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睿德大馬金刀的坐在鑾座之上,看著葉睿德,眼神之中甚是幽深:“聖元帝國的事我也聽說了,可卻不知你們的處境如何了。”
一聽到葉睿德如此說話,王濤山的申請頓時認真了起來,因為他知道,現在就是講條件的時候了。
若是聖元帝國如今的條件已經相當的艱苦了,那麼太平帝國絕對會借此來敲一下竹竿的,這種事情在兩國之間時有存在。
雖然很少發生這種牽連五國的大戰,但是平時一些小戰役之中若是牽連到其他國家,那麼必須是要拍使團去調節一下的。
而這種調節就是用錢來調節的,所以現在王濤山對此也是見怪不怪了。
“咳咳”,王濤山下顎微斂,看著葉睿德不卑不亢的說道:“現在三大帝國同時圍攻我聖元帝國,若是時日一久,我聖元必定劫數難逃,而唇寒齒亡,彼時你太平帝國恐怕也難當了。”
首先,王濤山來個先發製人,這並不是威脅,而是就葉睿德剛才的那個話題來一個總結性的反擊,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但是現在畢竟是戰爭之處,而我朝陛下早就已經做出了詳盡的準備,護國元帥以及少帥也已經前往前線統籌大局。”
“彼時隻要一切就緒,那麼必定能夠穩固大局,而這之中卻需要貴國的援助,敝國必定會給予貴國相應的報酬。”
王濤山拐著彎子說了這麼多,意思就是要告訴葉睿德。
是的,我們現在的處境是不好,但是我們現在畢竟還沒有到最嚴峻的時候,所以你們也不用想多拿多少好處,我們該多少就多少。
無疑,王濤山這一番話說的是格外的漂亮,既道出了聖元帝國如今的處境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也順勢抬高了太平帝國,一切都顯得那麼完美。
可就在這時候,葉睿德說出的一句話卻是險些讓王濤山驚得趴倒在地。
“哦,那算了,我們也就不出兵了,我們出兵一次花的軍餉可不少啊,最近國庫空虛,實在是支持不起啊……”
不等葉睿德說完,王濤山此時就已經呆住了。
不對啊,怎麼會出現現在這種情況,不是說聖元太平唇齒相依嗎,那麼太平帝國就必定會出兵幫助的啊。
可是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啊,葉睿德身為一國之君,是萬萬不能開如此玩笑的。
那麼難道就真的不出兵了,那麼著急回去之後不就死定了。
這一刻,王濤山的腦子直接就空白了,什麼東西都沒有了,而就在想要死的瞬間,王濤山刹那間就回過了神來。
“不可不可,萬萬不可……”一聲驚呼出口,王丞相竟然發揮出了人生之中最好的一次口才。
“太平為當世太平之國,貴國不想多興兵患,此心蒼天可鑒,日月可憫。奈何三國興兵,圍我聖元。聖元太平三世修好,唇寒齒亡,應同進退之。此隨有違太平之意,可若無一日征戰,空難長久太平。乞陛下感百姓無辜,念人世有良興兵相助……”
一大段古文忽然脫口而出,雖然這些都過於文縐縐的,但是此刻王丞相卻是沒有一點兒停頓的說了出來,由此可見王丞相這一次是真的被嚇去了。
這一刻,不僅葉睿德呆在了那裏,就連那些同樣和王濤山一起來的聖元官員們也呆在了那裏。
從來沒有看到過王丞相說起道理來這麼的滔滔不絕,沒想到王丞相也是才子一名啊……
就這樣,王濤山的形象在無聲無息之間不自覺的發生了改變。
而在外界,四國兵行,太平欲出,烽火已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