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道:“不是我有事。燕兒,我想要告訴你,其實你是不必擔心的。雖然是美女如雲,多才多藝者數不勝數,你在其中還是很出色的。何況,我一定會幫你的。你不必。”整日悶悶不樂的。
這女子本來就沉默寡言,現在是沉默之中又加上了冷漠,經常一個人坐在角落裏擺出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貌,安靜的出奇。處於美女才女的包圍之中,她必定是感到了壓力。漓鴛怕她擔心的過了頭影響明天的狀況,想在此時給她一顆定心丸。
公良燕搖搖頭,說:“趙大人多慮了,這麼些人燕兒其實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也不會有什麼壓力,明天必定盡心盡力。”
“燕兒。”漓鴛還想再說些什麼,卻發現一時之間根本無話可說,幹咳了幾聲道,“天色不早了,你去睡吧。”
“喏,趙大人也早些休息。”
公良燕默默行了一禮,走了出去,偌大的廳中隻剩下漓鴛一個人站在那裏發呆。
忽然,身後光影閃動,她猛然回首。就在她剛才坐過的幾案上,憑空出現了三盞燒的火苗直竄的油燈。
正駭異間,又覺得身後光華大盛,轉身去看時,那裏也多出來三盞燈。接下來此類怪事連連發生,轉眼之間,四周已經擺滿油燈。
“司馬季月!”她終於惱怒了,大喊一聲。
“別叫這麼大聲行麼?半夜三更的吵到了人可不好!”司馬季月一襲白衣,吊兒郎當地坐在窗台上,一臉欠扁的表情。
漓鴛跑上前,顧不上與他計較,開口便問:“我師姐沒為難你吧?時空可好?”
“唉,別提了!”司馬季月哀歎一聲,“我好難過,好傷心呀。”
漓鴛心一沉,問:“怎麼了?時空,他……”
“那小子沒事!”司馬季月恨恨的說道,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沒事呀,她鬆了口氣,問:“時空既然沒事,你做什麼要傷心難過?”
司馬季月抬眼望她,目光幽怨,說道:“看你說的!我辛辛苦苦,又當爹又當娘好不容易撫養大了的孩子,這會兒找到親人了,你說我難過不難過?傷心不傷心?”
原來是這樣呀,那的確是很有點難過的,很有點傷心的。
“可恨的是那小子一見了他親娘就跟貓見了魚一樣,黏糊的不得了,根本就視我這師父如無物!”司馬季月越說越憤慨,“早知道這小子這麼忘恩負義,當初就不該救他!”
漓鴛見他說的悲切忍不住便動了惻隱之心,伸出手去拍著他的後背,勸慰道:“你也別傷心難過了,被人認走的孩子如同潑出去的水,潑了就潑了。如果你實在想要就自己生一個,我手頭美女多得是,立馬幫你物色一個,今晚就成親!你在這裏等著,我現在就去將她們叫起來,趁著還沒入宮,先讓你挑一個!”
她說著就要將想法付諸行動,急忙向著內室奔去。司馬季月渾身一哆嗦,連忙截住她,說道:“不用費事,今日我來這裏是想要教你兩招的,你不會不想學了吧。”
“想呀,怎麼不想!”她轉回身狡黠一笑,“這樣吧,既然時間寶貴,成親的事情暫時推後,你先教會我再說。”
“如此甚好!”司馬季月轉身去關門。
因為大門緊閉,看不見裏麵的情景,因此司馬季月教了漓鴛什麼,如何錦上添花,無人知曉。
司馬季月在漓鴛的安排下混進了表演團之中。第二日,他們兩個又將節目從頭至尾彩排了好幾次,魏良覺得非常滿意。一切就緒,待到傍晚時分,魏國使團入了宮。
入了鹹陽宮,漓鴛沒來由的心發慌。剛才在外麵還很淡定,滿麵笑容的鼓勵這個鼓勵那個的,怎麼一到了地頭就這般膽怯呢?
一旁的司馬季月搗了搗她,問:“你哆嗦什麼?身體不舒服嗎?”
“我,我。”她東張張西望望,“人家緊張嘛。”
“有我在你緊張什麼?”
“這裏,這裏,人多!”
司馬季月登時一頭黑線。
“你那是什麼表情,我難道說錯了嗎?”漓鴛很不滿的問。
她說的可是實話,這裏人確實是多。先不說鹹陽宮內那些個站在道路兩旁的鐵甲衛士與時不時就會出現的走的整齊劃一的巡邏衛士。光是他們這些外國來的使團就有好幾個,國國都有一大攤子,再加上秦國自家前來迎接的官員,那人雖然稱不上人山人海,也有好大一片。
司馬季月湊近了她,低低說道:“我倒是不知你幾時怕過人了。”
“就現在!”
司馬季月無力的白了她一眼。
她剛要說什麼卻在接收到對方一個噤聲的手勢後閉上了嘴巴,心下了然,貌似在這種地方是不能夠隨意講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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