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兒!”趙政奔了過來,抓住她舉著大砍刀的手。
她微微一笑,說道:“不要怕!”
趙政被她笑的恍了神,手上的勁道鬆了幾分,她就趁這疏忽利索的砍下去三刀。三刀下去之後,血流如注,那三根斷指,在桌子上動來動去,似乎是非常不甘心就此離開本體。眾人看得麵色扭曲,渾身痙攣。與此相反,受刀者卻是絲毫沒有痛苦之相,反而滿臉笑容。不僅如此,她還伸出右手輕輕撚起一根斷指送往口中,嘎嘣嘎嘣的嚼的歡快。鮮血不斷從她口中冒出,哩哩啦啦的將前襟都染紅了,可她卻還是吃的津津有味,吃到高興處還放聲大笑。
“鴛兒。”趙政走了過來,立刻卻又退了回去。
因為,漓鴛用那僅僅剩下兩根手指的鮮血淋淋的手抓起一截斷指送到他麵前,嘻嘻笑著問:“阿政,要不要吃一口?”邊說著,嘴巴裏又止不住的血湧而出。
她狂笑不止,口裏的鮮血也是噴的洶湧。她繞過趙政拿著斷指湊到眥巳身邊,問:“眥巳哥哥,你要不要吃呀?”口中流出的鮮血正噴在他臉上。
“啊!”眥巳死命推開她,跑到牆根拚命的吐呀吐,吐的個發昏章第十三。
她緊追不舍,按著眥巳,問:“辛眥巳,你敢不敢也拿刀在自己的手上切三刀?”
眥巳先是還有點疑惑,伸出手指去碰那刀刃,沒想到一碰之下,指腹上立刻便現出一道細細的血口子,他嚇的麵如土色,連聲說道:“不敢,不敢。”
“那你輸沒輸?”
“輸,輸了。”
“那你以後怎麼做?”
“在,在,學苑裏,隻要,隻要見了你,退,退,避,避,三,舍!”
她嗬嗬大笑,起身舉著那截斷指問眾人:“各位,誰想來嚐嚐小女子的手指呀?”
眾人大驚失色,再也顧不上什麼君子協定了,奪門而逃。有膽子稍微大一點的,回過頭來張望,見漓鴛口中鮮血狂吐不止,卻兀自還在狂笑。
眥巳淒慘的叫道:“各位,等等我!”
他踉踉蹌蹌的衝了出去,臨出門前被門檻絆了一下,身子一歪便摔了出去,幸虧那幾個膽大的又走回來將他扶住了,否則他將會成為真正沒有門牙的人。
這邊漓鴛口中還在狂吐鮮血不止,趙政滿臉焦慮,急匆匆走過來扯著她衣服說道:“鴛兒,趕緊跟我走,我帶你去看大夫。”
她抬起袖子抹掉嘴巴上的血,又將左手擦了擦,亮出五根完整的手指,俏皮的問:“看什麼大夫?”
趙政不可置信的說道:“你,你,你,這怎麼可能?”
她鄭重的說道:“世上之事,皆有可能。”說完,詭異一笑。
趙政鬆了口氣,說道:“鴛兒,剛才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真的將手指剁下來了。”
“我有這麼傻嗎?況且我若成了殘廢,以後誰來罩你?”
這話,她本來是沒有經過大腦思考就說出的,說出後忽然就覺得不太好。她那聽眾一臉凝重,眉頭也皺了起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貌似,這句話有點不中聽。她暖暖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以後等到你強大了,就換你來保護我好了!”
可是她這麼一說,覺得更加的不好。自己這也太不厚道了,明明知道他日後定會強大,無形中是占了便宜,便擺了擺手,說道:“嗨,我說笑的,不要當真。”
趙政緊皺眉頭,嚴肅的說道:“我是當真的!”
好吧,隨便你怎麼說吧,姑妄聽之,小孩子的話豈能夠當真?她笑笑,並不放在心上。
“可是,你是怎麼做到的?”他一臉疑惑。當然,沒有人會對這個不疑惑。
“這個嘛。”
“咳咳咳。”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咳嗽聲,司馬季月施施然的走了進來,他狠狠瞪了漓鴛一眼。
她伸了伸舌頭。
司馬季月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莊嚴的師表模樣來,朗聲說道:“聽說兒童班鬧鬼,我特地過來看看!”
漓鴛嘻嘻一笑,指著自己說道:“鬧鬼麼?鬼不就在這裏?”
司馬季月陡然湊近她,凶巴巴的說道:“你怎麼弄成這樣了?弄成這樣也就算了,做完了還不快閃,留在這裏想被人架起來用火烤嗎?”
經他這一提醒,她才意識到後果的嚴重性。剛才被眥巳氣昏了頭,將備用料也用上了,下的總料比他昨晚所授多了數倍,不僅弄的自己一身血跡斑斑,教室的地上也給弄的血呼啦紮,現如今她這形象比剛剛吃完人的惡鬼差不了多少。這要是被眥巳那幫人添油加醋的描述一番,說不定就真要被當做妖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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