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件事情,她並不知道,隻是感覺奇怪,為什麼回回去找趙政,教室裏都隻剩下他一個。
不過,此等異象卻沒對她的日常生活造成多大影響,她仍舊時不時的懷揣著牌子闖北苑。至於她手中的這塊長久特通證是怎麼來的,無人知曉,就是趙政問了,她也是三緘其口。所以,北苑兒童班便又流傳著一個故事。說是她手中的特通證其實是她用妖術變出來的,尋常人隻要看一眼就會被攝了心魄,自此夜夜噩夢纏身,不出一個月便會口吐白沫而死。自此,北苑之中,人人談牌色變,關於此牌的來源這一超級熱門話題於一夜之間冰凍到了南極洲。
這一件事情,她也是不知道的,隻是奇怪為什麼次次來到北苑門口,守門的那兩個小子點頭哈腰忙不迭的笑臉相請,熱情待她直如迎接財神爺,竟然無一人提要查看牌子的事情。
對於上述兩種不正常狀況,她是鬱悶過一段時日的,但是沒過多長時間便釋然了。鍾離魅曾經說過,世上一旦出現異狀,大抵就是與風水有關。她當時還嗤笑師長,覺得他騙人騙的太老套。現在想想,應該是真的。北苑之所以有這些怪異之處,大概就是風水不好。否則,同在一個校園內,她們南苑怎麼就一向正常呢?
學苑生活一晃就是半年,自手指事件發生之後,北苑的那班人老實了很多,而她也便收斂了氣息,老老實實做人了。這日子一旦過的平淡就沒什麼意味了,她整日跟著一幫孩子混學苑,偶爾還要因為無聊之事發生點小摩擦,實在是百無聊賴。不過,這一日她非常激動,因為聽說司馬季月要來學苑。
她到學苑這半年時間,才知道司馬季月經常玩失蹤,除了秦語課上能夠見到他,其它時間一概不見蹤跡。她專門去找他好幾次都沒遇見人,很是鬱悶。昨日趙靈賦來看她時,曾經說過,今日司馬季月要回學苑。她興奮的不得了,一大早就穿著二哥帶給她的新衣服徘徊在門口附近等著了。這件衣服是淺灰色的料子,上麵點綴著淡淡的淺紫色花紋。這種素淡的色調正合她的心意,她覺得隻有此種色調方能夠襯托得出自己的美麗淡雅來。女為悅己者容,她希望司馬季月一進學苑就看見她。
隻是,她從早起到中午都沒有等到他,等的很是心煩,一個虎躍撲進花叢裏,惡狠狠揪下一朵金燦燦的菊花,在路邊的石頭凳子上坐下了。她一手持花,另一手撕下一個花瓣,喃喃道:“他會來!”
那朵無辜的花渾身抖動了一下,一片水靈靈的瓣子掉地上去了。
“他不會來!”
相同的花身體再次抖動一下,又一片水靈靈的瓣子掉地上去了。
相同的台詞加動作反複了數次之後,這朵花終於不再抖動了,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暈死過去。
世界太無聊,生活太無趣!
某女孩苦苦掙紮在他會來與他不會來之間,自身後那個小花壇不停息的跳進跳出,轉眼身周的一大片油亮的黑土地已經一片金黃,花瓣淩亂,慘不忍睹。
“小漓鴛,你好呀。”就在萬般沮喪之際,忽然聽得身後招呼她。
一聽這個聲音,她登時來了精神,夢中情人終於來了!她興奮的站起來,回頭去看。他今天穿著一身桃紅色長衫,一頭如瀑三千絲僅插著一枝晶瑩透亮的白玉簪子,此人此刻正斜斜的靠在她身後的大樹上,半眯著眼睛瞅著她,臉上的神情那叫一個慵懶隨意,比起半年前所見,嫵媚風流千萬倍。他手中提著兩隻用青草編成的蝴蝶,遞了一隻過來,笑著道:“送給你的,生辰快樂。”
她很感意外,當場就愣住了。今日竟然是她的生辰,而她的生辰事先竟然無人告訴她,她覺得這事忒詭異。想起昨日他二哥來了,放下新衣服叮囑了一兩句就滿臉陰鬱的走開了。難道她這個女兒就這般惹人嫌麼?
見她不接,司馬季月微挑一雙遠山黛眉,狹長眼眸之中桃花朵朵,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問:“怎麼,不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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