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遲疑了一下,看著峰少手中喬洛汐的聯係方式沒有接過來。
“峰少,坦白說我之前和她有些過節,所以才鬧得不歡而散,我估計她應該沒興趣和我敘舊,這事兒我恐怕幫不了你,抱歉。”
說完我將煙蒂就在地上用腳踩了踩,然後走到門口準備離開。
峰少見我拒絕他,又把那張紙塞進了口袋,站在原地皮笑肉不笑的說:“我很有誠意了結你我之間的過節,我覺得你不應該拒絕我。你認為呢?”
我望著峰少古怪的神情,這種笑裏藏刀的威脅讓我渾身不舒服。
“峰少,其實如果你自己能拿下她也許會更有成就感,我是真的幫不了你,她不會見我的。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說完之後,我在峰少睥睨我的目光下打開門離開了樓梯間。
與峰少這次失敗的交談,更加重了我每天生活中的不安。
雖然那天晚上我離開醫院,沒有想象中那樣遭到伏擊,但是每天隻要離開家,無論是去公司還是去別的地方,總覺得身後有一群人在跟著我,總覺得隨時會有一把刀或者一把槍對著我的身體。
與峰少這次失敗的交談,更加重了我每天生活中的不安。
雖然那天晚上我離開醫院,沒有想象中那樣遭到伏擊,但是每天隻要離開家,無論是去公司還是去別的地方,總覺得身後有一群人在跟著我,總覺得隨時會有一把刀或者一把槍對著我的身體。
這種每天生活在惶恐不安中的感覺真是糟糕,原本想在一個陌生的城市安身立命,卻莫名其妙的扯上了大麻煩。
我開始想著要不要離開襄城,也許隻有離開這個地方我才能安心睡個好覺。
不過好在除了內心中的恐慌之外,這兩天峰少並沒有對我作出任何行動。
當天早晨我正在床上睡懶覺,前一晚我因為一直用遊戲來排遣心中的不安,一直玩到淩晨三點鍾才睡覺。
我現在所在的公司雖然表麵上看似輕鬆,但卻經常莫名其妙的加班加點。
難得今天可以放一個完整的雙休日,我躺在床上做著美夢,又在夢中看到了步昭柔抱著兒子。
然而這個夢還沒做完,桌上的手機一邊震動一邊響鈴聲把我吵醒。
我煩躁的爬起來接聽電話,安麗絲在電話中告訴我今天安麗娜要出院了。
原本昨天就可以出院,但是安麗娜想我可以過去接她,所以特別推遲了一天趕在周末。
掛了電話之後,我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才七點半,於是穿好衣服吃了早餐便趕往醫院。
安麗娜住院這段期間,安麗絲一直把時不時就在醫院門口晃悠的記者安排的妥妥當當,據她說在安麗娜整個住院期間也沒有過記者到病房門口騷擾。
看來安麗絲除了做歌手之外,還有天賦做一個優秀的經紀人,肯定比那個有潔癖的神經質聶陽要好多了。
我遲疑了一下,看著峰少手中喬洛汐的聯係方式沒有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