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麗的眉頭狠狠的緊鎖了起來,接著很認真的對我講:“葉澤,我的想法是這樣的,我們盡力的幫他們找律師,至於最後的結果,我們肯定也控製不了,你說這樣做怎樣?”
我雖知道即使我們找了律師,葉龍和葉壯兩人肯定也逃脫不了法律的製裁,不過,事已至此,還能有什麼辦法,於是不情不願的說:“好吧。”
白雅麗也深深的歎息了一口氣,然後朝被子裏一鑽,轉過了身,說:“睡覺了。”
我眉頭淺淺的皺了皺,搖了搖頭,接著也鑽進了被窩裏,轉背對著白雅麗,眼睛輕輕的閉上了。
眨眼間三天過去了,林小茹的傷勢如何,我和白雅麗也過去看。
我們之所以不過去看,是因為不敢,出自於內心的害怕,畢竟,林小茹的朋友,親屬現在肯定在醫院看護她,如果我們過去,說不好,最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隻是,這件事當然不可能因為我們不去看望林小茹,就會消失,在第七天,我忽然接到了警察的打來的電話,問我是不是葉龍和葉壯兩人的家屬?我告訴他們我是,然後警察就很鄭重的通知我,說葉龍和葉壯兩人犯事了,要我馬上到警局去一趟。
當時我一聽電話,自然心狠狠的縮了一下,我當然知道警察對我說的他們犯事到底是犯的什麼事情?這讓我多多少少,有些措手不及。
我大概是上午十點多鍾接到的電話,掛斷手機後,便給白雅麗打過去了一個電話,告訴了她這件事,白雅麗聽後,安慰我叫我先不要擔心,我答應了她,接著她說她會馬上回來,然後就掛斷了手機。
大概半個多小時後,白雅麗開門而入,我一見到她,便從沙發中站了起來,大步的走到了她的麵前,焦急的說:“白姐,我們現在去警局看看吧。”
“嗯。”白雅麗點了點頭,然後認真的說:“放心,葉澤,我已經聯係好律師了,到時候我們和律師他們一起過去。”
“嗯。”我點了點頭,接著,我就和白雅麗一起下了樓,到了樓下,我坐進了她的車裏,她先開車去往了市區的一家律師事務所,帶上了一個頭頂微微謝頂的中年男子,然後就和中年男子還有我一起,朝警察局趕去了。
到了警局,我們在警局的見麵室看到了葉龍和葉壯兩人,他們就並肩坐在我和白雅麗的對麵,律師則站在我們的旁邊。
葉龍待押解他的那個警察走後,神情頓時變得激動起來:“澤子,你這次一定要救我們啊,我們真的不想坐牢。”
我剛要說話,一邊的白雅麗卻先於我開口:“你們放心,這位是張律師,可以說是很厲害的一名律師,你們待會盡管把當天事情發生的經過告訴給張律師,一定要坐到實事求是,懂嗎?如果說一句謊,我們也救不了你們,好了,現在你們和張律師交流吧。”
葉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轉過頭麵向張律師,然後一口氣的把那天事情發生的經過,全部都給講了出來。
張律師手捧著一個黃麵的本子,還有一支筆,認真的記錄著,等待葉龍講完了,他好奇的問:“完了?”
葉龍點了點頭,疑惑的問:“有什麼不對嗎?”
張律師搖了搖頭,淡笑說:“好了,我沒想到這件事經過這麼簡單而已,所以,你當天就是打了那個女的一棍子是吧,也是出於害怕才打的,對吧?”
葉龍點了點頭,然後就激動的問:“張律師,這案子有沒有得打啊,這次你一定要幫我們啊。”
張律師難為情的說:“這我知道,我肯定會盡我最大的努力,不過你們也不用這麼害怕,應該不會有事的,放心。”
聽了律師的話,葉龍的情緒多多少少的好轉,沒有之前那麼的激動了,他轉過頭,又看向了我,嘴裏念念有詞的說:“澤子,如果這次我們沒事,我們就回老家了,我們也沒想到剛來魔都多長時間啊,就給你帶了這麼多麻煩過來。”
我淡笑:“壯子,龍子,先別說這些,我們還是先把這件事給解決了再說。”
葉龍和葉壯一起點了點頭,他們的眼神多多少少都流露出了對我的感激,我的嘴角也適時的咧了咧,心裏在擔心,也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
離開了警局之後,我和白雅麗接下來自然就把重心都放在葉龍和葉壯兩人的案子上了,三天後,我正在酒吧裏忙著巡邏,忽然接到了林小茹打來的電話,當我掏出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的是林小茹的號碼,那一瞬,我的眼睛陡然瞪大了起來。
當心裏的愕然消失之後,我深吸了口氣,壓製下心頭的躁動,讓內心恢複平靜,這才接聽了電話,把手機朝耳朵上一貼,手機裏頓時傳出了林小茹陰陽怪氣的聲音:“葉澤,好久不見啊。”
我也用一種不客氣的語氣說:“是啊,林總,有何指教。”
“指教談不上,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你的那兩個老鄉我想現在肯定都害怕死了吧,我可以這樣,可以私了這件事,你們為他們付出五十萬的賠償就好,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就當做是吃了一次暗虧好了。”林小茹貌似很善意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