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大牢(1 / 3)

午夜寒風,圓月高懸。男子白衣飄飄,長發仙縷,站於一殘石上,白月銀光,映襯大地,眼前殘牆斷瓦廢土焦木,放眼過去縱橫數裏廢墟,廢墟中間有巨大深坑,深處有百丈餘大小不得測。白衣男子輕輕一躍,以然翩翩於巨坑之上。

男子掌心向下,翻手飄然一指。從衣中飛出一塊虎紋玉厥,虎紋玉厥飛向天空,男子催動玉厥,玉厥閃爍金色光芒,片刻,巨型隕坑中四麵八方緩緩滲出屢屢藍色火焰,虎紋玉厥再次寶光大作,將火焰緩緩吸入自身體內。

待火焰完全被玉厥吸入,男子再次催動玉厥,玉厥回到手中。

“竟是玄冥煉火。”白衣男子墨眉微皺。

手指抽動,雙腿微微收起,張璟感到臉上的疼痛,掙紮的睜開眼睛。

“你醒了。”一個的寬厚深沉的聲音說到。張璟看的並不清楚,隻聽到聲音和看見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子。

用力摟摟眼睛,木質的牢籠幾平方米大,周圍是粗大的木欄,潮濕陰暗。隻有在高處有一張小窗子可以看到外麵的天空。張璟努力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人著坐在對麵牢房陰暗角落裏。

“你昏迷一天了,本以為你醒不了。”

那個人緩緩說到。

等到對麵的人坐了過來,張璟才看的清楚,那人是一個穿著囚服的中年男子,濃密的黑發雖然久未打理看起來卻精神肆意,衣服破損的地方也沒見修補,露出強健的肌肉,黑粗的劍眉下麵是一雙犀利如刀的眼睛,堅挺的鼻梁下是薄薄的嘴唇和菱角分明的下巴,他手上都鎖著沉重的鐐銬,走路腳銬摩擦地麵發出“嘩拉”“嘩啦”的聲響。

張璟與他目光接觸瞬間,冷酷的眼神凝結的殺意好似穿透了張璟的身體,讓張璟全身發涼,也讓寂靜的牢房顯的更加陰冷。

“犯了什麼事進來的。”中年男子依然用低鳴的語氣說。

那中年人氣宇不凡眼神淩厲,張璟卻沒打算搭理他,就算眼前這人以前的身份不凡或者萬貫家財,如今都和自己一樣是個階下囚,既然都是階下囚,也沒有有高低之分,張璟也不是必須要回答他,便“拉”起嘴角無力的笑了笑,隻當禮貌的回答。

回憶昨天晚上的情景,想起那黑衣女人,鬆軟的胸部,兵丁追趕的聲音,這才確定自己怎麼蹲進的大牢。

“大胡子!大胡子!你聽我說,你們抓錯人了,你們要找的不是我,而是昨天那個黑衣女人!”張璟朝著空洞的大牢中叫喊,隻希望能有個獄卒或者牢頭注意到他,讓他敘述自己的遭遇和無辜。

張璟伸長了腦袋往外探,希望能在籠子的縫隙和縫隙的夾縫中多獲得一些視野,也好知道獄卒和牢頭的情況。

一雙大手不知不覺的伸到了他的身下,一把抓住了張璟的小腿,這隻大而有力的手,死死掐住張靜的小腿,隨即,大手用力一拽。

“痛!痛!痛!”張璟痛苦呻吟著,這粗糙的大手沒有半點鬆開的意思,用力掙紮,小腿沒有絲毫能掙脫的跡象,隻有被拉扯的疼痛從小腿處傳來。

“問你話呢?怎麼不回答?”低沉的聲音又說到。

“說,說,說。”張璟趕忙回答,疼痛讓的聲音顫抖。

“那就快說呀。”大手又是一用力。

“采花賊,采花賊。”張璟回答。

“采花賊?平生最恨淫蟲賤畜,不知你奸汙了多少妙齡少女,有因該有報,我現在就費了你。”

張璟隻覺小腿被用力一拉,人已經朝著中年人的方向過去了,隻見中年人再次張開大手,便要往張璟身下掏去。

“冤枉,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張璟一邊護住下體,一邊趕忙解釋。

“冤枉?每個進來的都說自己冤枉,你怎麼證明自己說的都是真話。”

“我可以對天發誓,對海勵誌,對大地做保證,如果我對那個小姐姐圖謀不軌,不不不,如果我曾經對某個小姐姐,違背其意願做過什麼傷害的事,我就不得好死。”

“那麼你是有圖謀不軌過咯?”中年男子想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