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賭神失蹤之迷 第五章 撲朔迷離的身份(1 / 3)

第二卷 賭神失蹤之迷 第五章 撲朔迷離的身份

牌桌上的人都抬起頭,盯著珊杜,一臉的不屑一顧。

但也流露出幾絲驚慌。

按理說,這家娛樂場並沒有幹什麼違法的事情,可他們賭牌的金額大大超過了娛樂的範圍。所以,就構成了犯罪。

這些牌桌上的人,也就格外地小心,生怕會招來災禍。

珊杜一臉隨意的表情,隻盯著牌,而不盯著人。

但他銳利的目光還是發現了,牌桌上的人,並不是今天早晨才來到這裏,而是在這個賭場裏徹夜未歸。

他們的衣服邋邋遢遢,臉上青黑色的胡茬,已經淡淡地透了出來。幾乎沒有一個人的頭發上,不粘著煙灰。

尤其暴露他們作息的是,那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發黃的臉,又腫又黑的眼眶。

但每一個人,眼睛隻要掃到桌子上的賭碼,就又都振奮地瞪起眼珠,陰沉沉地盯著對方的出牌動作。

可能是珊杜麵前坐著的這個人,輸了不少錢,他被珊杜高大的影子擋著,渾身的不自在,“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恐怕還未成年吧?”

有兩個人跟著冷笑了一聲,但誰也沒有心情跟著開玩笑。

“如果是我,我就打紅桃K。”珊杜低聲對他身邊的人說道,馬上離開了那張賭桌。

他平時很喜歡觀看,爺爺和幾個老朋友打橋牌。所以,對牌桌上賭牌的人,手中的牌,十分了解。

現在,他們所進行的賭博行為,正是橋牌。

橋牌來源於,英國萊斯特郡的一座古老的橋梁。

橋牌比賽是在土耳其伊斯坦布爾,由俄國的移民們以“俄國四人牌”的名字開始的。

住在萊斯特郡的兩家人,因為喜歡這種比賽,每天晚上輪流到對方家中去比賽。

在他們兩家之間,有一座必經的,但有坍塌危險的舊橋。

夜晚過橋就更危險。

經過此橋去打牌的那家人回來後,總是發出如釋重負的歎息,“唉呀,謝天謝地,明天晚上該轉到你的橋‘牌’了”。這句話就成了口頭禪。

以後,不知什麼時候,幹脆就成了“橋牌”。

橋牌是兩個對兩個的四人牌戲,種類繁多。

簡單地說,橋牌是撲克的一種打法。

它作為一種高雅、文明、競技性很強的智力性遊戲,和以它特有的魅力,而稱雄於各類牌戲,風靡全球。

打橋牌的樂趣主要在於少靠運氣、多憑智慧而贏牌。

在打牌過程中,要運用很多數學、邏輯學的知識。計算和記憶能力,在橋牌中非常重要。

而且,想要打好橋牌,必須在搭檔之間密切合作、齊心協力,才能實現目標。

單憑剛剛組織起來的兩個陌生人,是很難做到打倒對方的。

尤其是,橋牌還要使用心理戰術,即在腦海裏形成對方將要出牌的套路。

有許多人稱,橋牌是“無聲的戰爭”。

珊杜還沒有走出幾步,就被叫住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被他指點的人,叫道。

“我也很喜歡這個。”珊杜隨意地說,“誰都知道,這是橋牌。”

令他並不感到意外的是,整整一牌桌的人,居然不知道,他們正在進行的賭搏活動,是橋牌遊戲。

“好吧。不管這是什麼遊戲,可你也得過來幫我打完這一局。”那個人霸道地拉住了珊杜,“我的運氣實在是太糟糕了。”

他又對身邊的牌友說,“我想,你們不會介意?”

“是的。沒人會跟一個小孩子計較,凱文。”身旁有一個人插嘴說道,臉上露著對珊杜不屑一顧的神情。

“你的運氣是糟,凱文,”另一個肥胖的中年人,吃力地卡巴著眼睛,將腦袋抻向凱文,“你要怎麼回去交待,連唯一的房契,都讓你押在那個賭神的身上了。”

凱文聳聳肩,叫珊杜拉把椅子,在他身邊坐下。

“我要一直等待那個家夥再出現,我想他會再出現的。”他不安地咕噥道。

“別白日做夢啦!”肥胖的中年人,一臉的興災樂禍,“他掙夠了錢,可不會糊裏糊塗地再回來。”

凱文憂鬱地眨了眨眼睛,算是回答。

珊杜想起了小店鋪女主人的談話,猜測這個應該就是,她們提起的那個輸了房契的人。

但因為這個賭場與那片居民區,還相隔一段距離,他沒有再猜測下去,打算在這幾個人身上,尋找些蛛絲馬跡。

也好趕快離開。

他發現吉妮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了,似乎隨時都會被煙熏暈過去。

至少傑西與維森——珊杜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傑西正在大廳裏走動,試圖找到點兒線索。

不過,他做得非常自然,根本不會讓人聯想到——他們三個是少年偵探。

而維森更令珊杜感到安慰。

他正與吉妮聊天,照顧她,以免她覺得時間太難熬。

珊杜放下心來,全神貫注地投入到橋牌遊戲當中。