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筠卻是不肯放過她,大聲嚷道:“我看你就是不高興了!你見君上與我青梅竹馬不高興了!”
她這一聲喊驚動了那邊正在談話的嬴政與蒙恬,嬴政問:“怎麼了?”
漓鴛連忙搖頭又擺手,可是初筠卻是口快。
“她很不高興!她。”
漓鴛上前一步捂住初筠的嘴巴,衝著嬴政明媚一笑,生拉硬拽的將初筠拖到一邊去了。這丫頭似乎對嬴政很有意思,又似乎是誤會了什麼。這樣可不行,如果鬧騰起來,指不定鬧出什麼事來。怎麼辦呢?她靈機一動,抓過樹枝在地上寫道:你放心,我早有心上人。
“是誰?”
是誰?是誰?到底是誰呢?她急的抓耳撓腮,一回頭瞧見蒙恬看過來的殷切眼神,提起棍子就將他的名字給寫下來了。
初筠眼睛瞪的老圓,想要驚呼卻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我哥?”
漓鴛很是認真地點了點頭。
初筠見她喜歡的人是蒙恬,立刻對她熱情了許多,拉著她坐到一塊大石頭上,貼著她的耳根說:“你真是喜歡對人了,我哥他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才華橫溢。”
初筠滔滔不絕,漓鴛聽的快要睡著了,覺得一個人知道的成語太多了,絕不是一件好事。朦朦朧朧中,忽然聽得一陣嘈雜,她睜開眼睛看看,見麵前站著許多芙蓉山莊的人。
“諸位,莊主有請!”領頭一人恭恭敬敬的說道。
她剛要站起來,卻被嬴政按住,他冷冷的說道:“不必了,既然已經找到了人,就不用再打攪貴莊了。”
領頭莊丁笑盈盈地道:“先生說哪裏話!這位趙姑娘既然是莊主的師妹,那先生也就不是外人,何須這般客套?”
嬴政還在猶豫,漓鴛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給了他一個安撫性的眼神。如今,他們是在人芙蓉山莊的地盤上,莊主有請,駁了麵子怕是沒有好處。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鬧到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地步就不好了。再說了,荷子是她師姐,如今又成了莊主,就算心有不甘也該有所收斂。實在不行,不是還有她師兄在麼。
於是,一行四人跟著芙蓉山莊眾人回轉。不過,這一回不是在大殿,而是在會議室,室內隻有芙蓉山莊比較重要的二三十人。
荷子端端正正的坐在上首,尚舍瑟坐在旁邊,底下八位長老一字排開,其他人物皆站在兩旁。個個表情嚴肅,鄭重其事,尤其是荷子,人模狗樣的不像話。
漓鴛不禁感歎一句,做了莊主就是不一樣了。
“鴛妹!”萬籟俱寂之中,荷子忽然兩眼放光,朝著她聲情並茂的大喊了一聲,瘮的她渾身的雞皮疙瘩如同雨後春筍一般紛紛冒了出來,玉體禁不住哆嗦了好幾下。
“鴛妹!”荷子又是大叫一聲,老鷹撲小雞一般的撲了過來。
天啦,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荷子還是荷子呀。眼下這光景,前有芙蓉山莊眾位英豪,後有嬴政蒙恬,中間還有蒙初筠,她轉身扭頭落跑全都不方便,隻好牙一咬心一橫握住荷子伸過來的手,顫巍巍的回了句唇語:“荷姐!”
“鴛妹呀,鴛妹。”荷子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都怪姐一時糊塗呀!你能夠原諒我麼?自從趙國一別,姐是茶不思飯不想,日思夜盼,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來了妹妹!姐見你來了,歡喜的緊呐,一時迷了心竅,實在是想要將你留在身邊呀。如今我悔呀,我的那個悔呀,悔的是腸穿肚爛,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呀!”
荷子摟著漓鴛,哭的是昏天暗地,飛沙走石,痛不欲生,那叫一個慘烈。
師姐,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舉凡這世間金無足赤人無完人,師姐您這般爽利的一個人,何必拘泥於些微小事呢?
眼見著荷子哭的是捶胸頓足,尋死無門,漓鴛想要對她如此說的,隻可惜說不出來,用唇語表達又太羅嗦,隻好悶在心裏,悶的她鬱悶之極!
荷子摟著她動情地說道:“鴛妹!想當初,咱師姐妹在一起的日子是多麼快樂呀。那時候,我們同吃一碗飯,同飲一杯水,同眠一張床,同穿一身衣,還初暗戀著同一個男人,那種時光是多麼美好呦。”
她們兩個有這麼多同好麼?她怎麼不知道!漓鴛被雷的一顫一顫的。前幾個猶還好說,至於最後一個麼,親娘,誰來幫她辯解!雖然她們初暗戀的對象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可是他們委實不是同一個呀。
她正在愁苦,身體被人大力一拽,耳邊傳來嬴政咬牙切齒的聲音:“你和她同吃一碗飯,同飲一杯水,同眠一張床,同穿一身衣,還,還同時初暗戀著一個男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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