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懇切道:“能不能說的明白些?我現在中毒了,大腦不好使。”
“就在你說那些奇思妙想的某個時候。”粗獷男由衷的總結道:“女人想象力豐富是一件好事。”
她很頹喪。恰恰相反,於她來說,想象力豐富是一件倒黴事。她若是想象力匱乏之人就不至於沉浸在想象出來的虛幻場景之中達到渾然忘我的境地,也就不會兩眼放光的一直說到口幹舌燥,更不會喝下毒藥了。可恨,她那該死的想象力呀。
相比較她的愁苦鬱悶,粗獷男則心情愉快,一路上都哼著歡快的小調,高高興興的將她抱進了自己的房間裏。他們剛一進屋,門便被關上了,緊接著聽到哢嚓一聲,有人在外麵上了鎖。
她詫異道:“你還有同夥?”
“有。”
“有幾個?”
“你哪來那麼多廢話?”一進了門,粗獷男立時不見了在外麵時那種悠閑的模樣,迫不及待的將她放在牆角,一邊急促的一邊整個身子就壓了上來,啞著嗓子道:“終於隻有我們兩個了。”
“你,能不能離我遠一些?”漓鴛被他壓的呼吸困難,弱弱道:“你到底要做什麼?”總不至於站在這裏就那啥吧。
他幹脆的答道:“不能!”邊說著邊用下麵貼緊了使勁蹭著她,曖昧的說道:“在黎明破曉之前,我要與你共做出格之事!”
漓鴛一陣惡寒,麵上卻裝作天真,傻傻的問:“什麼出格之事呐?”接著衝他一陣傻笑,趁其愣神之際,抬起腿就往他要害之處踢去。
當然,肯定是踢不到的,如同大多數女主一樣腿被人家抓住了。粗獷男順勢就抬起她的那條腿來圍在自己腰間,身體又往前進了一些,邪魅的說道:“小趙,你這是想讓我斷子絕孫,還是喜歡這樣做?”說著狠狠的往她身上撞了下,做了個象征性的動作。
她繼續裝天真,問:“這樣也可以?”
粗獷男伸出手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臉,問:“要不要試試。對了,這對你來說,暫時還有些難度。今晚我們還是采用最傳統,最基本的姿勢吧。”
他將她打橫抱起往床邊去。
“等等!”漓鴛努力壓抑住慌亂的情緒,道:“這屋子裏黑咕隆咚的,你都不用點燈嗎?”
“你難道怕我找不到地方?”粗獷男深深吸了口氣,急切的道:“你能不能不要再說這些令人產生無限遐想的話呢?真是想不到你這種白癡妞竟然比那些風月場上的老手還要勾人,我都快要瘋狂了。”他三兩步跨到床邊將她扔在上麵,伸手就去解她的衣帶。
“再等等!”她按住他的手。
他不耐煩的道:“你又有什麼事?”
漓鴛護著自己的衣帶,快速的說道:“你忘記了一件事情,必須得提醒,我是有夫之婦!你也是有婦之夫,而且還是有很多婦的那種夫,你這麼做了對得起你的那些婦們嗎?”
粗獷男嬉皮笑臉道:“隻不過是給她們找了個可愛的妹妹而已,多個人多份熱鬧,我有什麼對不起她們的?哦,我知道了。你是吃醋了,轉著彎兒說我身邊的女人多了。不過,你若是嫁了朝雲的哥哥,往後他身邊的女人恐怕比我的還要多得多吧。其實,嫁他真的不如嫁我。”
她心中一驚,道:“你說什麼?”
粗獷男不冷不熱的道:“我說什麼你不知道嗎?還是你在刻意裝傻?會裝傻的女子我喜歡,你可以繼續裝下去。”他伸出手細細的描摹著她的嘴唇,柔聲說道:“小趙,乖乖的做我的女人吧,本公子絕對不會虧待你。”
她不禁問道:“請問,你是哪一位公子?”
“熊芣。”
她立即諂媚道:“原來是熊芣公子呀,久仰大名,如雷貫耳。”見鬼,她委實不知熊芣是哪根蔥。不過,她立即想到一個相關問題,遂問:“你是熊芣,那麼阿闌少主難道叫做熊闌?”
“嗯。”熊芣點了點頭,道:“說他叫熊闌也對。不過,難道你不知道嗎?熊壽,字闌。雖然還沒到取字的年齡,不過那是父王親自賜的,這小子一出生就受優待。”
她隻覺渾身上下冷汗涔涔而出,阿闌竟然就是熊壽,朝雲的未來夫婿!怪不得方才他會生氣,就算脾性再好的人也架不住當麵被人如此詆毀。可是,誰能夠想到幽華穀少主會是王室成員呢?思及朝雲前番的種種表現,登時了悟了,原來是眾人皆醒,她獨醉。她不恨別人,唯獨憎惡朝雲,真真是瞞得她好苦。
她咬著牙問:“朝雲是如何知道的?”此色女一向神經大條,怎麼突然變聰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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