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銘,你放心,我不會虧待揚揚的,可他畢竟隻是養子,身上沒有我們騰家的血,莫莫不一樣,她是羚的親骨肉……”頓了一下,他又說:“如果羚的長子還在,就好了。”
騰藝陷入悵惘,沒注意到騰銘陰沉的神色。
一旁的騰揚看見了,小小的身子本能地往後縮了縮,他看見騰銘推動輪椅,朝著偏廳的起居室走去。
“揚揚,過來。”他忽然喊了一聲。
他嚇得渾身一激靈,想到等待他的可能是一頓沒來由的毒打,整個人便顫抖起來,可是……可是……如果不聽話,隻會換來更慘的境遇。
“揚揚,你聾了?”騰銘又喊了一聲。
他隻得低著頭,咬著牙朝他走去。
進了偏廳,進了起居室,他命令他把房門關上,而後拾起茶幾上的一根鞭子,精準地抽打在他的腿上,身上。
騰銘陰沉著臉,不說話,隻發泄似地抽打,抽打。
響亮的鞭子,劃破寧靜的空氣,一下一下落在孱弱的騰揚身上,騰揚雙臂抬起,護著自己的頭臉,後背對著無情冰冷的鞭子。
不知道是忌憚什麼,這次持續的時間不長,騰銘扔了鞭子,冷著臉滾著輪椅進了自己的臥室,進去之前,衝他喊了聲:“去把衣服換了,滾出去。”
他幾乎走不穩路,雙腿打著顫兒,扶著牆,一步一挪地走向衣帽間,在一堆華麗柔軟的衣服間,挑了一套把自己嚴嚴實實地蓋住。
……
為了方便,羚就住在另一邊的偏廳裏,剛好和騰銘相對著。
看得出來,騰家十分富有,難怪陶柔待在這兒不肯離開。
想到騰家財產的事,她得找個機會跟騰藝表明立場,拒不接受。
下午,睡了一覺,迷迷糊糊間做夢,夢到虞修白的臉,而後突然出現了恐怖的一幕,他的臉四周慢慢變黑,而後整個地連皮脫落,露出下麵猙獰的血肉和瘡疤,嚇得她渾身冒汗,一激靈,清醒了過來。
虞修白……他到底經曆過多少傷痛啊。
羚睡不著了,拉開包,想要拿出手機給他打電話,卻突然發現手機不見了,狐疑地擰眉,手機哪兒去了?
她一直都是放在包裏的啊。
早上還和顧寶貝打電話的呢,怎麼現在就不見了?
找不到,可是她又想打電話給虞修白,告訴他自己出院了,便走出房間看大廳裏有沒有固定電話,還真的有。
剛拿起固定電話,撥了幾個號碼,感覺身後有異動,下意識轉頭一看,看到是陶柔。
她冷著臉,飄飄忽忽的像個女鬼似的來到她的身邊,嚇了她一大跳。
“你做什麼?”羚皺眉。
“陶羚,那顆子彈怎麼沒射穿你的心髒,你怎麼還好端端地站在這兒?”陶柔出聲,語氣冷的滲人。
羚反唇相譏,“讓你失望了,真是不好意思。”
陶柔氣的渾身都繃緊了,衝著羚壓抑的低吼,“你知不知道喬逸帆是我的,你居然敢來搶我的男人?”
見陶柔如此生氣,羚心裏有些快慰,忍不住說:“你怎麼不說自己?明知道顧少清是我丈夫,是你姐夫,你還千方百計的跟我搶?”
“不,不一樣,我愛顧少清,我愛他,你愛喬逸帆嗎?”陶柔激動起來,失聲低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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