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虛看著南零又濕答答的衣服,用手撓了撓腦袋,然後又去衣櫃裏找衣服,準備給南零又換上。
白虛突然覺得這時候需要一個女人,或者一個人類也行。想到人類,他便想到了花姐,花雨溪在人類世界待的時間最長,應該知道怎麼做。
手裏拿著衣服,白虛便去解南零又衣上的紐扣,這紐扣解開一顆,他的心就跟著劇烈的跳動一下。白虛的臉突然有些紅,他小心的去看了看南零又的眼睛,還好南零又閉著眼睛,不然白虛覺得自己大妖怪的臉麵估計要這樣丟盡了。
當他的眼睛看到少年白皙的皮膚後,心跳也變得更快了。
這時白虛又有了一種把自己那顆不安的心挖出來的衝動。再解開一顆南零又的衣扣後,白虛終於做了一個決定,爬上床鋪,用被子把兩個人的身體都一起捂住,然後,摸著,以一種光一樣的速度,把南零又身上那件沾了水的衣服脫下來扔到了床上。白虛的想法是,迅速在為南零又穿上睡衣,然後打電話給花姐,讓她來處理一下,她應該知道怎麼照顧生病的病人,如果是自己,那麼事情估計會越來越糟糕。白虛從來不會懷疑自己的破壞力。
哪曾想,白虛還沒來得急爬起來,就被南零又緊緊摟住了,南零又說:“冷…”他的全身都在顫抖,白虛能夠感覺得到此刻的南零又有多冷。他似乎把白虛當做了一個溫暖的抱枕。白虛感覺自己像是被一個大大的火爐抱住了,白虛的手碰到少年的皮膚,他的心又不規則的跳動了起來。
“南零又……”喊出這句話的時候連白虛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些沙啞。
白虛知道這樣下去不行,如果不接受藥物的治療,南零又估計會直接燒成傻子。所以他又束縛住了南零又那不安分的雙手,可白虛發現自己錯了,他忽視不了南零又口裏的話語,他說:冷……冷……白虛,我真冷……”
白虛突然就不動了,也許,讓他感覺到溫暖就行了吧,這麼想著,白虛竟是沒有半絲猶豫的把南零又抱在了壞裏。
妖怪的體溫,本來就高於人類,不一會兒的功夫,南零又居然就這麼安靜的躺在南零又的懷裏睡著了。
白虛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額頭,發現並不是那麼燙了。便就如釋重負的呼了一口氣,心想自己以後估計還得學學怎麼治療感冒,或者準備一些藥物應對這樣的情況。
見南零又徹底睡著以後,白虛才起了身,也沒為南零又穿上衣服,而是給他加了一條絨白色的毯子後,便到了客廳裏。
這時花姐已經到了門外,剛剛白虛用大妖怪的能力招她過來了。
花姐問白虛:“不知道白虛大人有什麼吩咐。”
白虛麵色有些紅,他坐在椅子上,問花姐:“人類感冒,你知道怎麼辦嗎?”這是白虛第一次問自己問題,花姐嫵媚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驚訝,然後回道:“吃藥!打針!輸液!”
白虛看著南零又濕答答的衣服,用手撓了撓腦袋,然後又去衣櫃裏找衣服,準備給南零又換上。
白虛突然覺得這時候需要一個女人,或者一個人類也行。想到人類,他便想到了花姐,花雨溪在人類世界待的時間最長,應該知道怎麼做。
手裏拿著衣服,白虛便去解南零又衣上的紐扣,這紐扣解開一顆,他的心就跟著劇烈的跳動一下。白虛的臉突然有些紅,他小心的去看了看南零又的眼睛,還好南零又閉著眼睛,不然白虛覺得自己大妖怪的臉麵估計要這樣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