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中緊張的節奏,慢慢前行。高三還有課程要學,感覺類似高一高二。隻不過,每天多餘了愛學的同學,在課間休息,晚自習結束,總在或多或少溫故著以前的知識。每時都在自己書桌後麵,看著分門別類的輔導書。我也隻是羨慕而已,做不到。
結業考試成績出來了。滿目的abcd,在同學之間傳閱。索性就分開,每人拿著自己專屬的成績。慶幸,我都過了。物理,英語,語文,三科是c,不慶幸,這三科老師是跟著我們從高二到高三僅留的三位。剩下的,理科成績偏b,文科成績偏a,事後想想,是不是我更適合文科呢?
生物,數學,化學,換了三個常年帶高三的老資格教師。每次講課,拿著所講的東西,嘩嘩的一大黑板,教案都可以選擇性不看。二十年教齡什麼的,真不是瞎說。
每月必有的月考,漸漸習慣這偏緊張的節奏。生活,如是,有條不紊。窗外的女貞在秋風的撫摸下,樹葉枯黃,漸漸凋零。萬物陷入沉寂中。我們也如是。節奏平淡的如同喝下的白水,緩緩小溪般流向遠方,不起一絲波瀾。
周末,多了時間應付每天繁雜的作業。每日糾結的是這道題怎麼解,那個方程式怎麼配合。今天什麼作業要交,明天哪套試卷要做。不留空隙的時間,索性偷了懶。要交的作業,到臨頭,借一本抄一抄,偶爾占用上課的時間,做著下次要做的試卷。空出的時間,依舊用空出的錢,和電腦,有著最親密的相處空間。
一年多不曾變化的座椅,在一次月考中因成績進了班級前十而挪動。至少還在一個班,索性不談離別,不言傷感。偶爾還能碰麵,唏噓一下平常。默契如此。調在了中間,個頭還不夠,索性到了第二排,靠邊。一個老師習慣性站的位置。我的一舉一動,被清晰的反映。和女學霸邱梓妍成了同桌,而我前邊,是男學霸韓溪。
少了對著窗外靜靜發呆期待靈魂穿越的畫麵,每日就隻能看著兩個學霸埋頭在課本之間。同樣做題,發下試卷,自卑不自覺浮現。卷麵上紅紅的打叉與對勾,那麼赤裸裸的嘲笑著我。不自然走神。
偶爾還是會想起她,那一雙眼睛。迷住心扉的眼睛。隻是我再也沒有打擾的資格,隻期盼,可以進同一所大學,可期盼,如同現實般狠狠煽了我一大耳光,我還笑著接受。偶爾跟李雨霏聊天,聽著她說著她的事,與我無關,像傻子般,我記住了,我也忘了。
高三課業漸漸接近尾聲。每個老師,是轉的比我們還快的陀螺。高一的課本,搬上了書桌。所有過去,紛甬遝來。
初中換了學校。成績由上等變成了中等。還好還在老師關注範圍之內,給排了個課代表的職責。從未想過每天上課前,要去幫老師拿資料,問下節課要講什麼,我如是恍惚。中考報了市裏排名第二的學校,那年,好多人報。僅僅因為,它高考成績比較穩定,對中等的學生,有很大發展空間。
中考前一次模擬。成績差的,我都不知道。明明簡單的問題,我錯的可笑。數學老師在晚自習時,看著我的試卷,“你報的哪個學校?”
“實驗高中。”諾諾回話。訓斥聲與委屈相交繞。唯一清晰的話是他說的,“你沒有半點希望”縈繞。
還好,中考發揮偏超常。看到這校園,我從未見過的小池塘,幾尾金魚,肆意玩鬧。從來不敢想象,宿舍會有獨立的洗刷間和廁所,雖然有十個人。那時,滿足的做夢都會醒。
我來了這個學校,它在我人生履曆上,漸漸畫了一筆濃鬱的彩色調。
過去會和過去糾纏,記憶在時間線上,慢慢淩亂。我捋不順的思路,仿似同一時間下,不同空間的碰撞,最後留在腦海,一片狼藉。慶幸那時簡單,簡單的無憂無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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