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些人太過分了,一群唯利是圖的小人。”秦明月痛心疾首地控訴道。
蕭卿如長歎口氣,道:“明月,他們是看我們孤兒寡母好欺負,所以才如此肆無忌憚。”
“不行,絕對不能任由他們這樣胡作非為,我們必須反擊。”秦明月不甘心地說。
蕭卿如搖搖頭,道:“除非你父親回來,否則這個局勢難以扭轉。”
秦明月難以置信,“真的嗎?難道所有人都站在他們這一麵?”
“家主之位向來隻傳嫡親,秦嶽是唯一符合資格的人選,況且他們說的不錯,家不可一日無主,這些人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家主之位空置,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必定會喪心病狂地促成這一切。”蕭卿如預判道。
“那我們怎麼辦?”秦明月滋生起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力感。
蕭卿如沉默了,顯然,她也有些不知所措。
“那出殯的時候我們還去嗎?”
“不去!”蕭卿如語氣堅定,眼中萌生了一股決絕,“雖然大家都說你父親已經不在人世了,但無論怎樣都無法說服我,我相信他沒有離開我們。”
這是蕭卿如百轉千回的認定,或許這算是自欺欺人,但蕭卿如尚存一絲僥幸,或許這也是支撐著她走下去的唯一動力。
秦明月堅定地點頭:“媽,我也一樣,我堅信爸一定會回到我們身邊。”她的語氣漸漸哽咽起來。
“我們且看他們自導自演的醜劇最後究竟能走到哪一步。”蕭卿如戲謔地說,“另外,明月,公司的事你要做好安排,既然他們的吃相這麼難看,那就會無所顧忌。”
秦明月心領神會,她在公司中的地位已經很高了,手下有一批心腹,均是精英骨幹,這是她對抗對方的籌碼之一。
三日後,秦朝出殯之日,華夏與秦家有生意往來之人都前來悼念,然而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秦朝的遺孀與女兒沒有在場,隻有其他秦家人在場。
這一幕就格外值得玩味了,到場的都不是普通人,已經領略到了其中的深層含義。
這一場喪事辦的很宏大,可謂舉國皆知,不但有政府高官,連中央也有大人物出現,商界人士就更多了,不計其數,許多都是億萬富豪,甚至還有外國友人也到場了,從中可以看出秦家的影響力是多麼恐怖,輻射了政界與商界。
秦嶽一幫人疲於應付來客,心中卻憋著一肚子火,蕭卿如母女的缺席讓外界有了許多猜測與微詞,也讓他難看的吃相在所有人眼中昭然若揭。
不過,既然徹底撕破了臉皮,憤怒之下的秦嶽反倒沒有了顧忌,喪事之後,秦嶽在一幫人的推舉下繼任了秦家家主之位,他搖身一變,成為了秦家名義上的掌舵人。
蕭卿如與秦明月仿佛變成了與世隔絕之人,一直呆在別墅內什麼人都不見。
秦嶽大權在握,挺直了腰杆,終於忍不住要對這一對母女動手了。別墅的大門直接被推開了,秦嶽在一幫隨從的簇擁下蜂擁而入,看見蕭卿如與秦明月靜靜地坐在客廳之中,仿佛就是在等著他。
秦嶽微微一怔,便開門見山地說:“大嫂,這一棟別墅乃是專門給家主使用的,如今我是家主,請二位搬離此處,我已經為你們安排好了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