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麼多年來他並不是沒有來祭拜過李方琪。
相反的,每年李方琪的生日和忌日,他都會來祭拜的,隻是時間上和蘇苒錯開了而已。
是他在自欺欺人嗎?
蘇成山閉了閉眼,緩緩又睜開,看著墓碑上的照片。
可是當年,他明明是親眼所見李方琪和別的男人姿態曖昧的在酒店裏啊。
到底是哪裏出錯了?
……
淺水灣別墅。
薄司霆回來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晚上十點了。
吳媽一直等在客廳裏,臉上都是擔憂。
看見他回來,連忙幾步迎了上去,“先生回來了?太太她……”
吳媽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太太今天下午回來的時候臉色有些白,她又問我要了好幾瓶酒上樓去,晚飯沒吃,我上去敲門的時候房間裏也沒有回應,我擔心……”
她畢竟隻是傭人而已,敲門沒有回應,又不能直接破門進去。
可是一想到下午蘇苒回來時蒼白的臉色,還有她抱著酒上樓時的表情,吳媽擔心,她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需要借酒來消愁。
薄司霆隻是蹙了一下眉,“她喝醉了?”
吳媽:“我也不知道,隻是太太下午的樣子看起來就讓人很不放心,先生您要不還是去看看她吧?”
薄司霆沒說話,轉身去廚房喝了水之後就上樓了,不過是去了二樓的書房。
薄司樾現在雖然是暫時被扣在了警察局裏,但老頭子還在,老頭子背後的關係網龐大,估計是不會輕易的就放棄了薄司樾這個嫡孫。
天際集團裏也有老頭子的眼線。
所以現在,薄司霆每走一步,都要比之前更加的小心。
最近他的工作很忙。
忙著公司裏的事情,還要忙著和老頭子周旋。
薄司霆在書房裏一忙就是一個多小時,忙完出來準備回臥室洗澡的時候才想起來吳媽說過的事情。
皺了皺眉。
男人點了一支煙,站在書房的門口吞雲吐霧了一會兒,還是抬腳,上了三樓。
……
房間裏麵燈光昏暗。
蘇苒懷裏抱著一隻酒瓶子,後背靠著沙發腳,整個人歪歪扭扭的坐在地板上。
地上幾隻酒瓶子已經空了,地板上到處是灑了的酒液。
薄司霆用備用鑰匙打開門進來看見的就是蘇苒衣衫半敞的抱著個酒瓶子坐在地上的一幕。
她回來的時候就換了睡裙。
白色的絲質裙子領口有些寬大,此刻隨著蘇苒歪歪斜斜的動作,領口往一邊大開著,領口裏的風景若隱若現。
她是醉了,但是意識還在。
乍然看見進來的薄司霆,蘇苒扭了一下身體,想要站起來。
但是渾身軟綿綿的沒有什麼力氣,試了好幾次,好不容易站起來了,腳不小心踩到地上的酒瓶子,一個趔趄,差點又摔下去。
薄司霆擰著眉峰幾步過去扶住她。
“唔……”
蘇苒悶哼了一聲,順勢軟綿綿的倒進男人寬闊冷硬的懷抱裏。
她沒穿內衣,胸前的綿軟摩擦過男人冷硬的胸膛,薄司霆的小腹霎時就湧上來了一股熱氣。
其實這麼多年來他並不是沒有來祭拜過李方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