,半天才答應一句,“哎,好。”
她抱著孩子站起來正要走,卻被餘氏叫住,“慧心,孩子先放在我這吧,你們院子裏烏煙瘴氣的,別影響了孩子。”
慧心渾身一抖,餘氏從來不會留孩子在屋裏,今日忽然要留下,恐怕是起了將孩子留在身邊的心。
餘氏確實是有這層意思,齊之遠沒了希望,他的兒子卻不能放棄,再者他去青州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慧心肯定要跟著的,孩子不可能叫他們帶了去,不然好好的少爺得養得不成個樣子。
“母親,您身子不適,便不要操心了,這孩子夜裏會起來好幾次,吵到您不好,我可以照顧好他的。”慧心抱緊了孩子說。
“叫你留下便留下!”餘氏怪慧心不懂事,都什麼時候了還抱著孩子不放,說白了這孩子哪裏是她一個人的,是王府的,她竟然還單純地想要一直控製著?
“孩子你留下便是。”齊之遠道,“還不明白母親的意思?她是要把孩子留在京城的,你得跟我去青州。”
慧心越發抱緊了孩子,她不可能把孩子留在侯府的,她必須要帶著孩子去青州。
餘是她故技重施,掐了孩子一把,小少爺頓時哇哇哭,她便趁著哄孩子的機會將他抱走了。
“之遠媳婦是怎麼回事?”祁陽侯奇怪地問道,“她整天抱著孩子不撒手,府裏是沒人使喚了嗎?”
餘氏捂著額頭,提起這事就來氣,“哪裏是沒人了,府裏準備了多少老嬤嬤,她不用我有什麼辦法,誰知道她這是哪來的毛病,好像咱家的人會害他們母子似的。”
祁陽侯皺眉,“當母親的這般溺愛可行,不過,孩子這麼小,叫他離了娘也不合適,不如前幾年叫他們母子在京城,你也好看著點,等大了再送去青州曆練一番,也說不定齊之遠到時候便回來了。”
餘氏有些猶豫,“可慧心不在之遠身邊,他肯定會在外頭沾花惹草 ,到時候萬一再弄回幾個民間女子來可如何是好?”
“便是她跟著,你當他就不沾花惹草了?這個慧心事事順從之遠,也不是個能管得住的。”說起齊之遠的媳婦,又想到外柔內剛的謝如清,祁陽侯歎口氣,“說來說去是你的眼光不行,當初若是不嫌棄如清是個啞巴,如今恐怕真不會是這個樣子。”
餘氏何嚐不後悔呢,隻是她並不想承認罷了。
謝如清回府之後,私下裏叫了齊二來,對於齊之遠當眾給齊晏之難堪一事,她耿耿於懷,想著既然齊之遠要離京了,不如叫他走的再熱鬧些。
這是真的毀了,王府是不用想了,恐怕皇上有生之年不會再給祁陽侯複位了,更重要的是,齊之遠是餘氏一生的心血跟期望,現在全部都沒了,全都沒了,她就這麼一個兒子,齊之遠不能繼承齊家,那她以後就什麼都不是。
“我還是那句話,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齊之遠對怕是要氣死餘氏,他毫不在意地站起來,對慧心說:“給我備洗澡水,臭死我了,那些刁民,我遲早要他們的命!”
慧心還沒緩過神來,半天才答應一句,“哎,好。”
她抱著孩子站起來正要走,卻被餘氏叫住,“慧心,孩子先放在我這吧,你們院子裏烏煙瘴氣的,別影響了孩子。”
慧心渾身一抖,餘氏從來不會留孩子在屋裏,今日忽然要留下,恐怕是起了將孩子留在身邊的心。
餘氏確實是有這層意思,齊之遠沒了希望,他的兒子卻不能放棄,再者他去青州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慧心肯定要跟著的,孩子不可能叫他們帶了去,不然好好的少爺得養得不成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