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燒烤攤的西邊,有一大大的跑馬場。幾匹駿馬,載著馬鞍,靜靜的在飼養師傅的旁邊,等待著,該有的宿命。圓形的門外,明碼標價,80元一位,對於窮苦如我,果斷是繞著走,至於,有錢人,那是他們的世界。
而我們,隻需向著北方,無際的沙灘,或者南方,遍野的翠綠,前行。
沙灘疾馳而過的車,濺起一陣'狼煙',惹得周圍人群的追趕,可不似海邊,那麼的肆無忌憚,滿身沙子,終究是自己的難堪。偶爾嬉笑打鬧的沙仗,瞬間去了河邊,借著相對幹淨的水源,細細的清洗一遍。人多的熱鬧與人少的無聊,鮮明對稱著無語情節。
南邊的鬱鬱蔥蔥,偶爾夾雜在裏邊的小小古老建築,或玩鬧用的娛樂工具。就那麼,自然的與時間相伴,慢慢的消耗。在輕鬆自然的環境中,在真實的綠色空氣中,就那麼自然而然的,連呼吸都安靜,連吵鬧,都不喧囂。
喝了過多的水,四處奔走,尋找廁所,遇見熟悉的人,互相調笑下,隨後,彼此詢問著結果。功夫不負有心人,在隱藏的深處,那麼自然的找到了結局。可見中國本身的綠化,著實到了一定的效果,至少,在城市的郊區,可以少見的黃沙漫天,可以如此清晰的呼吸,可以,如此自然的沉醉。對於,長期工作壓力下的我們,這真的是,一種絕妙的感受。要不是顧及距離太遠,自己太懶,我想,這免費的地方,應該值得我流連忘返。
“都集合了,和的那邊有船~”班長白恒的聲音,在電話與沙灘上彌散,好奇糾結著欣喜,向著聲音的來源處,集合,然後,共同去了遠方。
從河的這邊,到河的那邊,跨越一座浮橋。橋上各式各樣的稀奇古怪,明碼標價,吸引著,來往人的眼光。
“別著急買啊,反正一會兒還得回來。”語氣和善的對著要買點回去紀念的少年,陳述一個讓其不累的事實。雖然也著實沒有多少的重量。
在河的這邊,可以看到潮水的漲落,不少的少年,光著腳丫,在河灘上,上上下下,來來回回,刻畫著,自己的痕跡。著實令我們這些隻是看到黃沙的人,一陣羨慕。
“原來這邊也可以燒烤啊什麼的,早知道就來這邊了,比咱那邊黃沙有多餘的看頭。”看著浮起的嫋嫋炊煙,羨慕的看著拿了一個烤串,邊吃邊玩水的美女,視線很自然的聚焦。
“對啊,有的玩,有的吃,不像咱那,好無聊。”徐鋒在耳邊附和著,眼睛和我,處在同一方位。
“最重要的,是有光腳丫美女看,對吧。”胡亮再我倆身後,拍了下肩膀,“快走吧,離大部隊多遠了?”胡亮翻了翻白眼。我們,也就隻是默默承擔。
“著麼急,這麼一眼就通透的距離,還怕掉了麼?”白眼回翻,換回的是無奈的後背。
浮橋靠著船做的支撐,稍微噸位大點的人,走過,浮橋輕微的晃動,驚嚇膽小的人,彼此握著手,小心翼翼。
快步的跑過,極速的晃動,引起一陣怒罵,肆意的狂笑,而後迎來'砂鍋大'的拳頭,封殺前後左右。一片告饒聲中,開始新的觀光遊玩。
陳舊的船,屹立在沙灘之上,旁邊的信息牌,就像百科的介紹,幾年上崗,幾年退役,服役多少年,做了什麼事。隻是看過後,就煙消雲散。
船上三三兩兩站著的人,登高以望遠,浮風輕啟,歸攏幾縷散發,束於耳後。輕輕閉了眼,幻想下,那年的我,正值年少,告別家中父老。航線即將開啟,這次的別離,不知何時歸。大海的凶險莫測,也許,此次一別,便是永恒。強忍住眼中的淚,以軍禮,強迫性的告別。嘴角最後的一絲笑,夾雜著海風,成為,最美的一幅畫卷,印在所有含淚相送的人眼中,腦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