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見木小姐生龍活虎,也不枉費那些靈芝妙藥。”
“多謝王爺關懷,王爺所贈神藥,自然是不同凡響的,改日還要親自登門,以表謝意呀!”
“神藥?哈哈哈。不過是些有年頭的藥材罷了,物盡其用而已,不必如此客氣。過幾日便要上學了,可不能莽撞行事了,你們兩個要互相照顧,將來好為我哩國爭奪功名才是呀。”寧王話裏有話呀,是我的錯覺嗎?先是提醒人情,後是警告。
“是,王爺。和艾一直仰慕王爺,能為朝堂盡一份綿薄之力,是在下的榮幸。”木易聽見和艾表忠心,我去,你牛。
“是是,我也是。”
“哈哈哈,好好好。看來我朝英才輩出啊。”寧王慈愛的摸了摸木易的頭,讚許的看著木易,木易心裏直冒汗,這是什麼情況。
宴會上
王公貴族嗯開始一一獻技,一家家使出渾身解數吸引台上人的注意力,若是能在宮宴中奪得皇室眾人的青睞,升官發財指日可待,而其子們都是在想能夠擊敗蘇慕雲,摘下第一美人的稱號。
“敏兒獻醜了。”某一大臣的兒子獻完技後,向聖上行禮。
“好好,愛卿的兒子個個出落的美麗大方,怕是上門提親的人把門檻都踏破了吧。”
“犬子拙顏,區區拙技讓聖上見笑了。”
………………
某貴族的小郡王站起,向聖上行禮,“接下來,請允許京華為聖上獻技。”
“好,京華,去年你準備的過火洞,朕到現在都記憶由新啊。”
“京華不才,朦聖上不棄,是京華的福氣。”
“好,若是表演的好,朕重重有賞,若是不好,就罰回去好好想想,下次宴會上一舉奪魁。”
小郡王的母親立馬起身謝過聖上,“小兒不懂事,聖上勿怪,還不快謝過聖上。”
“是,多謝聖上。”小郡王立馬回到。
一場別具特色的表演完畢後,小郡王也謝領聖上賞賜,轉臉便看著蘇慕雲說:“聽說蘇公子也為此次宴會準備的一場表演,想必一定是天下獨有的。”
周圍人聽到天下獨有,不由得一同看著蘇府一幹人等,連聖上都側目說道:“歐,蘇愛卿可有此事。”
蘇相剛咽下一口吃的,就發現一群人盯著自己看,聖上又突然發問,腦子還沒有轉過來,“這……”
聽著蘇相支支吾吾的話語,聖上皺了皺眉毛,平時最會察言觀色的人,也是和蘇相不和的朝臣趁此機會開口了,“蘇大人,有什麼好東西快獻出來吧。”
“就是就是。”
“這次宴會可是聖上親自舉辦的,蘇大人難道準備了好東西自己獨享不成。”
“怎麼可能,胡說什麼。”蘇相回擊道。
“那就請蘇相獻出來吧。”那人不甘示弱道。
“就是就是,聖上還等著呐。”蘇相心裏苦呀,我有啥好獻的呀,看著聖上漸漸變色的臉,腦子快速的運轉,側頭看著自家優秀的兒子,忽然二兒子對自己點了點頭,便起身說道:“聖上,此次獻技者是我的二兒子,但還有些許東西未準備好,怕怠慢聖上,故而推遲了些許,還請聖上勿怪。”
聖上聽此,臉色才變得好了些許,“嗯,允。”
蘇慕雲的了允許才起身安排去了,安排好後,蘇慕雲清顏白衫,青絲墨染,彩扇飄逸,若仙若靈,水的精靈般仿佛從夢境中走來。天上一輪春月開宮鏡,月下的女子時而抬腕低眉,時而輕舒雲手,手中扇子合攏握起,似筆走遊龍繪丹青,玉袖生風,典雅矯健。樂聲清泠於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筆如絲弦,轉、甩、開、合、擰、圓、曲,流水行雲若龍飛若鳳舞。滿堂人無不是驚歎,讚賞著,不遠處的看不慣蘇慕雲的人,不服氣但也不敢明著說,不屑的看著蘇慕雲,仔細一看,一處身穿粉紅色的繡花羅衫,下著珍珠白湖縐裙的女子正緊緊盯著蘇慕雲,赫然發現竟是當日在街上到處打聽蘇慕雲的猥瑣女,這邊的木易和攝政王說了會話後,與艾和分別,便獨自來到桃花樹上休息,透透氣,心想這京城果然不是人待的,卻在不遠處聽到一男一女的對話聲。
通過觀察和屬下人的彙報,確認嚴矢語一定不是攝政王的,那就是聖上,或者後宮的人。而自己也不是攝政王的人,倒是和嚴矢語應該是一夥的,但從原主以往對嚴矢語的態度來說,兩個人應該是一個在明,一個在暗,當然在明的人應該就是原主了,背後的人想要更大的權利,將暗中培養的人,交給木易,借由一年一度的承歡閣湖中宴會,與鄰國合作,走運私火,收集財富,但不巧,其中一樁交易便攝政王手下的人發現了,一路追查,木易暗中處理中,被人出賣,攝政王得到消息,並未開展追查,畢竟是木府的人,不好動手,所以隻是懷疑中。但背後的人卻擔心,想先下手為強,結果把原主毒死了,我又過來了,見我沒死成,就讓嚴矢語浮出水麵,試探試探我,木易稍稍鬆了口氣,既然都是一夥的,那就沒有必要“針鋒相對”了,哼哼,不把你給揪出來,老娘我的快活日子什麼能到。
攝政王出席了一會兒宴席就回府了,看到府中多出的幾位男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要知道攝政王回府聽聞聖上禦賜便的,臉色都青了,皇命難違就都收下了,於是乎,聖上見攝政王不在宴席上,一打聽原來是回府了,安奈不住好奇的聖上,喬裝打扮的出宮進了王府,不知名的想知道攝政王會看上什麼樣的男子。於是乎,聖上前一秒進府,後一秒攝政王便知道了,於是便開始逗逗聖上了。
後花園
“季小姐,請你讓開。”
“蘇公子,在下隻想和你說句話而已,你有何必如此態度。”
“季小姐,我家公子剛在聖上麵前跳過舞,現下累,得去更衣休息,還請季小姐······”季林沒等紫姝說完,便啪的一巴掌,讓木易驚起了身,好奇的想去看看什麼情況,看著自己好不容易爬上的樹,找好的位置休憩,還有點不舍得,下數,悄悄的來到兩人不遠處的假山下觀看著。
“你個賤仆,本小姐和你家公子說話,什麼時候輪的上你插嘴。”
“季林,紫姝是我的仆人,該打該罵都由相府,還輪不上你在這裏耍威風。”
“嗬嗬,蘇公子,本小姐是魯暉公的嫡女,跟你說話是你的福氣,你知不知道。”
木易冷笑著:“膽子還挺大。”木易正看著那,卻不知後麵摸上來一個人,接著木易的話頭說道:“是呀,攝政王的人,膽子能不大嗎?”
“我去,你走路沒聲音的嗎?”此人便是在宴會上到處找木易的嚴大腦袋,其實早就看到木易在桃花樹上,一會兒躺在樹窩中笑滋滋的休息,雙手交疊放在頭下,翹著二郎腿好不舒服,一會兒又一臉糾結的模樣下樹,一副幹壞事的樣子爬上假山,看著某處,嚴矢語心想:木易不會真是個傻子吧,去看看傻子在幹啥。嚴矢語雙手一攤,無辜樣子,好欠扁。
聽到假山後麵動靜,季林生氣說道:“什麼人,給老娘滾出來。”蘇慕雲正愁沒辦法脫身呐,幸好。。。。。。有些好奇是什麼人?美眸望向假山聲音出處,一聲慵懶且不屑的聲音傳出:“你說出來就出來,那我好沒麵子呀!”木易靠著假山壁,抖著小腿說道,嚴矢語搖頭無奈的笑了笑,也沒作聲。
“混賬,本小姐是魯暉公的嫡女,當今攝政王麾下參軍副將。”季林一臉傲嬌樣介紹著自己,蘇慕雲猜想假山後的人應是不會出來了,現在離開正是好時機,而對於蘇慕雲離開的季林完全不知情。
“參軍副將?”木易一臉疑問看著嚴矢語,嚴矢語也不知的樣子,抖了抖肩。
“哼,怎麼樣,怕了吧!”
“那是多大的官?”
“你······”冷不丁的問話讓季林厭煩這是從哪裏來的人竟不知道我的名號,抬腳便走去假山後,看看是何方神聖,一陣清風拂過,季林咆哮道:“別讓我抓到你。”
“哈哈哈哈!大傻子。”
“哈哈哈,對了,過幾日入學,一起吧!”
這家夥又想幹啥,算了,兵來將擋吧,“行啊!”
木易準備回到自家馬車上的路上時,遇到一名正在找路,急的小臉紅撲撲的男子,那男子隻看著前方,不注意腳下,一個小台階就將人絆倒,幸好木易身手敏捷,一把抱起男子,木易看著自己懷中的男子,兩彎柳葉眉,一雙眼睛大而亮,純潔的無雜質,讓人不禁向往,哎喲,長得還不錯嘛,符合我的審美。
許如雲知道自己要摔倒,都做好準備了,然而卻突然掉進一個溫暖軟和的地方,清新的薄荷草的味道,讓許如雲立馬回神,立馬離開木易的懷中,低頭行禮道:“多謝小姐。”
烏黑亮麗的秀發,圓圓的腦袋低著頭,像個鵪鶉,好乖呀。“不客氣,你這是去那兒?我帶你去吧。”木易回應道。而在暗中保護著木易的青龍卻在想著自家少主知道路嗎?看見美色啥也不顧了。
“哦,我……我要去停馬車的地方,要回家的。”停嘛的地方?哦……還好還好,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