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貼身丫鬟香茗,穿著她家小姐的外衫,隻是那間外衫上沾染了不少泥土。再仔細看看,她的臉上似乎還有巴掌印,外衫微微敞露的部分可以清楚的看到裏麵的褻衣竟然被撕破了!
看見這一幕,喬氏的眼睛咻然亮了!
她道這個大胸毛怎麼會放了她們,原來是……
想到這裏,她臉上全是邪惡的笑。
她故作驚訝的說道:“嫿兒,你怎麼披著一件男人的衣服啊!這……你該不會是被人……失了貞潔吧!”
她一邊說著,還一邊捂住自己的嘴,好像想要故意隱瞞的模樣。
隻是那聲音,喊的何其大,就連喊上朝的太監都沒有她聲音尖銳洪亮!
沈孝聽見喬氏如此一說,瞳孔劇烈的收縮了一下!
這要是真的,那他的如意算盤豈不是又打不響了?
沈天嫿看著喬氏誇張的演技,也不說話。她就是想要看看,她的嘴裏還能吐出什麼烏七八糟的話來!
“老爺,這可怎麼辦呢?這要是傳出去,我們將軍府的名聲何在?威嚴何在?”她賣力表演,聲淚俱下,下一秒她便深沉的說道:“老爺,不如這樣,我們早點隨便找個人將嫿兒嫁出去!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
說到這裏,才算是重點。
什麼將軍府的威嚴,什麼名聲?全部都生幌子。
為的就是將她沈天嫿驅逐出府。
她嘴上說的大仁大義,其實腦子裏全是一些汙濁肮髒的算計。
沈夢蝶揚唇譏笑,沈白蓮添油加醋:“是啊,要不就嫁給張員外!他發妻剛剛去世,現在姐姐去了還能做個正妻呢!”
她早就將沈天嫿恨到了骨頭裏。
這次在百花盛宴上,她所有的屈辱都是拜她所賜!
張員外?
那個老的都快掉牙的色胚?真是她的好妹妹!
沈孝也終於淡定不了,他大聲嗬斥道:“說!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沈天嫿聽見那厲聲嗬斥,悠哉悠哉的掏了一下耳朵:“我不過跟香茗出去貪玩了一會而已。什麼被人什麼……什麼又失了名節?我真的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沈天嫿氣定神閑,就好像這群人說的一切,都跟她無關一般。
“而且啊,你們怎麼看著就覺得我是被人怎麼樣了?我怎麼就不覺得?難不成是因為你們被人怎麼樣過?所以比較熟悉?”
裝傻充愣,外加諷刺。
喬氏見她這番表情,一時間竟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了。
她哼哼唧唧半天,竟然想不到應對的話!
沈白蓮連忙接道:“你這個樣子,任誰都能看出來!如若不然,你真麼會披著一件男人的衣裳?你的丫鬟臉上的傷,你又作何解釋?”
“這個?”沈天嫿指了指披在身上的男裝道:“這件衣服,是玄王殿下借我的!我剛剛將衣服借給香茗,所以玄王殿下心生憐惜,就將他的衣裳借給了我!”
沈天嫿,說著就衣服從身上扯了下來,整件衣服攤開。
華貴的衣裳,上好的布料,卓越的繡工,確實不是普通人能夠穿得的!在加上那獨特的繡技,應該是王公貴族級別才能夠享用的佳品。
而她的貼身丫鬟香茗,穿著她家小姐的外衫,隻是那間外衫上沾染了不少泥土。再仔細看看,她的臉上似乎還有巴掌印,外衫微微敞露的部分可以清楚的看到裏麵的褻衣竟然被撕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