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想到有人比我自己還清楚我的身體狀況啊!”祁雲芷汀委屈的嘟著嘴,雙手環著宇文勖的腰,小腦袋在宇文勖的心口處蹭啊蹭,開始撒嬌賣萌。
“回去再收拾你!”宇文勖被齊雲芷汀這可愛的舉動逗得全身緊繃,奈何這裏還有事情要做,於是隻能強忍著心中的不滿瞪了一眼罪魁禍首,然後看向翩翩和鳳婉華,“魔教聖女?你回去告訴魔教教主,他敢打朕的女人的主意,朕一定讓魔教從此在江湖中消失!”
翩翩因為眼前這個男人的氣勢而有一瞬間的心驚,自認麵對生死都不懼的她,竟然會被一個男人的一句話給觸動了。因為男人那口氣之囂張,語氣之冷酷,明明是很難的一件事,但從他的嘴裏說出來,卻仿佛是逛街吃飯那麼簡單。而她相信,這個男人說到做到,看來,魔教要麵臨一場大浩劫了,“宇文勖,後會有期!”說完,翩翩沒有走密道,而是從打開的窗戶消失了。
“帶雍王去醫學院醫治!”宇文勖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快沒氣的宇文弢,皺了皺眉,這個男人雖然該死,但看在他臨死還要護著齊雲芷汀的份兒上,留他一命。
齊雲芷汀則走到明珠身邊,解開了明珠身上的繩子和嘴裏的帕子,“你還願意嫁給宇文弢嗎?”
明珠頹然的坐在地上,看著那個幾乎奄奄一息的男人,心裏說不出是愛還是恨,哭已經哭不出來了,隻能呆呆的盯著齊雲芷汀,“我不知道!”
“那你自己選擇吧!”齊雲芷汀起身走到宇文勖身邊,不再理會明珠。她不是她的什麼人,她不可能什麼事都替她想好,到了現在,她也該學會獨立承擔了。如今的局麵是她自己選的路,到底怎麼走,就看她自己的心意了。
“將這個女人扔進東越軍營!”宇文勖蹙著眉,好像多看一眼鳳婉華都覺得是一件令人厭惡的事情,攬著祁雲芷汀的腰緩緩的朝大門口走去。
“不,勖哥哥,勖哥哥,是我啊,我是婉華,你不能這麼對我,你不能這麼對我!”鳳婉華一聽,慌了,怕了,更亂了,一下子撲在地上,想要去抓宇文勖的腳,卻被一個暗衛一腳踩過來,“啊!”
宇文勖和齊雲芷汀看也沒看那個尖叫的女人,緩緩的走出了大門,濃蔭下的陽光灑在兩人的身上,仿佛是一群調皮的蝴蝶,在兩人周圍翩翩起舞。
“你怎麼會不知道自己懷孕了呢?”宇文勖攬著齊雲芷汀的腰,不解的看著懷裏的小女人。在他的印象中,她可不是這麼模糊的人。
“你也知道,自從生了孩子後,我的月事便沒有再來,後來雖然斷了奶,但月事的日子和以前不一樣了,所以我就給忘了,現在算算,這個月的月事好像真的推遲了十多天了!”齊雲芷汀細算一下,才發現自己真的太大意了,這麼重要的事竟然都沒有記住。
“你呀,真是個小糊塗蛋,不過,這一次,我要女兒!”宇文勖臉上被陽光鍍上了一層金粉,那幸福的笑容格外的矚目。
“宇文勖,你說是誰最先發現我懷孕的?”齊雲芷汀抬起頭看著宇文勖,見陽光下的宇文勖溫暖的笑容迷人而開懷,情不自禁的也跟著笑了,同時也在思慮著這個最重要的問題,能發現這麼細節的事情,一定是她身邊的人,回去後,看來她要好好篩一下正陽宮中的人了。
“今天跟你出來的幾個人都死了,已經死無對證,回去後我會讓人好好再清理一翻宮裏的人!”宇文勖見齊雲芷汀抬首微笑著,在陽光下,那笑容比陽光還耀眼,晃得宇文勖的心神為之蕩漾,情不自禁的伸手撫上那張笑顏,“小汀,以後不要再這麼冒險了,萬一你和孩子再有什麼不測,我不知道該如何活下去!”
齊雲芷汀看到了宇文勖眸中的擔憂和慌張,伸出手握住了宇文勖的大手,感受到那雙大手的溫度,那溫度透過手掌傳入她的手心,然後傳遍她的全身,仿佛一股強大的力量,讓她整個人都開心了起來,於是踮起腳尖,在宇文勖的唇上輕輕的印上一吻,“放心,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和孩子的性命拉開玩笑的,我很珍惜自己這條命!”
宇文勖感受著那軟軟的紅唇和冰冰涼涼的氣息,心神一震,隨即綻開一朵燦爛的笑容,“就這樣一個輕輕地吻,不足以安慰我受傷的心靈!”於是大手一攬,將那軟軟的身子攬進了懷裏,唇也吻了上去,輾轉的柔壓,品嚐隻屬於他的芬芳。
屋子裏的鳳婉華還在掙紮著,想要掙脫暗衛的鉗製,待看見外麵的那一幕,內心裏的不甘和嫉妒全部都一股腦的衝上了頭頂,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氣,竟然推開了暗衛,朝門外衝來,不過,卻剛好碰上了被抬著出去的宇文弢,眼看自己傷害不了齊雲芷汀,看見宇文弢已經毫無知覺,眼眸一轉,衝到了宇文弢身邊,從頭上拔下一根簪子抵在了宇文弢的脖子上,然後朝準備來抓她的暗衛怒吼道,“你們別過來,過來我就殺了他!”
宇文勖正在享受軟玉溫香,被人打擾了不得不放開了懷裏的人兒,然後呢,欲求不滿的男人那憤怒是無法熄滅的,眸光中迸射出一道冷光,看得一旁的暗衛各個都縮了縮脖子,在心中哀歎,看來他們又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