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柔巧言令色的強辯,冷嘲熱諷的激將,目的再簡單不過了。
就是要讓沈天嫿妥協,上場與她比,然後輸給她。
在場所有的大臣都為沈天嫿捏了一把汗。
因為,有了沁柔這句話,就等於被趕鴨上架了。
上不去,下不來。
若是比,輸是一定的。
那就是國恥,而且,這沁柔還會嫁到夏國來,皇後娘娘當眾表達對東陵嫁公主的感激。
這聯姻,瞬間就變味了。
而不比?
那就是沈天嫿出爾反爾,有失德行。
在這個時候做出這般事情,以後這皇後,還當不當的。
所以,這正是一道千古難題。
他們都替皇後著急。
但是,再看皇後的表情,他們瞬間就有了一個感想……
皇上不急,急死太監。
這皇後娘娘,似乎一點都不著急,甚至……還非常的氣定神閑。
“沁柔姑娘,本宮想你是誤會本宮的意思了。本宮的意思是,既然你執意這般比試,是不是應該將彩頭在提高一點?畢竟我們的比試公平程度上,有了一絲不和諧,但是若是這彩頭也有差距的話,別人看來,也就覺得合適了。”
這話一出,那些大臣瞪大了眼睛。
他們這皇後,是不是被這沁柔公主氣傻了。
不說出不合理的情況,竟然開口要彩頭?
彩頭,那是在贏的情況下,若是注定輸。
就算這東陵公主許諾將整個東陵國送給夏國,那也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這下人看在眼裏急在心裏,想要開口,卻又怕被說。
還有一些老臣,簡直想要跳腳,大罵沈天嫿無知。
可是,眼前的這一幕,卻讓有些人心花怒放了。
這人,當然就是沁柔公主了。
原本以為這夏國的皇後還算厲害,有些本事,現在看來,竟然挺愚蠢的。竟然受不得,這麼一點點的激。
她就算許諾個大天,她也要贏才行。
她想要贏?
本就是癡人說夢。
“皇後娘娘既然如此說,那麼,還請你直說。你想要什麼彩頭,本公主就答應你什麼彩頭。”
在這一刻,骨滄也是迷惑的。
這個女人,這個夏國的皇後,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而她此刻,為何會說出這般一個無腦至極,聽起來甚至有些可笑的要求。
這,不合理?
但是,若是說,她真的有辦法獲勝,他也覺得根本不可能。
沁柔的這匹馬,是老東陵王送給她的禮物,在東陵都能夠排上前十。
東陵的馬匹,與夏國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
即便東陵也有很多馬匹被送到了夏國來,可是,絕對不可能與這匹馬相比。
那麼,勝算,幾乎是零。
她,究竟有何打算。
“公主快言快語,既然如此,本宮也就直言好了。再加一個彩頭,若是公主輸了,請公主將這皇家馬場所有的馬匹全部都刷一遍,可好?”
沁柔巧言令色的強辯,冷嘲熱諷的激將,目的再簡單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