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龍說:“這件事我就是知道,澤子,我算是看清楚你了,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會這樣做人。”
我此時的內心,忽然狠狠的縮緊了一下,原本我還對葉龍他們心存的愧疚,在這一瞬,蕩然無存。
我皺著眉頭,有些傷心的說道:“龍子,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知不知道,為了你們兩人的事情,我和白姐跑了多少條的路啊,你知不知道?”
葉龍有些聽不進去我的話似的,說:“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隻知道你在有五十萬可以救我的情況下,卻選擇了放棄,這就是現實。”
我的心尖,再一次狠狠的一抽,最後,我黑著臉站了起來,俯視著葉龍:“龍子,我,我也真的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我真的快被你給氣死了。”
聲音落地後,我快步的朝會麵室門口走去,葉龍竟然在我後麵大叫:“葉澤,你特碼的不夠兄弟,我要是坐牢了,我絕不會放過你。”
我離開了看守所,走出門口的那一瞬,我感覺我的心好似塌陷了似的,真的,我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委屈了,我想不明白,為什麼我真心的對待他們,他們卻要這麼的看我?我認為,我的好心一定是被狗給吃了。
當一個人的心被狠狠的傷害了一次之後,可能他就會產生陰影,就像是我現在這種狀態一眼,我覺得我的一顆熱心在漸漸的變涼,我想我應該是仁至義盡,在那一刻,我抬頭看天,目光裏流露出一抹堅決,我決定這件事,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之後的幾天,我就沒有再管葉龍他們這件事了,最後判決書下來了,葉龍坐一年,葉壯坐半年,我得知他們判決的結果還是白雅麗打電話告訴我的,畢竟,判決的當天,白雅麗去了,至於我,則沒有過去。
當我結束了和白雅麗的通話後,我深吸了一口氣,壓製下了心頭的躁動,然後深深的閉上了眼睛,可以說,我此時的心情真的還是挺複雜的。
晚上十一點,我下班回家了,剛一打開公寓的門,白雅麗正好從臥室裏出來,她瞥了我一眼,然後就淡淡的說:“回來了?”
我點了點頭,白雅麗的神情中,充滿了輕鬆,畢竟,在她的內心裏,或許覺得,這案子判決下來了,自然也就是結束了,隻是,我這心裏,卻怎麼也不踏實。
眼看著白雅麗要進衛生間洗澡去了,我連忙叫了一聲:“白姐。”
白雅麗轉過了頭,臉上露出了好奇的表情,然後問我:“怎麼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語氣略有些沉重的說道:“葉龍,葉壯他們兩人坐牢了,我總感覺我這心裏有些對不起他們。”
白雅麗一聽我這話,臉色忽然一變,大步的走到了我的麵前,一隻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葉澤,你說什麼呢?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我們做的這些已經足夠了,你真的沒有必要自責,真的,這就是他們兩人應該得的結果。”
我低著頭,眉頭緊鎖,說真的,我此時的心情連我自己都無法表達出來,最後,我隻好咽下了一口氣,淡淡的說:“我知道了,白姐,我沒事了,你去洗澡吧。”
白雅麗衝我點了點頭,接著轉身走進了洗浴房,至於我,腳步有些沉重的走到了沙發跟前,坐了下來,眉宇間,充滿了心事。
我的腦海正如一團亂麻似的混亂之時,忽然,口袋裏傳出的手機鈴聲,讓我的意識,稍微的變得清醒。
我掏出手機一看,是我爸的號碼,自然臉上露出了深深的疑惑!
我接聽電話,把手機朝耳朵上麵一貼,手機裏頓時傳來我爸的質問:“澤子,你到底在上海對葉壯和葉龍幹了什麼事了啊,怎麼他山叔和明叔兩個人都來我家找我要人啊。”
我一聽這話,自然臉上頓時流露出了深深的愕然,同時心尖一顫,然後激動的問:“爸,山叔和明叔到我家了?他們現在人呢?”
我爸說:“他們現在就在我家裏呢,澤子,你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啊?”
我心裏變得有些著急和惶恐,然後就有些慌不擇路的一口氣把這件事前前後後的經過全部告訴了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