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的一幕幕就如同是電影一樣在她的腦子裏播放著,有喜的,有悲的,有痛的。
喊了不一會兒,她便看到了下麵出現的光亮,越來越近的時候,看見地上已經有了許多林慕遲安排好的人在等候。
她努了努嘴,一陣臉紅耳赤的,為自己剛剛喊的話有些不好意思。
沒有繼續像剛才般喊叫,等待著蹦極繩慢慢安定了下來,總算是落地了,一解開裝備,就有人細心的遞上驅蚊水跟搬來椅子,“宋小姐還請您先坐著稍等片刻。”
她也沒拒絕,接過了以後朝著自己的身上各處噴灑上驅蚊水便徑直的坐在椅子上安靜看著漆黑的夜空等著。
心裏還不禁的讚歎了一聲,林慕遲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的細心了的?
沒過幾分鍾,林慕遲的身影從上空映入眼簾,在黑暗中最為顯眼的依舊是他一如既往略帶痞氣的笑臉。
從上空看到宋知歌如同自己意料之中安然無恙坐在下麵等待著,嘴角笑意是更濃,隨即朝著她好似炫耀般的吹著口哨,一臉的得意洋洋。
待他落地之後就立刻的走到宋知歌的麵前,“怎麼樣,哥是不是特別帥氣?”說完還格外騷包的甩了甩頭。
“嘁,還讓我等了那麼久,多半就是在上麵哆嗦了半天怕我笑話你才磨磨蹭蹭跳下來吧,林慕遲,你真是丟人!”宋知歌一臉的嫌棄模樣的掃視了一眼他說道。
“宋知歌你!”林慕遲佯裝著生氣的模樣指著宋知歌高挺的鼻子。
“嗯?”隻見她輕輕挑了挑眉毛,絲毫沒有因為林慕遲的怒氣而膽怯。
“你真好看。”林慕遲自然是不會真的生氣,立刻一臉的賤笑,誰讓她就是有本事能把自己的話堵死呢。
看到她徹底回到了自己之前認識的宋知歌,臉色也沒有之前的那麼沉悶,心裏自然是開心的,沒辦法,碰上了她跟沈華笙兩個人,他也就隻能是一把賤骨頭,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還帶一臉笑意欣然接受。
“算你會說話。”宋知歌很是滿意林慕遲的回答,語氣都帶著些輕快。
似乎蹦極真的是一件很減壓的事情,她隻覺的渾身都輕鬆的不能夠再輕鬆了,有種死而複生的感覺,人生重來了一番的感觸。
“走吧走吧,我送你回家,畢竟你現在可是重點保護對象啊,可不能讓你熬夜,早點回去休息。”林慕遲將手裏剛剛一直拿著的呢子外套套在了她的身上,生怕她會著涼。
“林大少爺也變得這麼的體貼人?真是少見。”她緊了緊外套的領子,眼底帶著笑意的打趣著。
林慕遲不滿的白了她一眼,“我一向都是溫柔體貼的,是你一直沒注意過。”
兩人相互逗弄了一下,林慕遲才將她送了回去。
一個肮髒的角落裏,閃現出了一個滿身瘡痍的身影,幾乎渾身上下都是沒有一塊是好的,她強忍著身上的疼痛挪動著身體。
她還真沒想到錢九說狠心就這麼的狠心,一次都沒有要救她出來的意思。
她都差點要被陳建飛那個變態給玩死了,日以繼夜的基本就沒有過停歇。
她總算總算是見識到了,什麼才是真正的人間煉獄。
陳建飛太可怕了,她可是千辛萬苦的趁著他不備才逃了出來,她更加是不敢去找錢九,生怕他會透露出自己的行蹤,到時候被再次送回陳建飛的身邊的話,她一定會被折磨到死的。
但是她卻打聽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一直隱藏在宋知歌背後的靠山。
她試圖的問過陳建飛,記得有一次他憤怒的說漏了嘴,她才知道那人原來是叫薄涼。
薄涼...
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的精光,幾乎咬破了嘴唇,她一定要將薄涼從宋知歌的身邊搶過來!
讓薄涼成為自己的囊中物,她不相信會有哪個男人還能夠坐懷不亂的!到了必要的時候,她可是什麼都可以付出的,隻要能夠逃離陳建飛的魔爪,她可以很瘋狂的。
她暗中的接連幾天的在公司門口哦跟蹤著宋知歌,原本以為是沒希望的,但是卻看到一個清俊的男子跟她一起走近了同一棟樓,舉止親昵。
她冷了冷眸,雖然她沒有見過薄涼的模樣,但她可以肯定的是,那人一定就是薄涼!
無論是從氣質上麵,還是從宋知歌認識的人裏,都沒有這個人的出現,所以一定是宋知歌後來才認識上的靠山。
深夜,她悄無聲息的來到了薄涼的房門前,輕輕的叩響了門,心髒快速的跳動著,幾乎都要緊張的到了嗓子眼。
薄涼還沒有完全的打開門的時候,下意識的還以為是宋知歌,臉上還帶了一抹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