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如見了鬼一般的大叫一聲,一把扯掉那條小綠蛇,另一隻手緊緊捂著臉上被侵害之處,逃命一般往荷池跑去。
她剛衝到荷池邊,忽然從荷葉下方伸出來一隻手迅猛地將她拽了下去,嘭嗵一聲,落腳之處非常實在,憑感覺該是實木製作,依據周遭環境推測,估計是一條船。還沒來得及大叫便被人捂住了嘴巴,她張牙舞爪想要掙脫束縛,隻是下一刻腦後就重重的挨了一下,頭頂上方霎時出現幾顆排成圓周狀的黃燦燦的星星,她華麗麗的暈了。
不知道暈了多久,忽然夢見兜頭澆下一陣瓢潑大雨,她陷在水淋淋地淤泥裏,渾身濕透,她急於擺脫這窘困的狀態,卻又動不了,著急上火,難過地直哼哼,在這眾多的哼哼裏突然冒出一個冷若冰霜非常不和諧的哼哼。
那句冷哼之後,一個不屑地聲音傳入耳中:“還不醒麼?”
話語伴隨著陣陣寒意,天空又下起了瓢潑大雨,她實在受不了了,被那冰涼的感覺刺激的倏忽睜開眼睛來。起初眼前隻是一團朦朧,模模糊糊中身旁似有一人,那人見她醒來,很是滿意地笑道:“這下醒徹底了。”
這聲音太熟悉了,與叫她傻妞那時一般的可惡。不知道是冷的還是嚇的,她狠狠打了個大噴嚏,使勁揉了揉眼睛去看。前方一盞油燈,豆粒般大小的火光下,坐著那個可惡的華衣少年,此時他正一臉戲謔地盯著她瞧。她微微皺了皺眉頭,忽視他眸中的灼灼華光,細細打量著眼麵前這個陌生的房間,即刻便明白過來,自家被綁架了。她疑惑,這廝不去糾纏連素衣,費心費力的擄了她過來做什麼呢?她認為,這廝肯定是追求佳人不成,被打擊的腦筋抽風了。
少年嘴角噙著一抹淡漠的笑意,伸手進袖子裏摸索,摸索了半天掏出來一張白綢,緩緩在她麵前展開,麵色漸漸地現出來一絲哀怨。白綢上畫了一張正處於豆蔻之年的少女畫像,那女子柳眉纖細,眼眸如水,雖然相貌算不上是絕美,但是看起來清秀可人,嬌憨甜美,惹人憐愛。看得出來,畫這幅畫的人當時是很費了一番功夫的,少女的形態逼真生動,躍然紙上。不過,她實在不解這少年為何要讓她看一副素未謀麵女子的畫像。
她偷眼瞅了瞅少年,見他此刻臉上的表情雖然是漫不經心,實則非常在意她的一舉一動,自從這畫被展開的那一刻起,他那晦暗不明地眸光就一直聚焦在她的麵上。少年如此重視這幅畫,她很有點慌亂,不知道見到這副美女圖應該表露出什麼樣的麵色,作出什麼樣的舉動。
少年見她不言不語,隻是盯著這副畫像出神,麵色瞬間陰沉地好似暴風雨的前夕,皺眉問:“這個女子你見過沒有?”
少女的身份令人遐想無限,但此刻絕非妄加揣測的良機,她搖了搖頭,如實答道:“從未見過。”
少年似乎是鬆了口氣,隻不過仍舊沒有放鬆對她的密切關注,他笑盈盈地盯著漓鴛的眼睛,誘哄一般問道:“你真沒見過這畫像上的人嗎?長的像的也沒有?”
“見過。”眼見著少年神色間的那一絲緊張,她指著畫像笑的惡劣,道:“剛剛見過。”
少年一把揮開她的手,嫌惡的道:“別碰!”說完迅速將畫像卷起抱在懷中,坐邊上沉思去了。
漓鴛盯視著他,覺得他臉上的神色很是奇怪,隻見他的眉頭緊緊蹙起,臉上滿是緬懷過去的遺憾表情,不過於這其中卻又浮現出幾分厭煩與悔恨。這二人到底是什麼關係?若說這畫中人於他來說是思而不得的窈窕淑女,那他幹嘛要時不時的就要厭惡一下呢?若說他對這女子沒有半點情義,卻又為何要感懷以往?難道,莫非,這女子的家族與他的家族之間是世仇,他們之間曾有過一段感情糾葛,彼時曾經海誓山盟過,發展到了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程度,但終因家族的仇恨,兩人不得不刀劍相向,最終虐心又虐身。對了,肯定就是這樣。這少年抱著這個女子的畫像不放手,情迷目眩的想著二人之間的點點滴滴,但於那些甜蜜的回憶之中卻又總是要冒出那些個阻礙二人的因素來,是以時不時的就要厭惡一下。她大大舒了口氣,對於自己的推理很是滿意。
那少年沉默半晌,忽然問道:“那,連素衣長的與她像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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